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椅子转两圈,记得要伸出舌头。
燕子听话的伸出了舌头,绕着椅子摇头尾巴晃的转着圈,口水哩哩啦啦的洒了一地。
贱母狗,把流出的口水都给舔了,并且学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 燕子一边学着狗叫,一边忘情的舔着地上的口水,此刻,她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完全投入到一只真正母狗的状态中了。
嘿嘿,骚母狗是不能上桌吃饭的,也不能用手,今天用嘴舔着吃。
说完,林辉把饭倒在了一个很深的盘子里,然后洒上牛肉汤,放到燕子面子。
燕子真的像狗那样把嘴伸了过去,开始用舌头舔了两口汤,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连汤带饭一起吃下去。
吃的不够来劲啊,好像还缺点调料。
说完,林辉解开裤子,掏出jī_bā,对着燕子进食的盘子狠狠的尿了一泼尿,尿大部分流进盘子盘子里,小部分崩的四处乱飞,也崩到了燕子一脸。
这次燕子在布什小口小口吃,像疯狗遇见骨头一样大口大口的将盘子里掺着尿的汤饭很快的吃光了,吃完之后竟然还在拼命的舔着盘子,将盘子舔的十分光亮,就洗涤灵都洗不出这种效果。
真他妈骚啊,小婊子,好吃么?
好吃,好吃极了,哥,肏我,肏这只贱母狗吧。
说完,燕子迅速了脱掉了裙子里的内裤,然后撅起了她那肥硕丰满的屁股,这还不满意,她甚至用双手扒开她那留着骚水的屄,所用的力度之大已经让yīn_dào内粉嫩的壁垒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林辉的视线里了。
去,把那封情书叼来,哥一边肏你,你一边念给我听。
解开了狗链,燕子飞快的里叼来了那封情书,当她打开的一瞬间,林辉的jī_bā已经从后面插进了她的yīn_dào。
啊………… 一声长长地舒缓的动情的得偿所愿的呻吟后,厨房里就响起了ròu_tǐ激烈的撞击声和燕子断断续续的朗读声。
亲爱…………的……燕子……突然……突然的有一天………………我……一下子…………就迷上了……迷上了你。哥,使劲,燕子…………好舒服…………我日…………思夜……想……朝看幕赏……却…………却…………怎么也看不够你…………你的…………美丽……让我心折…………你的纯洁…………纯洁…………让我迷醉…………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纯洁,哈哈哈,纯洁你妈了个屄啊,明明是一只骚母狗啊。
那天…………我偷看你…………啊啊啊…………哥,哥,哥,骚母狗要…………喷了,要喷了………………
燕子忽然就将信扔掉了,两只dà_rǔ两只手紧紧的贴在地上,她的屄突然宛如一个巨大的泉眼,从里面喷出了巨量的清泉,燕子的哀号响彻厨房,就像一条没水的鱼在岸上扑腾在扑腾,直到最后不动为止,燕子石抽搐在抽搐,直到喷完所有的液体,那绽放的xiǎo_xué还好像在继续的呼吸一样,张开闭合的喘个不停。
林辉忽然想起,女人如果高潮极度兴奋可能会产生休克,他急忙呼唤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不动的燕子。
燕子,燕子,你没事吧。
这时候眼睛稍微的睁了一下眼睛示意,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一样,然后又闭上了。
林辉算是放心了,他知道燕子还在高潮的余波里没有回来。
看着满地的水迹,林辉忽然觉得有些发笑,是不是该给燕子起个新外号了。
就叫小水泵吧。
小水泵,好了没啊。
听着表哥玩味的调笑,燕子也绽开了笑脸,回道: 我是小水泵,你不就是起泵机。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阵大笑,燕子一下起来很快的爬到了林辉jī_bā面前,爱怜的吻着,和平时yù_wàng来了吃jī_bā的样子不同,这次完全是溺爱的,深情,感恩的吻着。
哥,你生了好jī_bā,我爱死它了,它会shè_jīng,会尿尿,还能把燕子干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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