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这叫西洋素描,在洋人看来,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美的,这是艺术,懂不?」
我摇摇头把画递给她说:「我可不懂这些,我只是觉得小姐您画得实在是好!」
三小姐接过画,看了看,又抬头看看我,忽然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手说:
「我说总觉得少点儿啥!对了!少个男人!」
转头她对小月说:「你去,把花匠老李的那个傻儿子叫来!」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小姐的意思,答应一声开门跑了出去。
我一听,忙问:「小姐……您……还画啊?」
三小姐点点头说:「反正也没啥事儿,画着玩儿。待会儿那傻小子来了,我
给你俩画一个,肯定好玩儿!嘻嘻!」
我心里暗暗打鼓,不知她想干啥。
花匠老李是苏家多年的长工,三十多岁才生了这么个儿子,取名李铁牛。可
这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脑子一根筋,认死理儿,其实他并不傻,只是有些憨。
铁牛天生一副好身板,胃口大,一顿能吃六七个馒头,今年二十出头,正是卖力
气的好年纪,一直在前面卸货场里干活儿。
李铁牛一进门,屋里顿时一暗,仿佛平地长出一座铁塔。一米八的个头儿,
国字脸,大眼睛短眉毛,狮子鼻大嘴,一身灰色粗布裤褂,脚上黑布鞋。
◤找i
「三小姐您好!您找我?」铁牛一眼看见我,但却没忘了说话,他嗓音洪亮,
震得屋子都有回音。
「呦!你小点儿声儿!回头再吓着小姐!」小月被震得直堵耳朵,抬脚狠狠
踢了他一下。
「哦……是。」铁牛挨了踹,身子却纹丝不动,嘴里答应着,眼睛却围着我
转。
从他进来,我就上腿用手捂胸,脸臊得更红,铁牛年纪轻,我这岁数和他
娘差不多,怎能不臊?
三小姐看着铁牛笑:「铁牛,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画画。」
铁牛听了先是一愣,但随即点头答应一声把外衣脱掉,只穿着裤衩儿。
三小姐一边准备画板,边说:「你把裤衩儿也脱了。」
铁牛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弯腰把裤衩脱掉,一身黝黑的皮肤,胸脯
上、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大腿十分结实,两只大脚丫子就像两把蒲扇。
「哎呀!」小月在旁边叫了一声。我忙抬眼一看,好家伙,铁牛腿间垂着好
大一根儿黑jī_bā!jī_bā皮肤黝黑,又粗又长,jī_bā头儿往外鼓鼓着,这还没硬了,
就比老爷硬起来的jī_bā还长一大截!两个长满黑毛儿的蛋子儿垂在下面就像挂着
俩黑煤球儿!
做为贴身家奴,老太爷、老爷的jī_bā自然没少碰。偶尔的,有与苏家交往密
切的朋友过来,老爷也经常把我们赏给客人陪宿狎欢,自然也少不了被客人们耍
弄,这jī_bā我还算是见过不少,但没几个能与老太爷、老爷相比,就以为那是天
下最大了。但今儿看来,就算把老太爷和老爷的jī_bā接在一起,恐怕也没有铁牛
的jī_bā长!粗!
看了这,我只觉得心里乱跳,屄中发痒,从小腹涌上一股热流,竟然有些不
能自己。可奇怪的是,三小姐看了看却无动于衷,只淡淡说了句:「不错,挺大。」
准备好画板,三小姐说:「铁牛,你上桌子,站在大娘身边。」
铁牛呆了一下嘴里嘟囔:「大娘……这……」我这时早已臊得说不出话来,
只小月在旁催促:「傻小子!小姐让你上去,你还愣着干啥!」
铁牛一听,忙点点头,一抬腿大脚蹬着桌面就上来了,直接站在我身旁。他
原本个头儿就高,又站在桌子上,脑袋几乎碰到房顶的电灯,我越发有些紧张,
他紧贴我站着,黑黝黝的大jī_bā就垂在我脸边乱晃,一股子男人特有的味道飘过
来,我想抗拒却又无力,两腿一夹,屄里见水儿。
「大娘,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三小姐冲我说。
我面有难色,但看到她凌厉的眼神儿,只好勉强摆出姿势。
「你脸别往这边侧,往那边……」三小姐比划着画笔。
我只好把脸侧向铁牛,一抬眼,大黑jī_bā几乎就贴在面前。『咚咚咚……』
我心里越跳越快犹如鹿撞,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好久,三小姐都没动静,我
用眼角余光一看,发现她正皱着眉对着画板。
「人物和人物之间应该有联系……你俩怎么才能有联系呢……」三小姐似乎
自言自语。
最后她走过来,看看铁牛又看看我,表情很怪异,忽然冲我说:「大娘,张
嘴。」
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铁牛,你把身子转过来……对着大娘……好,就这样……」说着话,三小
姐抬手捏住铁牛的大jī_bā头儿顺势塞进我嘴里。
「嗯……哼……」刹那间我和铁牛同时失声。
「哎呦……三小姐……这……大娘……」铁牛低着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床笫戏图的画面一遍遍闪现,其中一节专门讲解女子
如何为男子口淫,并且还配了详细的说明,如何运用舌头,如何运用嗓子。讲究
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