“请皇上息怒,臣弟实是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啊皇上,微臣只知微臣的女儿受了欺负,就就想替女儿讨回一个公道,微臣并没有别的意思。”
“皇上息怒,请请容臣臣女好生问问小女,看看是不是小女的疯症犯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封定伯夫人心知大势已去,只能舍弃一些东西力求自保了。
“呵…”宓妃淡漠的看着他们两家人的表演,如水的眸子里满是轻蔑与嘲讽,“封定伯夫人真会说话,莫不是你上嘴皮碰碰下嘴皮,一句你的女儿有疯症,便将你们对穆国公府所做的一切都抹了去,穆国公世子就活该被你一个有疯症的女儿纠缠上?”
“臣臣妇不不是那个意思。”
“那本郡主倒想听听你是什么意思,既然你的女儿有疯症,你们夫妻还指着皇上的一个诺言带着女儿入宫,想要为她谋一个好姻缘,你们一家安的是什么心,就不怕报应来了一道天雷劈死你们全家啊!”
这一刻宓妃压制已久的怒火全然释放出来,周身萦绕的杀气让她周围的人只觉掉进了冰窟窿里面,整个身体都好似要被冻僵了。
然后,就非常直观的瞧见,一个又一个的人不住的往后退,只求距离宓妃远一点,再远一点。
“皇上,既然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穆国公世子也伤得厉害,不若先让他出宫回府治伤。”
“先治好穆国公世子身上的伤要紧,穆国公你且放心,今日之事朕必定会给穆国公府一个交待的。”
“微臣谢皇上。”
“幽夜,传信回王府,让溥颜去穆国公府走一趟,莫要误了穆国公世子疗伤的时机。”
“是,王爷。”
“臣先谢过寒王殿下。”
“今日寒王殿下大恩,臣妇虽是一个妇道人家,也还不起寒王殿下什么人情,但臣妇以一个做母亲的心情感谢寒王殿下,日后定当日日为寒王殿下祈福,愿寒王殿下一生都平安顺遂。”
“穆国公夫人无需言谢,溥颜与穆国公世子的交情还是很好的,便是本王不开口,他若知晓了也会亲自跑一趟穆国公府的。”
“沧海,悔夜。”
“郡主,属下在。”
“你们亲自护送穆国公世子回国公府,若是途中遇上什么不长眼的人,杀无赦。”
“是。”
“大表哥放心,今日你所蒙受的屈辱,妹妹我铁定帮你十倍,百倍,千倍的讨要回来。”
穆昊宇一直撑得非常辛苦,可事情不解决他也没办法离开,眼下终于可以出宫回府,他目光定定的看着宓妃,牵起嘴角笑了笑,哑着声道:“大表哥从来都很相信妃儿。”
目送宓妃的两个侍卫将穆国公世子护送离开之后,众人莫名觉得摘星台上的气氛越来越压迫,也越来越令人倍感窒息。
那种仿佛被一只手死死掐住脖子的滋味,让他们无比的恐惧,无比的想要逃跑。
“皇上,弟媳有话要说。”
看着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继续做垂死挣扎的荣王妃,宣帝也是又恼又怒的,冷漠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说。”
没有开口的时候荣王妃的脑子就转得飞快,此时她的脑子更是转得飞快,可当她整理出一种说法,下一刻又会被她给推翻。
因着那灵陵草,她根本就没办法将心灵郡主从整件事情里面摘干净出来。
并且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的,既然穆国公世子碰都没碰心灵郡主跟崔婉,那么她们两个身上这些欢爱后遗留下来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别的男人弄的,难道要说是她们自己给弄上去的吗?
两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又是还未订亲的姑娘家,又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的?
“皇上,那那灵陵草也不知是谁早早就在偏殿内点燃了,心灵她不过就是误入了偏殿罢了,她她也是受害人,还请皇上原谅她的殿前失仪,弟媳回去后一定好生教导她。”
能做官做到从五品以上的,谁会没有脑子,而那些从后宅厮杀出来稳坐当家主母之位的女人,甭说她们自出娘胎就是家里精心培养的,单单就是她们的心机谋略也不是一般女子比得上的。
透过穆国公世子一事,他们能想到的东西多了去了。
荣王妃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除了证明她自己是个傻的,还将这殿上所有人都当傻的不成。
若非是接了皇上的授意,沈太医也不至于将那灵陵草介绍得那么详细,甚至点那种草该如何使用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都说了出来。
试想,你女儿体内灵陵草的香气那么浓郁,说什么是她扶着穆国公世子进了偏殿,这分明就是那心灵郡主不怀好意打定主意要算计穆国公世子,早早便在偏殿准备好了吧!
倒是封定伯的那个女儿崔婉是怎么回事,这些人还没太闹明白。
只是如今这个崔婉再如何好,经此一事也是毁了,还能不能活都是个问题。
“闭嘴,你以为就你聪明,其他所有人都是傻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请皇上息怒,臣弟知错了。”对荣王来说,女儿固然可疼可宠,但却一定不能动摇到他的地位,否则他有什么不能舍的。
“父皇,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儿臣以为这整件事情就穆国公世子最受委屈了,既然穆国公世子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