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又粗又壮在我pì_yǎn儿里一顿搅复又抽出一直举到我嘴边说:「你把我这手指
唆了个干净,我便信了你!」
我看着他二话不说张嘴吐香舌先是从下到上舔了个干净,然后再将手指全部
吞进,细细唆了,吐出手指我动情道:「冤家只要你高兴,你发句话,大娘天天
当着你的面儿自己抠自己唆!」
铁牛瞪着我突然张嘴将一口热痰狠狠啐在我脸上,骂了句:「操你个骚母狗!」
我任由他啐,埋怨道:「下次再要啐我,只让我张嘴,你直接啐在我嘴里让
我咽了便是,何必糟蹋了这口好痰?」
铁牛听完,不再说话,再次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捣。
「啊!啊!……啊!……铁牛!……铁牛!……射进大娘屄里!射进来!
……让大娘怀上你的种儿!……啊!……给……给你生个仔儿……」喊出最后一
句,我身子一挺,白眼儿一翻,屄里哆嗦着喷出几股淫精,脑子里一片混沌,那
种轻飘飘的感觉让我无比舒服。
「操!」铁牛狠狠骂了句,用尽全力猛的将大黑jī_bā闪电般插到根儿,那粗
大的jī_bā头儿顿时顶破我的屄眼儿,一鼓一涨突突的射出精子……
【故事二:老爷的无名火。】
八月一日上午9点,烈日当空。
竹居堂正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个男人,三十多岁,个头儿中等略微显瘦,皮肤
白皙,头上留着三七开的分头,抹了许多头油,一对剑眉,两眼炯炯有神,笔直
的鼻梁,中正口,虽然略微有些皱纹,但那种威严的气势让人敬畏。他身上穿着
亚麻的白色裤褂脚上蹬着软底黑色布鞋歪靠在椅子里,左手夹着一个翡翠烟嘴儿,
烟嘴儿里插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在他左手旁站着一个女人,二十上下,标准个头儿,瓜子儿脸大眼睛,一头
乌黑的长发盘起来,发鬓高耸,额前刘海儿,妩媚大方楚楚动人,一身白色旗袍,
旗袍上绣着荷花锦鲤,从侧面望去,两个饱满的大奶子高高耸立,肥硕的屁股微
微上翘,旗袍开口处露出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腿上套着肉色的尼龙高筒丝袜,脚
上一双黑色高跟鞋,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烟缸。
男人就是苏启,苏家当家人,而捧着烟缸的是春然。站在老爷右边正给他
轻轻扇着折扇的女人个头儿略微比春然高一点儿,短发,鸭蛋脸,秀眉俊目,樱
桃小口,穿着一件淡粉色旗袍,也是肉丝高跟,她是夏申。夏申后面站着两个美
女,都是一般高,左边那个盘头刘海儿模样乖巧,一身宝蓝色旗袍手里捧着茶盘
的是秋长。右边那个模样顽皮圆脸大眼弯眉小嘴儿,一身褐色旗袍手里拿着痰盂
的就是四美中年纪最小的冬静。
每月第一天,家里的各级管事都要向老爷汇报上个月的事项,如有需要用钱、
用人的地方也在这时提出,这是其一。其二,这天是月钱发放的日子。其三,最
重要的,对于外面生意产业的情况要由总管苏汇报。
管事一个接一个进来说话,老爷偶尔点点头,偶尔说上一两句。春然站在旁
边一心只留意他夹着烟的左手。香烟袅袅,烟灰越来越长。忽然,他左手一动,
春然急忙迅速蹲下身双手捧着烟缸放在他手下,老爷手指一动将烟灰弹入烟缸,
抬手使劲抽了一口说:「叫苏。」
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来一个老头。个头儿不高,满脸皱纹,干瘦干瘦的,
但瘦弱中却透着精气神,两只小眼睛放着亮光,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心思。一
身青布裤褂,黑色布鞋,腰间别着一个金杆儿铜嘴儿的大烟袋,他就是总管苏。
苏从小进苏家门,开始的时候跟着老太爷去南边收粮收油,从跟班做起最后掌
控了苏家在各省的粮油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老爷信任。
「老爷。」苏微微躬身一脸恭敬。
老爷问:「南边的情况怎么样?」
苏应:「最近南边兵灾不断,又赶上大旱,江浙一带乃至福建广东七个月
竟没下一滴雨,水稻减产颗粒无收,咱们在南边收的粮、油不及往年的三成。看
来今年的粮食又要涨价了。」说完,他嘴边浮现一丝笑意。
老爷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烟放进烟缸里掐灭,嘴角一动说了一个
字:「茶。」
秋长马上走过来蹲下去将茶盘高高托起,春然拿起茶壶倒了杯茶轻轻放在他
手里。老爷叹了口气,缓缓道:「每逢天灾,缺粮少油,却是咱们发财的机会。
可这样的财,我是真不愿意发。」说完,他喝了口茶。
苏听了点点头:「老爷您仁慈。但这是天灾人祸,东西少了价格必然上涨,
也是情理之中。」
沉默良久,老爷忽然问:「苏,上个月东头的地租都收上来了吗?」
苏忙点头说:「您放心,地租都收上来了,已经入账。」
老爷冷哼一声说:「我听说那帮土包子嫌地租涨价,还想写状子去省城告,
真是胡闹!你盯紧点儿!」
苏笑笑,说:「他们连字儿都不认得,之所以闹是受了别人的唆使。」
老爷一瞪眼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