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大家开始以为有人给您下毒了呢。”
“结果什么都没检查出来,昨日大嫂做主,给在外面的弟妹们写信,让大家尽早回来。”
“您已经睡了三天,今日要是在不醒,道长说,就要对您采取一些特别的方式了。”
江绯白听到北天道长的特殊方式,忍不住打个寒战,非常庆幸自己现在醒了,只要想一想道长那越来越奇怪的治病方式,江绯白就直摇头。
等江绯白一口气干了两碗米粥时,刘氏开口说:“好了,三天没进食了,一次不能吃太多,两个时辰后在吃吧。”
众人知道江绯白平安无事,刘氏带着一大家子走出去,秦灵槐坐在床边,握住江绯白的手。
江绯白知道他这一次确实吓到了一家子人,回握住秦灵槐的手,先是对月亮说:“爹爹这次一定是吓到月亮了,是爹爹不好,爹爹向你道歉,月亮能原谅爹爹吗?”
月亮小嘴一撇,忍者哭腔道:“那爹爹保证,以后不会在这样吓人。”
江绯白郑重的对几人保证,“以后不会了。”
星星也跟着说:“爹爹你不喜欢望月楼,以后咱们就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这话得到了另外两个小萝卜头的认同,两人点头如捣蒜,表达了他们的观点。
江绯白轻轻地笑了,“这次爹爹睡着,反倒是想起一些事情,以后就算在望月楼,也不会发生这次的事情了。”
看一大三小同时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江绯白连忙找补,“不过,既然咱家小月亮说不去,那以后爹爹都不去了。”
得到江绯白的保证,几人才放松神经,实在是江绯白这次无缘无故的昏迷,吓坏了全家老小。
就连最调皮的宝儿,这几天也安安静静的完成先生布置的功课,然后在江绯白床边认真的告诉江绯白:“大哥,今日先生夸赞我了。”
然后絮絮叨叨的,“大哥,宝儿知道你不是宝儿的爹爹了,你快点醒过来,宝儿就每日自己去骑马爬山。以后不和月亮小侄女抢爹爹了。”
江绯白在睡着的时候,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多事情都迷迷糊糊的有印象。
只是当时,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没有多加留意罢了。
因为答应了月亮,江绯白从这以后的几十年人生里,如约,再也没有踏入望月楼一步。
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即使他知道,他再也不会惧怕站在望月楼上看漫天星辰的感觉,也没有任性的走上去,让家人为他担心。
打发走三个恋恋不舍的孩子,秦灵槐靠着江绯白的肩膀,才缓缓的说:“安哥儿,你吓到我了。”
江绯白好半响,才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句:“嗯,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秦灵槐轻轻点头。
秦灵槐听完江绯白的话,闭着眼睛,心想:自己的丈夫平日里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海誓山盟,但是只要他答应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这样的江绯白,让他很安心。
至于江绯白这次梦到从前的事情,他想,大概要带到棺材里去了。
不能告诉任何人,就意味着没有人能与他分担这份沉甸甸的秘密,真是对他很残忍啊。
也许这就是重新来过的代价吧,现在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沉迷,所以他愿意付出这份代价。江绯白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北天道长将江绯白留在小院子一个月,直到江绯白快要长毛了,才大手一挥,“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后遗症,回去吧。”
然后,江绯白走出这小院子,像出了牢笼一样,开开心心的去给在他“生病”期间,来探望过他的长辈们报平安去了。
上上下下走一趟,竟然有好几十家,累的江绯白恨不得重新躺回道长的小院子去。
这一次,把在外游历的岳父大人余空给惊动了,老头子快马加鞭,顺带带回了若兰大师。
两个和尚一个道士在那小院子也不知道嘀嘀咕咕,有什么好说的,前前后后竟然一个月没有从里面走出来。
要不是三人的人品是绝对没问题的,江绯白都要怀疑,他们因为信仰不同,在里面打起来了。
杏仁儿一心想得到若兰大师的指点,留在兴庆府迟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