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难免好奇:“你在达摩院首座手下能走多少招?”
柴映玉哼声,有些不屑:“他能在小爷手下走一百招。”
看把你能的。
两个人说着话的功夫,楚天青和唐苏已经交上了手。
楚天青的人送外号“白衣秀士”,据说还是个秀才,天知道这年头的秀才怎么那么容易考,他手持一把宝剑,端的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唐苏手里握着的是一根轻巧的棍子,棍子看不出什么材质,很细,看上去像是一截竹棍,上面镶嵌着宝石。
“那根棍子不会是玉的吧?”花药转头去问。
“不是,没那么脆。”
话音刚落,唐苏一根小棍子就袭向了楚天青,楚天青横剑去拦,两把兵器短兵相接,“咯嘣”一声清脆。
那把看起来很脆的小棍子非但没碎,反而振的楚天青后退几步。
唐苏还真的有两下子。
柴映玉戳着下巴,似乎有些无聊。
花药疑惑:“第一场比赛,你都不认真瞅瞅吗?”
“有啥好瞅的?唐苏收拾楚天青就跟收拾个小鸡崽子似的,用的着瞅吗?”
花药真的有些服气柴映玉,这货整天吊儿郎当不干啥正经事,却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难免让人好奇。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用眼睛瞅瞅,楚天青那货用的都是什么三流武功,束手束脚,能比得上唐苏?”
花药撇撇嘴。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大约打了三十个来回的样子,唐苏手中棍子一挑,挑在了楚天青的腰带上,撕拉一声,腰带断裂。
楚天青刚想去抓裤腰,唐苏的第二棍直冲面门打来。
在保住裤子和保住脑袋的之间,楚天青果断选择了脑袋。
刹那之间,楚天青的裤子呱嗒一下就掉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臀肉。
“啊……”群众倒吸一口冷气。
柴映玉本来恹恹的瘫在椅子上,听着场中一声惊呼,视线往场中一瞄,激灵一下,赶紧用手挡住了花药的眼睛。
“这都什么傻逼玩意?”
映玉公子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
花药默默无语,映玉公子忒手急眼快,她刚刚看了一眼而已。
柴映玉有些恼怒,虽然跟花药也亲亲我我,然而却从未越雷池半步,让花药先看到别的男人的luǒ_tǐ,总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还有,被别人抢了先的羞愤。
总之,复杂极了。
花药纳闷:“又不是你被别人扒了裤子,你脸红什么?”
“闭眼,谁让你乱看的。”
“他还没穿好裤子?”
“你果然是看到了……”
柴映玉更是恨透了楚天青,一个成了亲的男人,还出来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他夫人不管他的吗?大渣男。
一声惊呼之后,场中鸦雀无声,秋风萧瑟,凉风阵阵,楚天青又羞又怒,颤巍巍的去提裤子,一不留神,呱嗒,又掉了下来。
“啊……”第二声惊呼。
花药忙看不见,心里直痒痒,忙问:“怎么了?他又被扒了啥?”
柴映玉恼的不行:“你闭嘴。”
场中一片哗然,毕竟楚天青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扒了裤子,简直有辱斯文。
柴映玉的视线却一直都没离开过唐苏。
唐苏赢了楚天青之后,迅速回到了沈尧棠身边。
沈尧棠岁数不大,面如傅粉,唇如抹脂,大约是长期扮女装的缘故,很是闲静,他取出一块方帕擦了擦唐苏额上的汗。
“又胡闹。”
“谁让他背后说你坏话呢。”
唐苏呲牙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
这两个人的样子,倒不像是断袖,柴映玉以前也见过断袖,完全不是那个样子的,难不成,唐苏是女的?
女人当众扒男人的裤子?这也忒玄幻。
此时,楚天青已经穿好了裤子,简直是羞煞人也,无地自容。
确定楚天青已经穿好了裤子,柴映玉方才把挡在花药眼前的手挪开。
楚天青的队伍就在江华茂的队伍旁边,江华茂此时的脸色,那叫一好看。
楚天青的妻子是一个土财主家的大小姐,骄纵好面,看到自家相公如此丢人,直翻白眼,比别人更鄙视他。
正在大家窃窃私语之际,忽的有人大喊一声。
“好,扒得好。”
石破天惊,异常响亮,众人望过去,只见发出声响的不是别人,正是晋阳李家庄的少主李善财,也就是李蔓枝她弟弟。
晋阳李家是大族,然而,李蔓枝她家只是个小分支,算不得大富大贵,武功也是稀松平常。
所以,李家当年眼瞅着李蔓枝被楚天青这个渣男始乱终弃,却也丝毫法子都没有。
今儿老天开眼,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