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习惯了还挺好玩的。”
小老太太揉揉她头,“乖孩子。”
卓婉仔细看了眼小老太太的眼神,确定没了之前的郁郁寡欢,捏着笔尖开始她的伟大发明。
小老太太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秀衣走前的反复叮嘱,拍了下她的手背,“抓笔姿势不对,好好写。”
卓婉一脸的深奥,“我在尝试一套全新的语言,书写方式也要跟着改变才能配得上创新。”
小老太太被她这幅小样子逗的直乐,随她道:“悄悄的,别让秀衣发现了。”
卓婉抱拳,“同道中人,幸会幸会。”
小老太太笑的更大声了。
卓婉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发明中。
在发明的开头,她认为自己是个福尔摩斯式天才,集破密与创造为一体的综合性人才。
在发明的中间,她的逻辑思维已成浆糊。
在发明的最后,她放弃了。
“汉字是最伟大的发明,无人逾越。”
嗯!就是这样。
卓婉把毛笔珍重地放起来,打算让它在小伙伴手里发光发热。
她直接从梳妆台中翻出眉笔给老祖宗写信。
刚写了个开头,突入而至的嘶鸣声惊的她一个哆嗦。
叹息,放下眉笔,点着书信,“你的诞生真是多灾多难,别难过,好事多磨。”
秀衣不在,卓婉学她老爹,背着手迈着八字步来到马厩。
“它们怎么了?”卓婉指着跟她回来的黑白配。
印择天扬着马鞭,皱眉道:“野性难驯。”
卓婉走入马厩,“先别忙着吓唬它们,它们经过专业训练,一路上都很乖顺。我先看看它们怎么了?”
“它们是草原野马,不可能被驯服。”
卓婉看着真弱鸡白马,怀疑地看向印择天,反对道:“它懒的出奇,走一步歇三步。”
懒成这样的,真能在野外活的下来?
印择天听到她的话,扔掉鞭子,靠近马厩,又是一阵嘶鸣。
“找到原因了。”卓婉恍然大悟,“它们不太喜欢你。”
卓婉琢磨了一下措辞,“我觉的,你应该反思一下,棍棒教育对它们来说是不妥的。”
印择天虎视眈眈。
卓婉掐腰,睁大眼睛,瞪了回去。
小老太太走过来,踢了印择天一脚,笑骂道:“滚一边去,敢欺负我的小花,还想不想喝酒了。”
卓婉眯眼一笑,一身仗势欺人后的得意。
印择天咬牙,想着,这皮蛋才不像他小闺女,他以后再对她心软,他禁酒一个月!
卓婉趴在马栏上,盯着这两只看起来有点焦躁的黑白配。
她可能真相了。
卓婉想要像小伙伴那样帅气地跳过马栏。
小跑起势,正缺临门一跨。
一个急刹车,她突然感觉马栏长高了。
卓婉钻进马房,拍拍膝盖上的草屑,靠近黑白配,用手摸着黑马的肚子,被黑马喷了一脸的湿气。
卓婉一抹脸,又摸向白马的肚子。
白马站着不动,看着她,两眼湿润。
“我今天是真福尔摩斯,明察秋毫。”卓婉赞叹了一声自己的智商,按摩着白马的肚子安抚道:“放心,我跟豹子接生过,也算是技术纯熟。这内城里也没个兽医,你将就一下。”
卓婉给它不停地按摩着肚子,嘴上也是不停地叨叨,“你怀孕了,我还让你驮我,真不厚道。”
“以后不舒服了,提前打个招呼,你在临产前才闹这一出,也幸亏我跟青衣学了这一手,我要是不会,你就只能干嚎了,这就叫做预则立不预则废,学着点……”
一声尖锐的嘶鸣后,卓婉眨巴着眼睛,蹲在地上看着靠自个滑出来的小家伙。
可怜的,努力后竟是脸朝地摔地上。
“你妈还没来得及躺下来。”
卓婉拍拍手上的马毛,又钻出了马栏。
随便吃了两块糕点垫垫肚子,又用水大概冲了一下身体,躺在床上,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紧张的一天。”
到了半夜,卓婉默默地睁开眼睛,撩开床幔,盘着腿坐在床上,看着地上的月光,想着,如果她说她做梦吃辣火锅却因死活吃不到而难过醒的,墨衣会不会给她吃。
真的好想吃……
“你夜访惊醒我,就是为了这个?”勒安谦脸色黑沉地看着卓婉。
“嗯~”卓婉跪坐在草垫上,两手垂在身侧,可乖可乖。
勒安谦揉眉头,支着腿坐到她对面,无奈道:“你等着,我吩咐墨衣。”
“嗯嗯!”卓婉头带小绒帽,连连点头,奶萌奶萌。
勒安谦起身,手放在她小帽子上压了压。
后勤处,墨衣冷冰冰地看着侍卫,“我拒绝。”
“这是命令。”
“你确定?”墨衣抱着剑,凉凉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