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钱是王八蛋,真是一点不假,人一有了钱就容易空虚,就容易乱性,就容易失去追求,就找不着北了。有时候闲下来的时候,回头看看自己,不仅在工厂管理上越来越霸道,而且生活上也更加荒淫无度,简直可以说整天都过着奢侈糜烂的日子。
我现在吸烟非“中华”不吸,喝酒非“茅台”、“五粮液”不喝,一日三餐有专门厨师专门烹饪,漂亮的女服务员端着跪在卧室里伺候着;稍不如意非打即骂。仗着自己和赵志大哥的关系,加上在龙腾集团的财势,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专吃窝边草,下属中不管是白领丽人还是漂亮女工,对有姿色的女人从不放过,只要是我相中了的女人,总要捺倒在胯下操过了才算遂了心愿。
眼下,我跟好多女人都不明不白的,不仅有聪明高雅能干的大太太二太太,有或风骚或yín_dàng或甜美的姨太太们,有秀丽优雅的文员小蜜,还有那些对外宣称是女服务员,其实是我的通房丫头兼小妾的漂亮女工们,她们的地位是最低的,慑于我的淫威,被糟蹋后都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唯一的缺点就是女人多了以后,身体多少有些吃不消,虽然有老孙的神药顶着,但还是有些不足,又弄了些“金枪不倒丸”、“男科1号”等淫药助阵。我其实最崇尚的春药就是漂亮女人的甜嘴儿,当她们温顺认命地马趴于你的胯下,春情迷离、媚眼如丝地张开平日里高傲无比的樱桃小嘴儿,伸着红嫩的舌头儿替你用心含舔的时候,最是心醉销魂,
但现在感觉天天这么放纵,身子实在有些被掏虚了。神药支撑着、美女伺候着都有些不够,还弄了许多黄书、黄画册、黄dvd影碟等好几大箱子随时助兴!
在我的眼里,女人只是一件衣服,喜欢就穿,不喜欢就随手扔掉。自从一猛子扎进商海以后,除了雯丽和潘莉以外,说真的我就没把哪个女人放在心里过,玩的女人多了,也就逐渐不当回事儿了。要是有哪个女人能打动我,除非她是个仙女或者是个妖精。但这次的姚君红却很有些特别,对她我确实萌生了觊觎之心,只是顾忌到她身份特殊的缘故才没有马上下手。
甜美的玲玉现在很少给我打电话,也许以前婚姻的失败使她的性格更趋于内向。她喜欢隔几天发一次问候性短语,她觉得我心里要是有她,接到短语后就会给她回电话或是过去看看她。风骚的月琴则不然,每天都要给我打一两次电话,几乎都是一个内容:“老公,我想你了,今天能不能过来陪我呀?哼,你肯定又有了别的女人,不然你不会这么多天不来看我的。”而成熟丰满的璐瑶与月琴又有不同,她大都是深夜打电话,上来就用充满诱惑的语调直刺我胸膛:“亲爱的你在哪儿?用不用姐过去陪陪你?绝对伺候得你爽,你让姐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姐陪你上天堂。”
以前我对这几个漂亮风骚的姨太太从没烦过,时不时地换换口味,还觉得挺开心。可是自从生活中出现了君红,我就对这几个女人就渐渐没了往日的兴趣,甚至有时觉得她们的存在有些多余了。但此刻的我却没有占有君红的yù_wàng,对于这个忽而艳丽忽而清新的女舞蹈演员,我只是带有某种幻想,似乎有许多话要向她倾诉。
我既不想在君红面前毁坏自己的形象,也不想让她马上融入我现在这个乌烟瘴气的环境里。这里是名副其实的染缸,男人在这种地方最容易暴露自己见不得人的那一面,女人在这种地方则竭力展现自己最不该暴露的方面。
但说真的,自从这两次遇到君红这个漂亮的舞女后,我有些像着了魔一样,真可谓心旌荡漾、魂不守舍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荒唐可笑,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我他妈的不会是在做梦吧?
近两三年,我接触过的、睡过的女人真有些多啊,其中也不乏有姿色有韵味的,但象君红这样能让我如此梦牵魂系,能让我如此废寝忘食,能让我把生意抛在脑后而昼思夜想、醒时梦里都是她的真是少见。
看见我有些异常,晚饭后三个姨太太一起过来陪我,可是,我却没心思同她们调侃煽情,甚至连唱歌跳舞的情绪都没有了。尽管陪在身旁的三个大美人儿很漂亮很活泼也很风骚,可我的兴致始终有些提不起来,不是闷头喝酒就是闭目发呆,心中还在暗自琢磨那个既会跳艳舞又会跳古典舞的舞会皇后。
不过在灯红酒绿五光十色中,卧龙山庄的密室内莺声燕语说不尽的恩恩爱爱道不尽的温情默默,你来我往碰杯声叮叮不绝,气氛慢慢热烈了起来,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发肆无顾忌,在这里,在这种地方真是可以全放开了为所欲为呀。
昏暗的灯光,轻柔的音乐,房间里的气氛已经进入到了“温馨一刻”。被美女陪侍的我也渐渐来了情绪,和玲玉月琴捣浆糊搅到了一起去,只恨自己没有多生一张嘴,没多长两只手,自己的嘴和手都不停地忙活着,陪在我身边的玲玉和月琴两个漂亮女人发出的娇嗔和淫笑声交织在一起,令人欲狂。
我像个花丛老手,怀里搂着艳妆花俏的玲玉,一边给她灌酒一边不住的用右手掌在她身上一通的乱摸,摸得玲玉花枝乱颤娇喘不已,媚眼如丝欲拒还迎,风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