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我问她为什么不带我们去一些有特色的地方。裕美看了我们一眼说: 那些
地方这个时候很不安全,而且你们是中国人,不懂日语,更是危险。
这时候郑天凌用日语对裕美说道: 没关系,裕美小姐,你就带我们逛逛吧,
比如说丰川别馆这样的地方。
我和裕美都吃了一惊,我知道郑天凌以前在日本执行过任务,懂日语,却没
想到他说日语这么流畅。裕美比我更吃惊: 郑先生,你会讲日语,而且讲得这
么熟练。
郑天凌说: 是啊,我以前来过日本,不过我只去过名古屋,京都,离东京
最近就是横滨,没来过东京。
裕美说道: 那郑先生是怎么知道丰川别馆的? 我也是朋友听说的,不
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所以想请裕美小姐带我们去看看。
那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进去的,必须是会员才能进去。 哦? 我
听了裕美的话忙问她: 裕美小姐对那儿很熟吗?
几年前,我以前的一个男朋友在那儿工作,知道一点那儿的情况。 裕美
回答。
能不能给我们讲讲那儿的情况?
裕美看着我,脸上露出些许迷惑的表情。我又问: 难道不行吗? 裕美摇
了摇头,说道: 在丰川别馆对面有家咖啡馆,我带你们去那儿吧,从那儿的窗
户里可以看到丰川别馆的大门。
这是一家不大的咖啡店,但在银座地区,这家咖啡店的消费也不便宜。我走
进这家咖啡店,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夜鹰以前来过这儿,而且来过不只一次。
为什么夜鹰要来这个咖啡店,是为了观察对面的丰川别馆吗?我对郑天凌点了点
头,告诉他,我们找对了地方。
272-痛快还是痛苦
裕美在二楼要了张靠窗的桌子,三个人便坐了下来。等侍应生走了之后,裕
美才说: 这儿我也只是来过两三次,有两次还是别人请我来的。对面就是你们
说的丰川别馆,表面上看里面是一家酒店,你们要是住进去也可以,不过普通的
游客是到不了上面三层的。听我以前的那个男朋友说,上面三层只能会员才能上
去,而顶层更是只有高级会员才能进去。上面三层其实是日本极右翼的组织松叶
会用来用来拉拢政客的地方,这里的会员多数是政客,极右翼的日本上流社会人
士。
裕美喝了口咖啡指着丰川别馆的一个徽标说道: 看见吗?那个徽标上面有
个松字,表示这是松叶会的。东京台东区是松叶会的大本营,松叶会虽然没有三
口组那样大的规模,但却是日本最著名的右翼团体,与自由党关系很密切。这丰
川别馆其实就是松叶会为政府高级官员提供sè_qíng服务的场所。表面上这里只是一
家普通的酒店,但里面发生的事情却让人难以想象,在日本有很多拜金女,为了
轻易的赚到钱就到这种地方来出卖身体。当然,还有一些是被逼来这里工作的。
裕美说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仿佛她就是那些受逼迫的女孩之一。我的
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这是真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对里面的事情知道这么多,
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是她杜撰出来的?我看着裕美没有说话,心想,如此一个美丽
的姑娘,却有如此悲惨的过去,真是令人难以接受。
我正想着,楼下西边的街道上开过来一辆车,在丰川别馆前停了下来,一个
50岁左右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走进了别馆。裕美看着那个男人说道: 看到那
个男人了吗?他就是内阁成员,自由党的主要成员之一,安倍,他去过中国,不
知道你们两人对他有没有印象。
我对政治一向不感趣,对日本的政治人物就更不感兴趣了,直接就摇了摇头。
郑天凌对裕美说道: 裕美小姐一说,我倒想起来,是他,二年前他去过中国,
我有点印象。
裕美说道: 你们不了解日本政治,日本政治很复杂,要想在日本政界混得
好,就要跟在日本有影响的社团搞好关系,这个松叶会虽然人数不多,但在日本
却是很有影响力的右翼团体。现在日本还是有很多右翼份子的。自由党是一个偏
右翼的政党,两年前,自由党内的极右势力不满党首小泽的方针,退出了自由党,
让自由党伤了元气,听说自由党现在正在谋求与民主党的合并。现在自由党为了
恢复元气,正在想办法与日本右翼势力搞好关系,而这个松叶会也想与日本政界
搞好关系,两边的人很容易就走到了一起。这个安倍在自由党中是个强硬的右翼
派,自然成了自由党和松叶会结交的最好人选。
裕美停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日本虽然有些东西很西化了,可日本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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