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主持了。尽管我敢肯定这和学新闻一个样,只有少数人混得出人样。除了我代劳的日常,她每件事都付出努力,坚持和忍耐,有这样的成就,使她成为少数人。
在石佼家沙发上睡到傍晚,见她还没起,留下张纸条:
女王大人敬启:
吾欲当面程辞,奈何君劳累困倦。今天色渐晚,孤男寡女,有碍风尚。溜之。自此一别,天高水远,来日方长。
哼着小曲儿回到家,老二在房间里打游戏,诧异地问我,“你怎么回来了?开房钱不够你倒是跟我说啊?怎么能让你白去蹭人一顿饭,你倒是给点回报啊?”
“你可拉倒吧。饭是我请的。”我眼珠子立刻瞪了起来,感情在我早上出门前老二那怪异的眼神果真没安什么好心。
在我把经过复述一遍之后,老二气得直砸键盘说“年轻人,你这不扯淡么。不是我吹,哥是过来人,有一说一,人呐,该洒脱就得洒脱,什么美好的回忆你们只是朋友啊,说白了就仨字儿,净扯淡。直接推倒万事大吉,你再酝酿一年半载,好姑娘都让别人睡了。”她嘴里说着仨字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对我伸出两根手指头。
说到这,我才想起来石佼一年前不应该就去韩国了?我感到心里别扭,这么重要的事,她没跟我透露风声。再怎么装作熟稔,时间还是无情,难免生分,我猜想。老二见我瞬间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识趣的不再言语,拍了拍我的肩膀,专注于游戏去了。
☆、我对你们有同样的感情
元旦的时候,我和老二请石佼吃了顿大餐。具体来说,是老二请石佼和我吃了顿大餐。老二的原话是这样说的:“我一早认为你跟魏雨能成,谁知道你深藏不露。我不管,你这同学说什么我都必须得见见。”
我知道老二不单单是因为我才请吃的饭,还是因为我和老二除了打游戏之外再无任何社交活动。虽然说这是上学期间的常态,可自实习起连我都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无聊。
我记得以前每每元旦的时候,班里都会组织元旦晚会。我会在写给石佼的节目串词中间插入一张贺卡,写一些祝福的话。那时候她就是我们学校任何活动的主持人。记得高一的元旦晚会,在主持的时候念到了我写给她的贺卡。本来流畅的节目在一瞬间陷入了尴尬。她的反射弧长到直至念到落款才发现不对而立刻改口,这个插曲开启了所有暗恋或明恋石佼的新的表白方式。而后的每一年的元旦,石佼手中的卡片越来越厚。表白石佼的,表白别人的,匿名骂老师的什么样式都有,这也成为每年元旦的特殊节目。不过,石佼再没读过我的贺卡。石佼说,那是我送给她的,她只会留着。
如果石佼现在跟我说这种煽情的话,我一定认为她一定喜欢我。而在当时,除了内心隐隐的开心之外,我没有任何的想法。
打电话给石佼约好等她下班一起去吃火锅。在地铁上,老二问我石佼佼和魏雨我更喜欢谁。一个是几年没联系的高中同学,一个是刚刚分别的大学同窗,我想说我对她们有同样的感情。对于任何我喜欢的人,我的感情都是平等的。吴倩曾经也说过这个问题,我们讨论的结果是,如果我喜欢石佼佼和喜欢别人拥有同样的感情,那为什么不是别人?这是我目前没办法回答的问题,所以我敷衍的跟他说不知道。
见面的时候,石佼送了我礼物,小小的礼盒包装的格外好看。我看着和老二空空如许的双手,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以前生日过节都是我送她礼物,这项技能长时间不用生疏得有些麻木。
石佼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开玩笑的说:“都老夫老妻了,别在意礼物,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权当是礼物好了。”
老二听完兴奋地接过话:“你们俩串通好的吧,说的话简直一模一样。我叫孟庆霖,顾小韶大学同学。”说完伸出了右手。
“你好,我是石佼佼……”
我没说过这话,可我知道老二的目的。我也想知道石佼听完这话的反应,可除了她脸上的笑一如既往,我什么都没发现。
晚上回到家,老二一反之前口若悬河的状态,倒是显得有些困惑。直到熄了灯要睡的时候,轻轻跟我说了声:老三,石佼太漂亮了。
我同样理解他的意思,像他所有没有说透的话一样。这是我们应得的岁月的回馈。他想说,我和石佼并不合适,又怕伤了我自尊。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只不过最初是无知无觉,到了现在有点后知后觉的意思。换句话说,现在的我,配不上石佼。
元旦过后,很快就是新年了。我依然没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刚来北京不知愁滋味的好心情不知道去了哪里。最近,我都是闭门不出,不登录任何通讯设备,让别人找不到,自己也假装找不到。
老大进了国企打来电话开玩笑的嘲讽了我们一番,老二照样天南地北到处飞的谈业务,隔几天回来总给我带些新奇的玩意儿。他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
可是,更多的时间里,我依然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打游戏。
我感觉我的游戏天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