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彪子进了屋,二彪子他爹脸色阴沉沉地非常难看,哼了一声道:“这小子怎么回事,回来就没一副好脸色,他这是给谁看呢,惹老子不高兴,我一嘴巴抽死他!”
二彪子他娘在一旁没好气地道:“你就少说几句,彪子可能是累着了,你也不看看他都多大了,还动不动张口就骂抬手就打的,要不是我拦着,就你这体格不一样能干过我们家彪子。”
二彪子他爹顿时脸红脖子粗地咋呼起来,“我给那小兔崽子两个胆子,他敢跟我动手,他就是大逆不道,他还敢打他爹,我看看他动我一下试试,反了他小兔崽子了。”
“你别左一句小兔崽子,右也一句小兔崽子的,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哦,我儿子是小兔崽子,那你这个老子是什么,老兔崽子!”
二彪子他娘在二彪子面前很是慈母模样,但在二彪子他爹面前,她就是女王,性格火暴的二彪子他爹别看平时总是一副谁也不服的模样,但在这二彪子他娘面前,他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乖乖听话,不敢有半句怨言。
二彪子可没理会外面他爹和他娘吵得欢,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马翠花怀孕这个事情,怎么她就怀孕了,怎么她就能怀孕了,究竟是不是我的啊,这才多长时间啊,也不能怪二彪子胡思乱想,他跟那马翠花发生第一发生关系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二个月吧,难道第一他就给种下来,要这么说他还真是一个神枪手啊,可是这一个多月两个月的时候难道卢大炮就一次也没碰马翠花,要是他碰了,那么马翠花肚子里的孩子还究竟是不是我的呢,这都是一个困扰他的问题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想也是无用,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呼呼大睡起来,明天的事情明天办,起码今天睡个好觉。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早上七点多钟,二彪子一骨溜爬了起来,立即穿衣洗脸刷牙一系列起床之后必备的事情,然后偷偷地找到正在作饭的他娘,轻声道:“娘,给我点钱,今天我去县城里一趟。”
二彪子他娘疑惑地道:“彪子,昨天刚回来,今天又要出去,不在家呆着歇歇啊!”
“娘,我有事,快点给我钱,一会儿我爹就该醒了!”
二彪子自然不能说他把人家村子媳妇的肚子搞大了,他领着人家去打胎去,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让女人拿钱,他一个男人自然得拿钱了。
二彪子他娘从裤裆兜里摸索出一个手绢,打开来,里面包着几张红色百员票子,农村里谁家都喜欢留点钱在家备用,万一有点什么事情也好不折手,正打断抽出一张给二彪子,二彪子下手贼快把整个手绢都给抢了过去,急声道:“娘,都给我了,等我回来再多抓点长虫卖钱补给你,我有急事,先走了。”
说着,就直接推出车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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