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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谚风风火火的下了楼,付静瑜这时才缓过神来,慌慌张张的拿了包,跟着谭谚下了楼。
两人开着车,直奔市立医院。
可付静瑜分明看见谭谚的双手在颤抖,他的神情很不自然……他对夏晚晚……难道还没忘记?五年的时间了,他还在想着她吗?
付静瑜的心,突然很不安,看着怀中的付无心,她喃喃说道:“谚……要不,别找夏晚晚了,她万一不行……”
“老宋在医学界呆了这么多年,他说的话,我相信。”谭谚冰冷的回了一句:“如果要无心好好的,能早做手术,就尽量早做。”
付静瑜被噎了一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她心里很不甘,只希望这个夏晚晚,并非是他们所想的那个夏晚晚,否则……五年的变迁,换来的居然是重头再来。
她不由得握紧了双手,惴惴不安的看着前方。
车一路行驶到了市立医院,谭谚停好车后,带着付静瑜和付无心,直奔院长室。
院长和谭谚时老交情了,一看到一家人都出现,就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赶紧询问道:“怎么回事,孩子又出问题了吗?”
付静瑜哭哭啼啼的说道:“孩子得了紫癜,又有先天性心脏病,老宋说不行了,让送医院来。”
谭谚紧紧抿着唇,问道:“夏晚晚是不是回来了?担任你们医院的副院长。”
院长一愣,没想到谭谚那么直白,沉默了一会后,点了点头:“不错,夏晚晚回来了,我亲自下的聘书,怎么,你们打算找她做手术?”
“没错,听说她现在医术了得,老宋说这种高难度的手术,只有她能做。”
院长点了点头,附和道:“确实……这样的手术,我们没有一个人敢下手,但夏晚晚能行,这样吧,你们去五楼的副院长室找她,我不敢保证她会接手,这几年她接手的全是大手术,病人也都是身份尊贵,都得听着她来,所以……”
“我明白!”说完,谭谚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付静瑜紧跟其后,泪水连连:“谚,院长这话什么意思?找她看病还得看她心情不成?她算什么东西。”
谭谚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开了电梯,朝上走。
期间,他的神色很不对劲,双手紧握,电梯门开了,他却迟疑着没有走出来。
付静瑜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张了张嘴,像是要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走了出来,付静瑜的神色多少有些落寞。
副院长室就在走廊尽头,然而这短短几十米的距离,他却走得十分艰辛,五年了,五年改变了什么,改变是心,还是容貌?遥想多年前,他们的针锋相对和剑拔弩张,如今却已化为粉末和记忆,再次相见,会是什么场景?
直到走到了门前,他才觉得这种气氛,非常的紧张,迟疑了许久,才缓缓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了走动声,很快到了门边,门一开,站在眼前的人,是个留着齐肩短发的小丫头,年纪看着不大,若不是她穿着一身雪白大褂,兴许会认为她是护士,又或者是学生。
五年不见了,她变了很多,当初的长发已经不见,留起了短发,十分俏皮清新。
令她没想到的,站在门口的人,会是五年前让她撕心裂肺,痛的无法言喻的谭谚和付静瑜。
五年前的匆忙离去,她曾许下诺言,若有一日回来,终会要他们一笔一笔的偿还,所有的恩仇怨恨,都会得到解决。
没想到,五年后,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不是没有感触,而是如同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还要冰冷。大家的眼里都闪过一丝诧异和震撼。
付静瑜浑身微微颤抖,看着眼前的人,喃喃说道:“你真的是夏晚晚?”
夏晚晚淡淡一笑,透过谭谚,一字一句的说道:“好久不见,谭太太。”最后这三个字,她说得很重。
谭谚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听说你现在医术精湛,那么现在能不能安排手术?”
“你在求我吗?”夏晚晚高傲的抬起头看着谭谚:“你知道,要让我救治一个人,很难。”
谭谚不由得握紧了双手,此刻,站在他眼前的夏晚晚,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夏晚晚了,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坚强和高傲,如果不是曾经认识过她,他会怀疑这是一个陌生人,在她身上,找不到一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