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晚上世女就遇袭,还害得世女身边的人受了伤。
看世女这么重视这个人,说不定就是她们未来的主子了。
“去叫大夫。”梁萧感觉到手下的人已经没有再出血了,这才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走到她这几天睡觉的房间。储物室根本就不是住人的地方,难以想象这人竟然是一直都住在那里。
几个属下面面相觑,最后握着剑低头应下,“是,属下马上就去。”
梁萧把人抱到床上平放,因为衣服都沾了血,她让人都在外面,自己给魏梓换上。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注重名节,她对照顾了她这么久的魏梓也有些好感,如果能够在一起她也愿意。
当然,如果魏梓不愿意,她可以供他余生无忧。
作为恭亲王的嫡长女,梁萧觉得自己这点事情还是能够做到的。
在记忆里,梁萧的这个身体名字也叫梁萧,是恭亲王的嫡长女,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弟弟梁缘已经十七,去年处就嫁给了她的好友,妹妹梁宇今年十二,还在御书房读书。
梁萧今年二十,这次出行原本是为了游学,半路遇上了山贼就换了个芯子。
梁萧没等一会下属们就带着大夫来了,那老大夫衣服都没穿好,歪歪扭扭,一看就是被从床上拉起来的。
“你们这些土匪,带着老娘是要做什么!”老大夫被两人夹在中间,脚不沾地,后面还有一人手里提着药箱,动作迅速。
“到了!”一直到门前,她们才把老大夫放下,顺带还帮着老大夫整了整衣服,“我们小姐和少主夫遇上了山贼,少主夫受了伤昏迷不醒,这不是急着请人来看看,还请大夫多多担待。”
“哼。”老大夫哼了一声,把衣服穿好之后一把拽过自己的药箱背上,然后才跟着几人进了门。
房间里,梁萧已经给魏梓换了一身衣服,因为这是她的房间没有魏梓的东西,她只能将就自己的给魏梓换上,好在只有上衣需要换下,看上去虽然有些大,但是也能穿。
听见敲门声,梁萧赶紧去开门,“是大夫来了么?”
“是的,小姐。”有外人在,那些下属一律称呼梁萧为小姐。
老大夫已经是头发花白,不过从她进门的速度和巨大的药箱来看是老当益壮,“病人在哪里?”
“这,这是我的……夫郎。”魏梓还没醒,梁萧便当他同意了自己刚刚提出的建议。要是等他醒来有异议再说也不迟。
进门的时候老大夫见只是一个平凡的小院子还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这群人是遇上了山贼才被迫在这里落脚,能有一个小院子住就不错了。
老大夫边想边动作,她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脉诊,然后隔着一方手帕摸上了魏梓的手腕,然后就静止不动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用一种诡异的目光去看梁萧。
一直到梁萧被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老大夫才收回了手,慢悠悠地说,“令夫郎身体不太好啊。”
梁萧知道魏梓在周府的日子不好过,但是具体怎么不好却是每个定数,她把守在门口的人都打发开,然后回到房间对着老大夫拱手一礼:“还请大夫直言。”
“令夫郎身体虚弱,曾经小产却没有好好调理,今后恐怕难以有孕。”老大夫边说还边看着梁萧的脸色,“而且令夫郎的脉象虚浮,恐怕是一直积弱,今后一直都得好好养着,要是再这么劳累下去,恐怕于寿元有碍。”
老大夫十分怀疑床上那人和眼前这女人的关系,要真是夫妻,怎么可能一个下属成群,一个积弱成疾?
其实对于身体积弱梁萧倒不是很担心,她有异能,再难的病痛都能调理,现在最为要紧的是魏梓头顶上的伤口,“还请大夫看看我夫郎的头,当时那匪贼一棒子敲来,夫郎为我挡了一下,正好敲中头部,一直昏迷不醒。”
“哦?头部有伤?”老大夫用手轻轻拨开魏梓的头发,仔细摸索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为题,“没有伤口,令夫郎应当是受了惊吓,我开一副安神药试试。”
老大夫到旁边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写方子,写好之后递给梁萧,“令夫郎曾经喝错了药,平日里需要节制,这些药能不喝就不喝,还是以食补为主。子嗣的事情先别急,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喝错了药?”梁萧还真不知道这事,“还望大夫明说。”
“啧啧,笨,你以为你夫郎身子原本就这么弱?”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药箱,“应当是曾经有一段时间了,他曾经喝了一段时间的狼虎之药害了身子,也是这样才会小产的。”不仅是小产,以后恐怕也难以留住孩子。
梁萧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这古代的后院真是各种阴私,“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老大夫看着梁萧也不像是个会虐待夫郎的,只能把这位小夫郎的遭遇归结为后院的琐事,又说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后就回了家。这大半夜的,该是回家睡觉的时候,出来着一趟才是意外。
送走了大夫,梁萧把药方收了起来,既然大夫说魏梓不能吃药,那么她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