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偌大的办公桌上又流湿了一大片,黄堂才再次抱起沈溺在欲海狂潮中的白素,将她顶紧在门后,把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yù_tuǐ高高地抬起,对着她彻底暴露出来的女yīn_bù狠抽猛插,最后还把她紧紧顶在摩天大楼靠街的那面落地玻璃帷幕墙上,在她一丝不挂、丰满动人的胴体上耸动、chōu_chā着;仿佛是要向全市的人夸耀他如何奸污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并将这个美丽的仙子被他蹂躏得死去活来、气喘嘘嘘的模样,昭示天下人一般,黄堂像疯狂似地展开一连串粗暴的chōu_chā。
最后,当他终于将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紧压在地毯上狠狠地chōu_chā了无数下后,才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精射进了白素的子宫里。
这一次疯狂的云交雨合中,他俩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白素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
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yīn_dào紧缩时,他粗大的ròu_bàng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yīn_dào深处挺进、chōu_chā,guī_tóu顶撞、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白大美人奸淫得是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淫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她终于忘情地尖叫出来:“啊!…黄……我…我的…好人…好哥哥……哦…你实在…太…太…强…了!”
虽然白素玉体已瘫软如泥,不过她始终在他胯下尽力迎合,婉转相就、百般承欢,直到他狂泻千里,将jīng_yè淋淋漓漓地射入她干渴万分的子宫内,两人赤裸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沈浸在男女交欢高潮后的美妙余韵中。
不知不觉中,夕阳早已西下,两人这时才稍微平息下来,依然被紧压在黄堂魁梧身躯下的白素,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或威尔钢一类的壮阳东西,竟然能持续干她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
当他淫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白素羞羞答答地红着脸轻声道:“舒…舒…服。”
然后又娇羞又好奇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么…药?”
好不容易问完已是满脸通红。
而他则得意地道:“怎么会呢?特别是要和你这种超级尤物干的时候,我更不可能吃药!”
白素不解而好奇地问道:“为…什么……特别…特别…是和…我……的时候?”
一丝不挂的大美人话一说完,俏脸又是一红,娇羞无伦。
黄堂道:“我的大美人,谁叫你这样美丽绝伦!如果吃了药来干你,那不是要急急忙忙的吗?这样你美妙ròu_tǐ的滋味就不能细细品尝了!”
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ròu_bàng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白素又是娇羞万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见温柔的绝色玉人,体贴而轻巧地用她可爱的玉手摩挲着他结实黝黑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道:“那…那…你…你的…身体…吃……吃得消吗?一…一…次要…干…这么…久…才射……”
听见胯下赤裸美人含羞带怯的问话,黄堂忍不住“哈哈”淫笑道:“没问题!我天生就是这样,难道你不喜欢?不舒服?”
国色天香的可人儿羞红了俏脸,在他怀中依偎着,含羞轻语道:“喜…喜欢…很…很…舒…舒服…你…每次都…插…进…进……去得…好…好…深……喔。”
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几如蚊鸣,如花丽靥晕红一遍,美艳绝伦。
听完白素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人答答的温存软语,黄堂得意地笑道:“嘿…嘿…宝贝,不用担心,我以后还会继续让你满足的。”
说完,搂住她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躯,又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了好一番后,才贴着她耳边说:“从现在开始,你都要叫我‘好哥哥’,知道吗?”
白素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想起自己刚才忘情的叫床,霎时羞得无地自容,她不依地捶打着黄堂的胸膛说:“不…不可以…万一被人…听到…我还怎么…做人呀?”
黄堂也不逼她,只是指示她说:“那就在床上打炮时再叫我哥哥好了!哈哈哈…我喜欢!”
白素不再抗议,像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黄堂凝视着白素含羞脉脉的晕红俏脸,开始帮她穿上衣服;直到他也穿好后,只听他道:“走,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不由她分说,就搂住她的纤腰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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