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燕吃惊道:“我的天啊,你们家老祖宗这么牛气冲天的啊!我猜这柄***战刀就是这位松田少将的吧?”
辉少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爷爷说大多数***人都有吞并中国的野心,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想侵华,像松田少将就是其中的一个。松田少将也是一个中国通,也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他还会背诵唐诗宋词。我爷爷在押送他回国的途中和他交上朋友的。当时,有很多中国民众痛恨***军人,甚至想杀死他们,因为他们杀害了我们无数的中国人,比如南京大屠杀。但我爷爷说,他们已经投降了,不能杀他们,一定要保护好他们。”
如燕:“***人不是什么好鸟,就是要杀杀他们才解气,现在我也依然这么认为。你们家老爷子太仁慈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真不理解你们家老爷子。”
辉少:“嗨,我爷爷有好多战友都死在日军手中,他老人家比你更恨侵华日军,可有什么办法呢?人家已经投降了,总不能把他们都杀光吧。这个松田少将很奇怪,他在向中国投降的时候,把什么武器都交出来,唯独不肯交这柄***战刀。”
如燕:“哦,为什么?”
辉少:“松田少将是一个真正的***武士。这把战刀是以前的***天皇御赐给松田家族的,传到松田少将手上,已经传了好几代了。他说谁要让他交出这柄象征家族荣誉的武士刀就必须和他比刀。只要能取胜他,那他心甘情愿交出此刀,否则,就是杀了他,他也不交此刀。当时有好几个***兵要开枪打死他,但被我爷爷给制止了。
我爷爷是负责押送他回国的,看他小子挺冲的,就硬是用自己手上的大刀和他比武。可我爷爷只能和他打个平手,因为不是抗战时期,比武只能点到为止,谁都不愿意伤害对方。我爷爷看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有为难他,就允许他带刀回国。在回国途中的这段时间里,松田少将和我爷爷经常彻夜长谈,说他思念故乡,思念妻儿,还说他不像大多数***人那样疯狂——因为他根本就不想来中国作战。他说大多数***民众被天皇和首相给欺骗了。因为松田总是背着一把***战刀,我爷爷的手下有很多人想杀他,只是碍于我爷爷的面子才没有对他下手。后来,松田和我爷爷成了好朋友。他在离开中国的前一天将这把刀送给了我爷爷,我爷爷也将他的大刀送给了松田,两人还合影留念。他说他会终身记得我爷爷对他的救命之恩,因为不是我爷爷,他恐怕要死上好几回啊!”
如燕听后叹口气说道:“你们家老爷子真是传奇人物啊,我看过青城革命史,后来他率部起义加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不是啊?”
辉少哈哈笑道:“哎呀,姐姐你真厉害,你也知道我们家老爷子的光辉事迹啊?”
如燕点点头,说道:“我不仅读过青城革命史,还参观过青城博物馆,上面有史料记载雷海龙率部起义的事情。但我今天才知道他是一个抗日英雄。”
辉少叹口气说道:“他率部起义的时候,已经当上***中央军的师长了。我爷爷说蒋介石的内战政策不得人心,他才率部起义的。”辉少突然叹口气道:“嗨,不能提我们家老爷子的历史,一提就伤心。”
如燕问道:“这怎么就不能提呢?历史不容抹杀啊!”
辉少微笑道:“曾国藩常说,‘富不过三代’。你看我爷爷是***军的师长,新中国东南省某地区的中央政府特派行署专员,可谓光宗耀祖的人中之龙;我爸爸是青城县县长,好歹也不辱家门;而我呢?嗨,狗屁不是!呵呵,所以一提就伤心啊!”
如燕听后格格笑道:“你呀,一门心思往女人身上钻,我看你的泡妞功夫比你爷爷、爸爸都厉害好几倍呢!”
两人均大笑起来,辉少搂住妇人道:“现在是和平年代,有妞不泡枉少年啊!像姐姐这么美丽风骚的女人,焉有不泡之理?”如燕用手拧着辉少的耳朵笑道:“你才骚呢?我可不骚!”辉少连连求饶道:“不骚,不骚,姐姐不骚,饶了我吧……”两人嬉闹了好一会。
县一建施工大队开始热火朝天地替辉少家盖起新屋来,他自己也时常下工地看看。一建公司的总经理也时常亲临工地视察和指挥。有不少老百姓以为这是一个政府工程,因为这个工程比较大,而且时常有公安局、工商局和其他机关或事业单位的人过来看工地。其实,他们都是辉少的哥们或朋友,比如李健是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长,他时不时地和辉少一起下工地看看,外行人以为这是政府工程也在情理之中。内行人有谁不佩服辉少的?他只是自己家盖房子就有那么多人来关注,自然佩服得他要死。
话说这一天,辉少在酒店前台陪大老婆打理生意。突然,保安领着一个年轻姑娘来到酒店。那个姑娘来到前台对辉少和盈盈鞠躬说道:“两位老板,请问丁小娟在这酒店上班吗?”辉少看了看眼前的少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为什么呢?因为眼前的少女不论穿着还是相貌都透露出一种特有的气质——清纯、清纯、朝气。
少女的衣着很简单,只是一束马尾辫,一身普通的白色学生装,一个黑领蝴蝶结,一双白球袜,一双白球鞋。
高高细细的身段,娇娇美美的脸容,好一个学生美少女!尤其她的眉毛和眼睛更是令辉少觉得熟悉不已,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辉少当即在心里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