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携手向那极乐奔去,只见一路上玉阶层层,四外茫茫仙气,淙淙仙液狭缝而出,他二人一时心境空明一时又欢喜无限,只手指抓在一起,不能放开。
本以为是绝高,却不料还有厉害,心宝那要害一点被他摩擦到了,顿时整个抖成一团,脚指都缩得看不见了,固远怜他处子承受不住,又转思怕没了下次,索性趁机追杀,把他逼到绝处。
心宝断了气似的喊:「疼啊……疼……」接着又:「啊……啊……咿呀……」的叫。
固远下面虽不放松,嘴上却甜蜜,追着他唇喘。「心宝,你可就是个心肝儿上的宝啊。」
心宝被搓弄的全身是火,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哭着求:「放开我……柳大哥,我不成了,快饶了我吧,塞不下去了……啊……啊……」
他虽这么说,下面却一塌糊涂的吸着含着,马眼里流着yín_shuǐ,那话也挺着没着落。
「我怕……我怕……呜……呜……」心宝渐渐哭叫起来。
那窗外听见他叫,撞得更紧了,只是也奇了,那物体看起来如鹏大,一闪过来直遮天日,却怎么也撞不开那窗。固远得意冷笑,舔弄着心宝胸前小珠,故意弄得「咂咂」做响,他有心让心宝哭声传出去,心宝越叫,他就越用力,心宝那地方原已有伤,一经他这样蛮横,顿时流出血来,他疼得全身是汗水,哭得异常响亮。
眼盯着他嫩水水的脸庞,黑得幽幽的眼儿,固远心内如翻江一样,终于让他到了手,他珍惜的把心宝搂在怀内,渐转温存。怕他受寒了,在他身后围上个软被子,心宝等于是跨坐在他身上,如何稳当?心宝纵然不愿,也只得搂住他的脖子,脑袋枕在固远身上,嗅到鼻端一股书墨味道,又觉得好闻,来回在固远身上蹭了几下,一时忘了疼。
固远爱他这份娇憨,定住他的头,与他深吻,待他软下来,腾出手来按摩他的后腰,一边把他向上托再一放手,看他直跌下去,疼得向后一仰身,再没耐力玩下去,运着心宝的腰猛撞起来。
「痛……啊……」
固远为减轻他的疼,上下摆弄起他那根物事,心宝被他弄得抽噎不止,渐渐舒服起来,固远喜欢看他这样子,上面粉红唇微微张开着,挂着满脸的汗,手无力的搭在眼上,惊惶失措的哼着。下面雪白两条腿子被他掐得有几条红痕,沾了他自己体液,微一抬身,就看见他丰满的臀。
就个男子来说,这臀也少见了,又滚圆又翘,开瓤的白瓜一样,不情愿的吞着自己那宝贝,还似呼吸般在手里滚动,那肉和骨头都滑过手里,再向下看,粉白的花一朵,颜色也不甚艳,只是被欺负得红肿起来,一吸一吐让人血脉贲张。
体力有限,虽不愿放开心宝,却纠缠不过那层层叠叠像有吸盘一样的肉,弄了几下,一片空白,脑袋里嗡嗡响动,像养了一群蜜蜂,一起蛰过来,固远喊了一声,猛撞向那雪白的臀,一下失了。
这一番费了几个时辰,固远倾尽了力,卧在心宝旁边,一边吻哄着一边帮他弄得泄了,边将他后面重新擦洗收拾,上好药膏,心宝爱困,就这样昏昏的睡了去。
固远穿好衣服,揭下窗口那帖,向外一望,哪有什么火或大物,四面一片太平人间,只中庭里站着个人,微低着头垂着手,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衣服已经够寒,又绣着密密麻麻的银丝线,缠绕得人发着森森冷光,他缓缓抬起脸,却是一张气得发青的脸,那脸上更有一对发亮的绿宝石样闪着寒光的眼。
他站在一片枯黄的叶子中微微一笑,那叶子顿时幻化成一条巨兽,猛地扑向固远,固远眼捷手快,把那纸条向前一晃,金光一闪,叶子齐刷刷落了,一遇地就发黑卷曲,化成水渗入石阶里。
含着笑,固远披着衣服,招呼那少年。「明矾,你可不要吓到我了。」
「柳固远,你好手段,竟然早有准备。」
固远笑:「好说,我常听心宝提起你,自然不敢轻慢,承让承让。」
小白见他笑得竟然如自己狐族一般,更加恼火,逼问道:「我是如何露了马脚?」
「你若像心宝一样随便,也就没什么破绽了,我见那一家农户都是泥腿子,只靠在你身上倒有一股香味。」固远为着心宝,也看了些神怪的书,那上面说,即使有道行的妖怪变做了人形,也多少有些缺陷,若要经常出入,需小心正午日头,狗血泼身,为了存着真气,就不能多讲话。
小心收敛气息,就算是心宝也认不出他来,竟被这人识破。「原来你早将我看透,柳固远,你好卑鄙,自负担了天命,竟然……」小白也说下下去,脸色变紫了起来。
「呵呵」一笑,固远道:「缘分天定,说不准是你强来破坏。」他玩着手指头,刚才心宝下力胡抓,把他的手背抓破了,两朵花瓣,一对儿更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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