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你说上面的jīng_yè吗?……嘿嘿,那我待会儿偏射你嘴里,射你一嘴脏jīng_yè。”我邪恶地笑着,继续强迫赵姐这个从来没有给男人kǒu_jiāo过的良家少妇。
三捅两顶,我扳着赵姐的头,终于将肮脏的jī_bā塞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又捅又搅,并且逐步向咽喉深入。
“呃~~,呕~~。”她出现干呕反应,几次想要吐出jī_bā,却都被我巧妙地化解了。
这时,昊杰拿着神油跑回来了,看到他被冰冷的楼道冻得哆哆嗦嗦但仍然不忘喷神油的色鬼样子,我不禁笑了笑,将摄像机递了过去,换回来金刚神油,也仔细地在jī_bā上喷了两遍,然后压住赵姐,钳制着她的双腕,沉重又凶悍地奸淫起来。
她在我身下哀怨地惨哼,有时也会因为难耐而挣扎。
我喜欢这种有如qiáng_jiān般的野蛮和粗暴,毕竟赵姐那个生过孩子,又被我们三次shè_jīng弄得湿滑黏腻的yīn_dào无法提过太大的ròu_tǐ刺激,而近乎欺凌式的动作正好弥补了这种缺憾,不但使ròu_tǐ能够获得快感,更在精神上给人一种难以想像的强烈愉悦。
有了神油护体,我和昊杰勇力大增,威风百倍,都不再害怕因为动作过度激烈而“早泄”了,临到紧迫关头就换人,或者再把神油喷上一层,如此轮番上阵,交替进攻,从床上干到窗前,从窗前又干到厕所里,从厕所里又干到门口,然后再干回到床上,翻来覆去,把我们能够想像到的并且赵姐的柔韧性所能及的姿势一一玩了个遍,足足坚持了将近四个小时,这才射出了珍贵的jīng_yè。
如果不是瑛姐早早回来,我们甚至想吃过晚饭后叫上吴姐来场大混战。
……
半夜,难耐的尿意将我逼醒了。
迷迷糊糊地解完小便,隐约间我却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哭声,虽然哭声很低微,但是在寂静的夜里依然可以听清楚,也正是这种低微,让人不禁感到一股诡异的寒意。
窗外冷风呼啸,屋里则寂静无声,那股寒意因此显得更加彻骨,我的每一根汗毛都开始打颤,整个人不但清醒过来了,而且也冷静下来了。
下午的淫心与欲火早已荡然无踪,狂妄与暴虐更是销声匿迹,剩下的只有冷静之后的被哭声重新唤回的人性和良知。
“妈的,我真是混了头了,怎么干出这种缺了八辈子德的事情!”我真想躲进厕所里扇自己两个耳光,以抵消我心中的愧疚之意。
这时,睡在我身边的瑛姐也醒了。
“是隔壁吗?”她指了指。
我点点头,只有我知道隔壁的母女为什么哭泣,那是绝对不能让瑛姐知道的。
“唉,要不我过去看看。”
我看到瑛姐起身要下床,脑袋里嗡的一声,心惊肉跳,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地迎上床去,又将她推回被窝中:“别去了,你去了又能怎么样?……下个礼拜刘姐就回来了,你又能帮她们到哪天。”
瑛姐一叹:“其实当初我还想,要是刘姐在家带孙子,我就让玉娴顶了刘姐的工作呢,好歹一家老小有个吃住的地方。”
“救急不救穷,那也不是常事。”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想帮赵姐一把,可就是不知道从何入手。
“玉娴的厨艺很好,尤其是刀削面的手艺非常地道,我本来看她老实又能干,想在院墙边上盖个小面馆给她管的,对内也对外,这样店里能增加收入,她也算有了个安身立命的营生,可是又不知道生意会怎么样,所以我一直在犹豫。”
“我想应该没问题,这附近都算不上高消费区,而且住店里的有很多都是司机和跑小买卖的,只要好吃又便宜,累了一天了,谁不愿意就近吃个热乎的。”我说出自己曾经跑长途时的切身感受,同时也想借此坚定瑛姐的决心,间接帮助赵姐一把。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就快春节了,人流少,客流更少,想要开店至少也得等到过了年三四月份左右,那时候人流客流都回来了,就算外面来的客人不多,也还有住在店里的客人撑着,至少赔不了。”
“就是,那还想什么,开吧,这也算扶危济困的好事,不行我出钱,盖间小面馆也花不了多少,算我为她们一家老小进份心意。”
“耶!”瑛姐听完嘻嘻一笑:“以前光看你把钱花在那些小姐身上了,没想到你除了好色,也有善心的一面。”
“我那不是好色,而是寂寞,这漫漫长夜的滋味你不比我更清楚吗。”
又一阵北风吼过。
想到曾经的度过的孤独寒夜,瑛姐不由得打哆嗦,直往我怀里钻:“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哪!”
我心里咯噔一下,瑛姐那真情流露的言语触及到了我心中最想回避的问题,我就很想说“我不走了”,但是那也只是在口中徘徊的冲动,而实际上我没有那样的勇气,更没有长久给予女人幸福的信心。
“邯郸以后我回常来的。”我做着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的许诺,翻身压住面带忧愁的瑛姐,希望在某天我下定决心离开前,能够给她尽可能多的慰籍与快乐。
“你现在不像以前跑车,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下回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我无言以答,没有使用硬梆梆的手铐,也没有使用冷冰冰的铁链,只是够过瑛姐特意为我穿来的性感黑色长筒丝袜,将她的双手以她最喜欢的方式绑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