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铁丝一直缠到男孩的冠状沟,紧锢出一颗紫红色的硕涨guī_tóu,比起乒乓球更大更饱满,guī_tóu上还卡着好几根鱼钩,尖刺直接从guī_tóu表面探出,闪烁着尖锐的光芒,夹杂着焦烂的烫痕,透明鼓起的水泡。中心则是依旧可以看见芥末的尿道口,特大号的导尿管和一根兀自振动的尿道按摩珠串。
从男孩乾裂嘴唇和沙哑喉咙中发出的声音,没有任何言语的含意,纯然发自本能:痛苦的嘶吼、燥热的喘息与淫蕩的呻吟。
光头的粗拳停下chōu_chā,改为左右旋转,铆钉手环刮擦着阿龙饱受蹂躏的gāng_mén嫩肉,然后突然间连同入珠大屌一起猛力拔出,男孩大声惨叫呻吟,后庭也随之开吐出豔红的菊肉,光头把嘴中叼的香菸硬生生地捻熄在阿龙外翻的嫩肉上,让男孩发出更嘶哑的哀嚎。
他把阿龙翻过身,让男孩趴伏在地上,撅起圆硕紧翘的肉臀,粗糙的大掌狠狠地拍打阿龙结实而又伤痕累累的屁股,发出青翠诱人的响声。光头用两手按住阿龙的宽厚肩膀,入珠巨蟒再次挺起直攻,工头雄健的体魄完全不输少年人,宛如打桩机般地摆动着熊腰,在啪啪啪的疯狂肏声中一次次钻进黝黑男孩的体内。阿龙被光头叔粗大的双手压制,无处可逃,只能一次次呻吟,甩动被铁丝綑绑的ròu_bàng与悬吊着砖头的睪丸,滴淌染着血丝的淫液。
一身白衣的凤尔则是兴致昂然地观赏着这残虐却诱人的美景。跪趴在凤少爷脚边的棒球男孩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浑身发抖,他发现自己所承受的折磨跟眼前的男孩相比,根本算不上什幺。
光头停下动作大口喘气,然后把被肏到任人摆动的阿龙翻成头下脚上的倒立姿态,掰开男孩结实壮硕的大腿,跨坐式地从上往下干起男孩的yín_xué。光头挥挥手,汗水四洒,「老闆,把小黑狗体内的海胆全开了吧。」
隔了一秒,阿龙嘶哑的呻吟声忽然转为急促的喘息,嘴里只剩,「不、不要、不、不、、、、啊啊、啊、不要、停、停、停下、不、啊、吼、啊啊、不、停、、、」的零散呢喃。
明知道求饶毫无用处,但男孩逐渐胀红的黝黑脸庞依旧挣扎地想求他们停止,停止他体内深处的狂乱漩涡,肠道中的海胆跳蛋,张牙舞爪地甩动那些触鬚,捲起一阵阵快感的旋风,搔抓着他柔软脆弱的肠壁,这所有感觉又被光头粗猛的入珠巨蟒彻底挤压、冲撞,反覆扩大。
光头也闭上眼睛,一脸享受地低吼呻吟着,继续卖力干着眼前结实黑壮的大男孩。
阿龙软弱地挣扎、虚弱地喘息,含糊着意味不明的呻吟,黝黑壮硕的身躯突然抽搐了一下,热烫烫的尿液,哗啦地淋在阿龙茫然的脸庞上,混杂了强灌进膀胱的芥末、辣椒粉还有撕裂受伤血丝的浑浊尿水。男孩再一次被肏到shī_jìn,彻底失控地被自己的尿液浇了满头满脸。
工人们大笑,光头发出奋力的怒吼,哈的一声把男孩整个人扛起,走到凤少爷面前露了一手火车便当的绝活,阿龙被一次又一次地抬起、放下,让光头粗勇的入珠屌一次又一次猛烈彻底深深顶入,身体几乎被撕裂的刺激透过海胆跳蛋的触鬚,强力地扩散到全身。
中年工人与奴犬男孩满身是汗,在工地夜晚的探照灯之下闪闪发光,然后阿龙就在尔少爷面前被彻底干射,疯狂喷洒出大量的白浓液体,一股股的浓精直接喷在男孩阳刚却迷惘的脸庞,喷洒在伤痕累累,被鱼钩穿刺的厚实胸肌,流淌在淤青交错,铁丝缠刺的精壮腹肌上。
光头大吼着,把男孩摔到地上,用力压着那黝黑结实的身躯猛烈冲刺,中年工人持续狂吼,双手掐扯着阿龙的rǔ_tóu,让男孩惨叫连连,然后光头全力撞进阿龙的身体,没有一丝保留,把他浓臭的精华全部灌进这头小黑狗的体内。而奴犬男孩也控制不住,再次jīng_yè狂喷,如同喷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