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吸口气,我拼命的松开喉头,终于能对着电话说:“你好,圣诞快乐。”我觉得这声音好像不是我发出的。
“你——还好吗?”英子问的有点停顿。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我故意夸张的说,我不想让她担心我,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身边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
“你那儿是平安夜吧,但我这儿还是白天,还没到平安夜,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是啊,这里的圣诞钟声早响过了……”
“呵呵,你那儿也有圣诞钟声,我想象不出赤道上怎么过圣诞?”英子一贯鄙视新加坡这个弹丸小家。
“是啊,总觉得不伦不类。”我附和着她。
“唉……来美国吧。”电话里传来她长长的出气声:“不过,我不会干涉你的事业……”我的心不知道是苦是甜还是酸,眼睛有些湿润。
“等你学完毕业后再说吧,你要注意身体,不要搞的太累,我知道学习不容易……”我把声音调整到最愉快的感觉。
“谢谢你…”英子的声音有点颤抖,“愿天下的好人永远快乐,永远幸福?
〈鹩ξ乙患事情好吗??
“什么?”我也感到颤抖。
“不要老熬夜,不要老抽烟,不要老不按时吃饭,……”
我使劲的点着头,流着泪:“我知道,我会的,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着急,好好的照顾自己……”
“我会……”
………
耶稣降生的平安夜就这么过去了。我们三个在客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或是倚着,我没有再去碰她们。我任头脑麻木而昏昏睡去,比什么都好。其实我的心头并没有怎么平静,我在想,在这一夜当时圣母玛丽亚娜在想什么?也许她只是希望一个农人的孩子平安的出生,重复着他们平凡的生活。而我在想,我未来的生活……,但是想也没用,总感到夜茫茫,路漫漫……
“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不是人能够主宰的,包括感情。
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不是人能够改变的,包括自己。“
我只好无奈的摇着头,别人过圣诞平安夜,我们也过,虽然有点心酸。他们说耶稣降生马棚时,也许圣母只喝了一碗粥,我们比她幸福多了,至少我们还有烤火鸡,有蛋糕,还有酒,我们推杯换盏的喝,心里还算快乐。在夜意阑珊时我们举起杯,相互祝福打气地说,明年我们会比今年好,尽管我们每个人对“好”
的概念不同,至少都在心中有了爱。
经常惊醒于午夜梦回的黑暗中,是啊,就这样的醉了,泪了,我才会笑。才会相信生死相随的爱情,永远相信,不相信,就不会哭。醉了,才会醒。哭了,才会真正开心的笑。
哭了,因为相信我会有一个属于我的依靠,醉了,我就会埋葬过去,为了曾经的过去而哭,我还是一个男人,为了爱而哭,是心中还有对爱的憧憬……
还会追求,哪怕还会醉,在痛苦中成长,在成长里痛苦,在痛苦里快乐,我们受伤,我们成长,生命给我们悲哀,也给我们希望。
爱让我们受伤,泪为我们疗伤,酒让我们开怀,一切让它随风,如酒,飘散在空气中,淡淡远去。
在这样的午夜,我喜欢思考,喜欢回忆,喜欢幻想,喜欢…思考我的思想,回忆我走过的每一条小路,见过的每一个可爱的人们,幻想着天空星星的颗数。
突然觉得自己好幼稚,童心未泯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呢?
我有着一颗漂泊不定的心,感觉她就是大海里的一片没有方向感的小船,失去了双桨,只是凭借风的方向任意的漂浮着。走在路上,看着街灯,我才知道,我真的活的好幸福;妈妈,朋友,及那些陌生的路人,似乎都用关爱的眼光看着我。我看到他们的期待,看到了他们的愿望,看到了我心灵的方向……
的确,在这场游戏中我是个表演者。是我在牵动着这些女人的ròu_tǐ和灵魂,包括她们的yù_wàng。但是很可能我的表演是不成功的。我可能最终不能驾驭我爱的女人们。她们会都反对我。她们都在抗议。仿佛是联络好了似的,共同逼迫我。
那么我又该怎么办?我想有一天,恐怕连说谎也无济于事了。那么我又该选择谁呢?直到认真这样想的时候,我才第一次真正了解了我现在对这两个女人的心意;王丽可以变成陈静,而陈静也会成为王丽。我还谁都不能舍弃。
我生xìng_ài书,爱看书,也爱买书。读大学时,逛书店便成了我最大的乐趣。
工作后,每月工资的大部分都买了书。如五月之夜般迷人的娜塔莎-《战争与和
平》、美貌绝伦、身世悲惨的娜斯泰谢-《白痴》、充满神奇和辛酸的冉阿让-
《悲惨世界》、忧郁的哈代、冷峻的狄更斯、缠绵的小仲马……直看得我如痴如
醉,废寝忘食。知识、人生、哲理、情感满溢心胸。
爸爸遗留下的那个精巧的竹书架,楠竹斑驳,润泽光滑。它成了我的小房间最美丽文雅的装饰。眼看着书架上一日多似一日的心爱的书,那份喜悦,难以描
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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