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发嗔发嗲,她那种媚样儿都酥到我的骨子里了,真是捧在手里怕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副晕陶陶的样子不辨东西南北了。
我的另一侧坐着月琴,她也同样的腻人,挽着我的胳膊很亲热的往我怀里钻,酒那是一杯接着一杯往自个嘴里灌着。“哟,白总你可真酷呀,都一个小时了也没见你挪一下屁股对人家说一句话,是因为我不够吸引力吗?!”月琴微微迷醉着眼,高挺的胸脯不住的在我的身上摩擦着,我那受得了这种刺激,面红耳赤嗓子发干,心中十分的矛盾。
此时,月琴身上那种特有的幽香直往我的鼻腔传来,引得我心怦怦直跳,那种香水味很怪异,并不如玲玉身上淡然清爽让人感觉愉快,反而特别能引起人心底深处最原始的yù_wàng,我越闻她身上的香味就越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既想要躲避这种香味又舍不得离开它。
旁边的艳丽舞姬璐瑶在跳舞助兴,她穿着紧身暴露而性感的舞衣,蹬着黑色性感的文工团员细跟长统马靴,裸露着白晃晃丰满诱人的肩臂和蜂腰,合着节奏急速地在三尺见方的地毯上旋转着,纵横腾踏、而套着尖头马靴的性感大白脚终不出毯子边缘。眉目斜飞,眼波灵动,满身的缨络相互撞击、发出如流水般不断绝的叮咚声。
美人如玉,歌舞彻夜。枝头花蔓袅,金樽酒不空。旖旎糜艳的气息流荡在空气中,在这个梦境般的销金窟、温柔乡里,各种yù_wàng催得人昏昏然如饮醇酒。我对着虚空微笑起来,仿佛眼前缓缓打开了无比绚丽美丽的天国大门。
绝色的舞姬还在回旋起舞,雪白的肌肤在珠光下发出诱人的色泽,佩戴的缨络珠玉叮咚不绝,舞姿越发美丽动人起来。我抬起头,抬起眼睛,看着她,盯着她,色迷迷地看她,盯她,欣赏她,用目光玩弄她,蹂躏她,qiáng_jiān她。
“唉……”忽然间,神色恍惚的我从胸臆中吐出长叹,坐在沙发上、微微张开了双臂。得到了允许,美丽的舞姬一个旋舞、便顺势倒入了我怀中,白嫩的双臂柔软地缠上了我的腰,仰头送上了饱满丰润的红唇。
璐瑶的一双桃花眼很漂亮,两点晶莹微微有些迷蒙,显出一种慵懒的性感,艳红的唇是那样的鲜活,充满了诱惑力,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出诱人的润泽,发出的嗓音低沉充满着磁性,好像远处深深的哀怨在呼唤。
我一时间就这么被迷住了,此时,我本能的心里有一种yù_wàng,一种想要发泻的yù_wàng,一种想要将这个女子搂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的yù_wàng。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因为她的艳唇主动贴了上来,满口的柔软要把我融化了,她的舌头竟然突破了我牙齿的防线,像条蛇一样灵活湿润地转绞着我的舌头,我几乎在目瞪口呆中陷入了休克状态,这是一次赤裸裸的无关于心灵的ròu_tǐ享受,仅仅是因为ròu_tǐ上的快感便迷失了自我。头晕晕的,但很舒服,那种快感让我翩翩飘上云端,好不容易才回复一点意识。
乐曲也已经从激烈的迪斯科转成了香艳奢靡的《甜蜜蜜》,璐瑶伏在我的身上轻颤着,我能感觉到她伏在自己身上的火热娇躯那弹性十足柔软至极的诱惑对自己有着最为致命的吸引。怀中yín_dàng的璐瑶猛一挺身,一只丰满的rǔ_fáng早如脱巢乳燕按在我的嘴上,我眼里顿时冒出了火,伸出那双大手细细揉搓感受那两团经过特殊保养与处理过的美肉儿的存在。
“君红……”忽然间,神色恍惚的我嘴里不由自主中吐出的却是这样一句低低的问话,双手却抱紧了绝色的舞姬璐瑶,将她放倒在铺满了羊毛地毯的地板上,扯开了她脖子上的缨络和红绫的抹胸,将头埋入胜雪的肌肤中,喃喃,“君红……你终于来了么?”璐瑶似是见惯了主人这般恍惚的样子,只管温柔至极地爱抚着,褪去了我外面的衣物,轻轻吻遍我的全身。
玲玉似乎有些害羞,抽身离去了,而风骚的月琴却不愿离开,凑身过来为我们助兴。
多日的调教下,璐瑶和月琴都练出了一身伺候男人的好本事,简直可以说是职业杀手了。她们一上来就施展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但由于一直想着君红,我的情绪却有些低落,见她们忙得上气不接下气,便有些不忍地说:“算了吧,这几天我太累了,就不勉强你了。”
璐瑶她们却不甘心说:“爷,我们要是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以后就别跟你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们的百般努力下,我最终还是亢奋起来,直耸耸插进了璐瑶的体内,但行事依旧很勉强,在两女的百般诱哄下方潇洒倾卸一回……。
事毕之后,她们一起子伺候我冲了澡,然后很快就睡着了。我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拂晓的时候,天色刚刚透亮我就醒了,斜靠在床头抽起了香烟,看着身侧尚自娇慵沉睡的两位美人儿,心里却有些乱。
慢慢理着自己的思路,当我抽到第二支烟的时候,璐瑶和月琴都醒了过来。“我的白总,想什么呢?”璐瑶用手捅了我一下。“没……没想什么。”我从沉思中醒过神来,苦苦一笑,应付差事似地把两女楼在了怀里。“白秋哥心里的女人多,哪里顾得上疼我们呀!”月琴在我的脸上嘬了一口,然后贱兮兮地把头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