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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宿舍的时间是早晨五点四十，林芷初从未看过这么早的校园，原本她以为这个时间点，学校的路上肯定一个人都没有，f她“太天真了”。

等走在校道上看到三三两两结伴外出的人群时，林芷初才惊觉f她“太天真了”，原来不管多早出门，路上总有人是比她快一步的。

“他们也是去做兼职的吗？”林芷初问。

“是啊。”f，“有些做礼仪小姐的，有些做导游的，反正，比我们早出门的人还大有人在。”

看来，这个世界上比她们努力的人真的大有人在啊。

一阵寒风袭来，林芷初裹紧了身上的衣服，f：“等会展场时冷时热的，你扛得住吗？”

“当然。”林芷初点头。

走到公交车站，刚好六点钟，他们学校离发车站远，上去的时候根本没有座位了，林芷初站稳后，瞧见太阳微微露出头来，车越往前开，天就越亮，这是她第一次站在公交车里，看到日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到了车展现场，f带着她直奔后台，后台早聚集了一大群年轻女孩，个个身材高挑，容色艳丽，有的在化妆，有的在吃早餐，有的在补眠，后台乱做一团。

负责人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微胖身材，有胡子，带着帽子，穿着时尚。

f主动带着林芷初过去打招呼，“王哥，这就是我说要带过来的女生。”

王哥打量了一眼林芷初，从上到下，最后目光落在她脸上，简短的说了个字，“行。”指了指服装位置的摆放方向，“去换衣服，教她几个姿势，赶紧出来了！”

f：“好的，王哥。”

说着将林芷初带到服装区去拿衣服，是短裙，露肩膀的，布料看起来倒是不廉价，就是有些暴露。

林芷初接过f丢给她的衣服，进了更衣室换，还好f提前给了她胸贴，她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发现倒也还好，衣服虽然有些暴露，但有些像高档礼服，搭上十厘米高跟鞋，倒也显得不那么难看，甚至还有些好看。

f催促她：“快一点。”

林芷初走出去，发现f穿这套衣服可比自己好看得多，夸她：“你真好看诶。”

f笑，“傻不傻？我一直都这么好看，可是好看也没有，反正也是穿给不认识的人看的。”她说，“你快出来，我教你几个p，你待会每隔五分钟就换一个姿势，全程都要笑，知道吗？”

林芷初点点头，在f的简短培训之下，掌握了几个很是欣慰，还鼓励她：“干一行爱一行，懂吗？既然要做就做好，再辛苦也要坚持的。”很是难得的夸了她一句，“你也很漂亮，都快亮瞎我的眼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程霄真的没对你把持不住过么？我不相信啊……”

f一脸的不相信。

林芷初想起上次在他家差点把持不住的那一次，突然脸红耳热……

现场气氛很是紧张，林芷初才刚一发呆戳了一下，“想什么呢，赶紧出去了。”

负责人王哥让她们每一个人负责一款新车的展位，因为林芷初是第一次来的，待她就位后，他还亲自指导：“穿高跟鞋很辛苦吧？累了可以休息一会，每五分钟换一个p，有摄影机来的时候 要对镜头笑。”

林芷初一一应下。

到了真正的展会开始，林芷初才发现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现场来的人一批又一批，她按照指示，每五分钟换个p，对着镜头一直笑，笑得嘴角抽筋，脚累得快要绷断，还是要坚持。

终于挨到了午饭时间，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到了后台才发现，休息时间很短暂，大家蹲在后台，挤在一起抱着饭盒吃饭，吃了饭也没多少时间休息，很快王哥就过来喊她们赶紧出去别磨蹭。

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五分钟换个p，对着闪光灯一直扯开嘴角笑，嘴角笑得僵硬也要笑。

下午的时候，f趁着人少跑过来和她瞎聊，顺便用手机和她自拍了一张照片，拍完还很不满的对她说：“谁让你的脸缩到我后面去了，显得我脸特大！不行，再拍一张，这次你的脸在前面。”

林芷初只好往前站一点，和她又自拍了一张，照片拍出来后，f满意了，林芷初却不满意了，“这张不行，你把我胸都拍进去了，删掉啦！”

由于站得位置前了一些，林芷初今天的服装又是裹胸款的，虽然不至于大到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