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见到一群人进来纷纷打招呼,在座的三个人也都带了不少手下,想来也应该是保镖一类的了,不过他们打招呼的对象却很是不对,高远并没有走在前面,王进和他的儿子王维国走在最前,这群人看到两个很有气势的人走了进来,虽然脸上没什么变化,心中都是一紧,心说难道是个高手,等看到身后五六个大汉的时候,心中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们把那个长的高高大大的高远也当做了保镖,心说有如此势力的人看来真的不简单啊!等看到最后进来的许菲时,众人更是眼前一亮,那个姓孙的中年人也停止了骚扰身边的美女,两眼直直地瞪了许菲达一分钟,心说这是哪里来的美女,怎么这么漂亮,还有气质。直到许菲躲到了高远的身后,孙先生才把自己的眼睛收回。
但是令几个人大跌眼镜的是,坐在主座位置上的竟然是那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个看起来威严的老人和很有气质的中年人却坐到了两边,那位美女也站在了他的后面。几个人面面相觑,心说不是某位家里的家长认为自己的孩子糟蹋钱还不够厉害吧?或者是他们有后招,等年轻的不行了,老的再上。
几个人心里嘀咕着,只有孙先生怀疑的方式与众不同,他的手虽然不停地在腿上的美女身上‘搜索’,眼睛却时不时地盯着许菲看来看去,不知道他那颗龌龊的心里此刻又会产生什么变态的想法。许菲也只好忍住恶心,假装什么都看不到。
赌博就是赌博,玩的很简单,扎金花----有的地方又叫ss。
服务员先是问了一下大家有没有必要从新换一下位子,四个人都表示不用了,换来换去还不是麻烦。接下来就是验牌,其他三个人已经玩了一会了,随便做个姿势就算验过了,到了高远他却也忍着的验了,高远正想把牌拿起来看一下,却被服务员阻止了:“先生,这里的牌是不准客人们用手触摸的,您如果对那张牌表示怀疑,我可以拿给您看,或者从新换过一副。”
高远摇摇头,而是让服务员把牌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借着又翻过来认真地看了一遍。李先生和孙先生等到很烦躁,心中暗暗地骂了几句:哪来的毛没长齐的孩子,瞎掺和啥,一点规矩都不懂,难道我们几个先来的是骗你的。不过脸上都没表现出来,李先生依然,笑容满面,孙先生依然很有‘质量’地在美女身上‘搜索’。
就连高远身边的几个人都很怀疑地看着高远,搞不懂他是在干什么。
正对高远坐着的那个周先生却微笑着道:“年轻人谨慎一点是好事。”
几分钟后,高远坐下向各位道个歉,恭敬地说道:“牌没问题,可以开始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只有服务员很无奈地点点头,收起牌,认真地洗了几把,开始发牌。
赌局毫无精彩地进行着,新来的年轻人并没有表现出多高的水平,自己的牌只要稍微小了点就不跟了,搞的气氛一点都不刺激,十几轮下来,年轻人也只输了三四万。另外几个人倒是有输有赢,不过数目都不是很大。赌场的气氛格外压抑,许菲看到高远这种表现,未免有些失望。王进和王维国虽然对他输的那些钱根本就不在乎,可是对这种不痛不痒的赌博也是兴趣缺缺,他们想看到的一掷千金的豪赌,至少能让他们这些亿万富翁能感到热血沸腾才好,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了。
局势稍微有些改变,孙先生提议加大筹码,众人无异议。赌注从开始的五千涨到了两万,高远还是没什么表现,又过了几局,高远已经输了二十几万,别说身后的许菲着急,就连王进父子也开始怀疑其高远的水平来。
只有对面的周先生脸色变的紧张起来,并不是紧张自己,而是紧张旁边的两个人,耐不住性子,不就是玩玩吗?值得如此吗?干嘛搞那么冲动。对方如果没实力绝对不敢来这种地方玩。
这一次高远看了一下牌,不动声色地跟了五万,大家难得见这位年轻人跟牌,格外兴奋,纷纷跟进。高远的脸上还是那样无喜无忧,又放了十万进去,孙先生感到诧异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进了。几圈下来,桌子上的筹码已经达到了一百多万,对面的老周不禁皱皱眉头,到了他这种水平,他其实已经知道高远手里的牌是什么了,很小的一个牌,为什么年轻人一直不放弃呢?难道这个年轻人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使诈?他自己不屑于使诈,首先两旁的两个人根本不是什么高手,再者今天因为六楼的人不够数,他就只好到五楼来随便玩几下,输赢个几百万根本不在乎,想看看这些晚辈的水平,他倒是乐于见到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使诈。正所谓十赌九诈,没有手法的赌局是不完美的,关键是你会不会被别人看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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