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跟我说“子昊,等咱们以后有了孩子,也带孩子来这里玩,好吗?”
我点点头,之后王丽轻轻地吻着我,似乎她有点沉醉了……
我们在海边的一个鱼杆旁停下了,钓鱼人专注地注视着水面上的鱼浮,王丽蹲下来,低头看水桶里被钓上来的鱼儿,钓鱼对她来说是件新鲜的事情,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吐着水泡的鱼儿。
以前曾多次来过这个公园,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淡淡的。可这回感觉有些不同了,我似乎在暗自寻找着什么,又在心里回忆着什么,我想起了那一次我和小雪
就是在这里经历了那场无尽的缠绵……
于是,我没有理会王丽便朝着那片枝叶茂盛的椰林走去,我努力地想从椰树上找出一粒椰子来,可我一无所获。我明白了,原来这并不是真正生产椰子的椰树,我若有所失。伸手抚摸着一片片的叶子,想起我跟小雪的这一场恋情,一如这椰树,永远也不会有果实的。但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心里又是一阵震颤,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那次我和小雪也是手牵着手,从沙滩走进这片椰林。林内的小花园,还是碧水环绕,锦鳞畅游,树木蓊郁,慧草长艳,还是那种安谧、幽静、和谐、温馨,犹如仙境。
我似乎又感受到当时我们呼吸的急促,感受到当时是那么的急切盼望深入到对方的灵魂中去,那么的灼热期待着两个人完完全全的融为一体。
“子昊,你怎么一人跑这儿来了?”从身后传来王丽的声音。
我扭头,只见王丽惊惶失措地望着我。
我急忙从对往事的回忆拉回到了现实中,理顺了一下头发,说:“这地方挺漂亮的,我看你对钓鱼那么有兴致,所以就没有打扰你,一个人就走过来了。”
“你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掉海里去了。”王丽仍然嗔怪道。
“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傻?”
“你是不傻,但你没听新闻说昨天在东海岸发现了一具男尸,就是因为一场婚外恋,被女方的老公给扔海里了。”王丽总是把一些事情描绘得活龙活现。
我不禁感到一阵惊悸,总觉得王丽知道了些什么,我忙镇静地对她说:“那是情杀,我这好好的怎么会掉海里去?”
“子昊,天都黑了,咱们回家吧?”王丽撒娇似的上来,从后面紧紧地搂着我。
“走,咱们回家!”我说道。深深地回头望了一眼那片椰林。我在心里说:别了,椰树林……我知道,只有我现在的家和王丽才真正地属于我,她是那样全心全意地爱我,她是个称职的妻子,我必须珍惜?
∮质墙烫玫闹由响了,但不是午夜的钟声n浪估斫烫迷谀荷中同样显得庄严、神圣。教堂外有车来车往,人聚人散;喧嚣杂沓悄悄的隐于这城市的一角,尘世的种种全部化作了夜空的流云?
幽幽夜色里,王丽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的身上,我突然发现她的双眼会比任何时刻都明亮,神情比任何时候都坦然。
为何总在这样的夜幕下,才能摘下伪装的面具,卸下沉沉的枷锁,任风带着我们慢慢地行走,用一颗久违了的淳朴之心去看这街灯、这霓虹、这来来往往的
红男绿女、这夜色融融中的城市……
就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个熟悉得恍如昨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到了我的耳中:“子昊,你好吗?”
“平儿?好啊!你好吗?”我有点激动。
“我很好,我想请你帮我看看新加坡的写字楼和住房情况,公司准备在新加坡设立办事处,我准备到那儿工作。”平儿干练而沉稳的口气。
“你上班了?还是原来的公司?”我问。
“对,英子她爸身体不好,退了。现在黄总是一把手。我自然就可以恢复原职了。”平儿说话中流露着一种自信,其实我一贯相信她的能力和智慧。
“好吧,我会尽快给你弄个资料,记住,来的时间决定后告诉我,我去机场接你。”
“好,谢谢你,向你夫人问好!”
我挂了电话,望了一眼王丽,其实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她一直贴在我身边。
“又是哪个平儿啊?”王丽轻蹙着眉头,问道。她不知道我和平儿的事。
“钟如萍啊,你见过的,那次在贵都跳舞。”我说。
“哦,就是那个挺精明的钟处长?”
“是啊,还有和你跳舞的黄总那一帮人。”
“哼!想起他们我就有气,要不是那次跳舞,我们的孩子恐怕也不小了!”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儿就算了,再说当时你身体不好,没准儿孩子也会长不好。”
“那我们再生一个!好吗?”王丽深情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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