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天,就各回各家。
第二天阮修岳十点到了李慕凡的公寓,看他还在挑衣服,拍了拍他的背:
“哥们,怎麽著,要走秀啊?”
“孙俏有个什麽堂哥,上海人,据说帅的二五八万的,咱不能给北京人丢脸
不是?”
阮修岳拿起他的衣,参与意见,“这件不好,太显肌肉了,像打架的,你还
是搞的斯文一点,万一孙俏很重视他哥的意见呢?你是去选美还是见大舅哥?这
个问题得考虑好了。”
“得,还是穿白衬衫吧,永远不出错。”
最後选定的是一件偏休闲的白衬衫,定制成衣,比较低调,但细节处见真章,
每一颗扣子都是用纯银手工打造,阮修岳知道这件衬衫是五位数起,道:“还真
没见你这麽在意过外表。”
李慕凡一直是大帅哥一名,圈子里人有时开玩笑说,李慕凡就是穿麻袋片都
有女孩子倒追到家门口,扮成乞丐都是没落贵族。
两人收拾好,接孙俏出来吃饭,孙俏下楼的一瞬间,阮修岳都愣了,她穿一
条纯白的连衣裙,高腰娃娃款,长度到大腿中部,就是那种再长一点就稍保守,
再短一点就稍暴露的长度,挺挠人心的,有点小性感,又不失清纯,两条大长腿
晃啊晃的,让人惊豔!
李慕凡一下子捂住哥们的眼睛,道:“非礼忽视!”又对孙俏说:“怎麽穿
这麽件衣服,赶紧给我换了。”
孙俏打量一下自己,很好啊,袖子不短,领子不低,裙子在膝上二十公分,
挺端庄的。
阮修岳把李慕凡的手抓下去,笑道:“都穿出来了,还怕人看啊?”
孙俏不理他们两个胡闹,自行开门上车,李慕凡甩下好友,打开驾驶室,一
把搂住孙俏:“我亏死了我!”
“别疯啊!我原来怎麽不知道你这麽能闹?”
“裙子太短了,再加长一截差不多,听话,咱们上去换一件。”
“就不,我爸都没提意见。”
阮修岳看小俩口争执,觉得很有意思,这时他接到一个电话,翻开手机,到
一旁接听。
“李叔叔?”
“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怎麽样?”
“没问题,我看阿慕也觉得挺可行,最近就要开始找人投资拍摄,但报批过
审的事情可能您还得帮著我们一点。”
“这有什麽,都是自己的孩子,不帮你们帮谁。”李淮仁把电话换一只耳朵
听,接著说:“不过呢,阿慕这孩子一直挺独立,不愿意沾我的光,你们好好干,
不用提我。”
“明白,您这也是用心良苦。”
“这孩子订婚都不找我要钱,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阮修岳收了线,觉得李淮仁真是个好父亲,李慕凡这家夥身在福中不知福,
老和他老子唱对台戏,记得有一次李淮仁在台上做工作总结报告,全国直播,他
当时在新闻里看见了,说:“阿慕,你老子气质真好,声音冷静持重,要当国家
主席多给咱争光啊!”
李慕凡“嗤”之以鼻,扔下一句:“衣官qín_shòu。”就拿著摇控器换台。
当时他说:“行了,阿慕,你妈妈当了六年植物人,你爸不离不弃,挺不容
易的。”
“哼,当官的不是不想换老婆,是怕影响坏,怕脱官衣,拿不著纳税人的钱!
你以为你了解他?”
阮修岳见劝不了他,也就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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