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不管山下的侧翼的伏兵是什么人,反正都是打鬼子的友军。
友军既然来支援,肯定就会联手灭了这伙小鬼子和伪军。
“突突突-----------”
“叭叭叭-------------”
“啊啊啊---------------”
从鬼子身后袭击鬼子,就好办多了。
七八个人,一挺机枪,两把驳壳枪,五枝步枪,疾冲下山,边跑边开枪,打死打伤鬼子七八人,打死打伤伪军七八人。雪地里,片片殷红,暖暖的血水融化了部分冰雪。
这个时候,另一侧翼潜伏而来的,曾浩带来的大刀排四十多人,朝奔跑逃跑的鬼子和伪军,扔出了四十多枚手榴弹,其中三十枚手榴弹在鬼子和伪军中间炸开。
“嗖嗖嗖-------------”
“轰轰轰---------------”
“啊啊啊------------------”
这伙鬼子和伪军就惨了,被得血肉横飞,骨碎四洒,断臂残肢乱弹乱溅。
散乱的浓烟会聚成片,宛如乌云压顶。
鸡公山黑淞漆的,只有雪花沾血飞舞。
“打扫战场!”吴淞闪身而出,双手各握一把手枪,迎面冲向鬼子和伪军,大吼一声,开枪就打。
他的意思是让血鹰队员们、大刀排的弟兄们抢夺鬼子和伪军遗尸上的枪枝弹药。
血鹰突击队员们和大刀排的弟兄们都会意,都显身正面与散乱的鬼子和伪军交锋。
此时,薛平带着支援队过来了,纷纷躬身去收拾枪枝弹药、食品罐头、倭刀、钢盔,并剥下鬼子身上的军衣和棉衣。
鬼子和伪军本已散乱,又迎头遭到吴淞和血鹰队员们的冲击,还遭到曾浩和大刀排士兵的侧击,身后还有游击队的追兵开枪,那就更乱了,乱中乱,乱枪扫射。雅文吧
鬼子和伪军仅剩二十余人逃生。
部分伪军举着枪,跪在雪地上,缴械投降。
薛平、曾浩率部去收编他们,将投降的三十七名伪军收编进大刀排里,组织一个尖刀连。
冷子华率部扛着掷弹筒也显身相见。
吴淞和游击队生还人员相见,却是双方泪眼相噎。
对方的队长和指导员,竟然是薛建和郑倩。
而来救自己一行的却是自己的师父和曾经的恋人吴淞。
薛建瘦了,黑了,胡子拉磋,满脸的皱纹,岁月不饶人啊!
他带艺投师的,投师之初都三十了,此时已年近四十。
郑倩也不再是当初的清纯美丽姑娘。
她一头齐耳的短发,衣服打满了补丁。
那张曾经俊俏的脸,已经刻写着岁月的沧桑。
青春不再,成熟许多。
乍眼一看,似是一名村妇。
更重要的是,戴着眼镜,依然斯文的郑辉也在。
郑倩因为友军的出现,因为忽然的转败为胜,本是十分高兴和激动的。
可这支友军的首脑却是心中思念已久的吴淞,是曾经的恋人和爱人。
她懵了。
她登时百感交集,泪如雨下,内心甚是纠结,情绪十分复杂,泪雨中,她怔怔地望着吴淞。
“师父?怎会是你?”
“薛建?郑倩?郑辉?你们,你们还活着?太好了!”
吴淞热泪盈眶,哽咽喊了一句,张开双臂,拥抱薛建和郑倩、郑辉。
四人激动的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太好了,原来是自己人。”
“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哈哈哈---------------”
双方的战士都欢呼起来。
在一阵欢呼声中,郑倩忽然奋力分开薛建和吴淞,甩手就打了吴淞一记耳光。
“啪!”
“哎哟!”
“嗖---------”
“砰-------------”
“什么意思?为什么打我男人?”潘今莲在惊愕中,在醋意弥漫中,从树丫上跳下来,端枪指向郑倩,娇叱了一声。
“呜呜呜-------------”
郑倩失声而泣,掩脸而跑,激动之后,心灵全是伤。
吴淞伸手捂腮,泪眼呆滞,想追却不敢。
潘今莲就在身旁啊!
“你们快去追指导员,我有话和师父说说。”薛建咆吼如雷,喝令游击队员们去追郑倩回来。
郑辉急急率众去追郑倩。
郑倩早从媒体上知道吴淞和扈青并肩抗战事迹,此时也把潘今莲当成了扈青。
她再次见到吴淞,既激动又伤感。
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人,仍然帅气,仍然酷呆着,但是,身边却多了别的女人。
伤心啊!
心疼啊!
薛建虽然如咆吼如雷,但是,也多了几分成熟,多了几分克制,急向潘今莲敬一个标准的军礼,抹抹泪水,强颜欢笑,说道:“快刀门大弟子薛建,见过师母。”
他放右手,又朝潘今莲欠欠身。
他也把潘今莲当成扈青了。
不过,还好,只是口称师母,没有称呼扈姑娘或是扈少庄主,不然,又会让潘今莲醋意大发了。
潘今莲人美单纯,心中只有爱恋,没有任何杂念。
她呵呵浅笑。
“大哥,大哥,怎么会是你?呜呜呜-------------”
薛平闻讯跑来,哭着喊着,张开双臂,拥抱薛建。
兄弟俩五年没见面了,此时相拥,激动万分,都哽咽泪下,泪湿衣襟。
站在这对兄弟俩身旁的,还是冷子华,现在薛氏兄弟的妹夫,以前薛氏兄弟的小师弟,并肩浴血奋战的战友。
他噙着泪水,等着和薛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