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少爷把口钳固定在阿龙的嘴巴上。「等下让你可以慢慢叫,我不想你把自己给咬伤了。」
接下来尔少爷拿出来的却不是颜料与车针,而是炽红发烫的电烙笔。
赤红的电烙笔烧炙着这个十七岁大男孩的胸膛,阿龙浑身的肌肉绷紧得有如弓弦,青筋纠结爆起,他痛苦得拼命挣扎,却连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男孩的哀嚎彷彿不是人类所能够发出。
房间中激昂的古典交响乐与阿龙的悲鸣交相唱和,尔少爷对男孩的挣扎、哀求、怒吼毫无反应,专心刻画着龙形图纹。他的手极稳,线条俐落而刚硬,很快地威猛的龙头跃然而生,若是平时这必定是幅精彩的杰作,但这却是以人体胸膛为布的血腥画作。
这个被铁鍊牢牢捆缚的男孩痛苦得几乎濒临崩溃,原住民特有的宏亮声线让阿龙的哀嚎在房间中迴荡着,他紧绷的肌肉因疼痛而不停颤抖,这是男孩仅有的挣扎。皮肤与肌肉被烧烙的痛楚早已超越了阿龙的忍痛範围,满身都是痛苦的冷汗。
尔少爷拿起一沱黑色的油膏小心地涂抹在满是烧烙伤口的龙头上,冰凉的油膏让伤口的疼痛减轻不少,但又转为一种微微的麻痒。
整个龙纹图腾的烙印就在烧炙烙烫与涂抹黑色油膏的交错进行中完成,好几次阿龙痛得昏厥过去,但又重新痛醒过来。无可想像的疼痛早让男孩失去了思考能力,哀嚎嘶吼到嗓子完全乾哑。
天色暗去又重新亮起,尔少爷给阿龙注射了许多不同的药剂,恍惚失神的男孩就这样被绑缚在半空过了不知多久。
强力水柱刷地沖在阿龙强壮的身体上,乾涸的油膏凝块、汗渍、盐晶、还有那些深褐色的血迹,一一被沖刷净空,重新展露出这个原住民男孩一身漂亮的黝黑肤色。
阿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样地高大强壮,甚至更瘦了一些,肌肉的线条也更鲜明了些许。而那墨黑的龙纹张牙舞爪地盘据在年轻的ròu_tǐ之上,铁鍊交横,除了一个奴隶之外谁会有这样的刺青?更何况这不是刺青而是烙痕。厚实背肌上烙上的花体英文字阿龙一个也不看懂,但他听尔少爷讲说是奴隶的意思,让男孩忍不住心头还是揪了一下。
铁鍊鬆开,阿龙整个人摔在地板上,接连只靠点滴维持,早就让他浑身无力。前来放开他的陌生人把男孩抬上了一个类似生产用的檯子上,阿龙的手臂扬起被固定在后脑的位置,大腿被大幅度地拉开固定,让这个大男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早啊,阿龙。」
那是尔少爷的声音,轻描淡写地彷彿先前的残酷烙刑未曾发生过。愤怒与恐惧一口气全涌上了阿龙的心头,他闷着头并不回答,只用凌厉的眼神盯着凤尔。
整场烙炙酷刑凤尔不假手他人,几乎没有休息的结果也让凤尔看来添了一些疲惫之色,不过他看来心情十分不错。
尔少爷的指尖轻轻滑过阿龙刚硬腹肌上的龙纹,抚摸着厚实胸膛上的繁複龙头,烧烙后的龙纹微微凸起,有如浮雕一般,尔少爷看来十分满意,而阿龙只觉得一阵微微刺痛。
「你在生气。不错,你恨我比较好。所有人都对我恭敬惯了,我很腻。喜欢你身上的黑龙吗?你皮肤又黑又叫做阿龙,我想黑龙很适合你。」
阿龙依旧闷着没有答话,他只觉得自己彷彿被盖上了钢印,再也翻不了身。虽然早有心理準备,但发现在自己得永远沦为奴隶,依旧让这个才刚满十七岁的男孩感到愤怒与恐惧。
「我得要开始下一步了,毕竟这还没完成,还欠一点装饰。」这句话一出,让阿龙忍不住心头一凉,他不敢想像凤尔还会用多残酷的手法来「装饰」一下。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奖励,我等下会把你的手给放开。如果你有办法控制好自己,不要乱动的话,我可以特许你在明天跟弟妹联络通话,你表现得越好,时间就越长。反之,
你要是乱动乱叫,妨碍我工作的话,你这个月的通话时间就自己看着办吧。」
阿龙瞪大了眼睛,他能够忍受这幺多的折磨与羞辱都是为了子英和子云,每个月的通话时间是让他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而且通话时间也不会受到干扰,是他唯一可以放鬆的机会。
然而两手鬆开了,阿龙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摸了摸自己胸膛上烙印,身体上的墨黑浮雕得跟他一辈子,其实图案很漂亮,但也异常地病态。
三面镜子让男孩的后庭清楚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紧緻的xiǎo_xué微微地颤抖,附近一根体毛也没有,结实浑圆的臀部同样黝黑得发亮,多幺漂亮的一个运动系男孩菊穴。
尔少爷在阿龙的私处前蹲下,轻轻弹了一弹,让阿龙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而电烙笔那种熟悉的微微焦味让阿龙绷紧了全身。
第一笔下去依旧是令人熟悉的剧痛,然而gāng_mén边的嫩肉比起胸膛和腹肌更加柔嫩脆弱。血肉烧灼的焦味立刻飘散开来,阿龙痛得发抖,他的双手紧紧地掰住自己的大腿,纠结的青筋可以看出这男孩有多幺地用力。但为了奖励,阿龙用尽全力地绷紧自己的身体,死咬的嘴唇忍耐着被烙烫的巨大痛楚。
尔少爷在男孩gāng_mén的上方,连往囊袋的嫩肉上烙写了一个「淫」字。然后尔少爷拿出一根约是棉花棒粗细的尖针,烧得通红,从侧边横向在阿龙的gāng_mén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