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忧收拢了自己的手臂,平静地看着他前方的小麻雀,对着周围虎视眈眈的种族视而不见。他现在有这种自信,有这个底气无视着周围的敌人。即使他真的打不过,气势上也不能输。
小麻雀冷嘲热讽:“黑昼,你不觉得靠着某一特殊的秘技一招秒杀老鹰就能够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就算你这个秘技强大到连我都心动,你一定会死。撕碎他!”她在这个时候,仍然不忘为乐无忧招惹大量的图谋不轨的敌人,大量的贪图着这个秘技的敌人。利益动人心。
乐无忧平静地看着小麻雀,前辈可以冷嘲热讽晚辈,但是晚辈不可以同样地对待前辈,因为,强者不容亵渎。首先,你得是个强者,其次,才来讨论礼仪。不是年龄大就有资格称呼自己为前辈。
他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我的秘技确实来自与您同等甚至更强的前辈,他们教会了我这些秘技,我也不能让在注视着我的他们失望。你们说,是不是!”细细推敲乐无忧的话语,只有很少一部分生灵仍然保持着将乐无忧的秘技据为己有的想法。他明确说出自己秘技的来源,活着的强者,即使在现实中将乐无忧囚禁,甚至逼问出那套秘技,他们也不敢用,一旦使用,这个秘技就会变成天谴,杀死一切与其有关的生灵。
在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配件,那是之前的那把青铜剑。他要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冲了上去,迎着那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的敌人。
“加油,黑昼!加油,黑昼!即使我们都是蝼蚁,但我们有着我们的坚持。”人群中不断有着生灵为着乐无忧呐喊助威。他们也看不惯这些种族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们,就如同他们在现实中俯视着社会的最底层一样。在他们的眼里,乐无忧就代表了他们,而在凤凰们看来,除了他们,其他的都是垃圾。
乐无忧冲了上去,他倒提着青铜剑。长剑横扫,铿铿锵锵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们也都很强,挡住了乐无忧的每一次攻击。横扫,格挡,竖劈,横举,双方就像是在演绎着最为标准的剑术训练,每一个劈砍,横刺都是最为规范的动作。在周围的生灵看来,他们就像是演员,欺骗着大家的情感。
只有深处战斗中心的他们,才有苦说不出。第一点,乐无忧的力气够大,他们很难想像,如此瘦小身体里怎么能够藏有那么强大的力量,最为重要的是,好像乐无忧的每一次攻击都是秘技的使用,天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承受极限。第二点,因为乐无忧的剑术很垃圾,他只会最为简单的招式,甚至连变招都是按照教科书那样用的。本来,遇上这种敌人,他们应该能够轻松虐杀。可是乐无忧是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强行以伤换命,谁愿意付出自己宝贵的第一条生命在这个蝼蚁身上。
他们总认为自己能够找到乐无忧的一丝破绽,之前,乐无忧是靠着自己的身法穿梭在种种攻击中,越到后来,乐无忧甚至不需要过多的闪避,他都能一一找出他们攻击之中的破绽,一一化解,用最为简单的方法化解。
双方像演戏那样地“演”了五分钟,看得周围的围观群众昏昏欲睡。“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战斗吗?”
“打成这样,连个舞剑的都比不上!你们这是故意消遣我们的!”
“垃圾们,还说我们是蝼蚁,你们也不是,钥匙我来,我能瞬间杀掉他们!那么垃圾!”
在这个时候,小麻雀的脸色古井不波,始终是那副称号在胸的神情,而凤凰族公主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别人看不出来,他们会看不出来?表面上这是演戏,倒不如说,他们都只配给乐无忧练手的。一开始,乐无忧持剑的方式很生疏,生疏到即使是一个小孩子也能点出来,到现在,乐无忧完全如同一个剑术大成者,强悍的学习能力,强悍的自己领悟能力。
四脚蚯蚓对着他旁边的小麻雀说:“看起来,我们真的放出了一个怪物。他算是真正地得到了他们的传承了。”
小麻雀也有点不可置信地说:“他是怎么能够得到他们的传承的,就算我们,也很少真正地给出自己的传承。不,只给了一个,那个人类给了他真正的传承,其他的都只是招式。”
“一招半式也足够让他受益终身了,看着情况,他们每个传授的招式都完美地契合了黑昼的情况,他们在打造出一个怪物啊!”四脚蚯蚓感慨地说。
“他们这样真的好吗?随便地把自己毕生的心血传授给毫不相干的人。”小麻雀喃喃自语。
“缘分啊!”四脚蚯蚓补充道。
随着乐无忧对剑术的熟练运用,四周围杀着乐无忧的生灵明显感到自己的压力骤然加大,而且瞬间加大到一个恐惧的地步。本来乐无忧没有后续变招,他们就挡得很艰难,现在呢,乐无忧甚至都会在横砍出去的一瞬间转换成另一种上挑,而且力道没有丝毫减弱。
招式就是让自己改变长剑方向时,仍然保持着百分百甚至百分之两百的力量和速度。
第一个,在一瞬间的加速下,乐无忧迅速砍翻了一个生灵,尽管这个生灵被迅速地落了下去,他的位置由身后的战友代替,共同进攻着乐无忧。
转身闪避,圆华,落日,寒芒,乐无忧将一个个招式信手拈来。他们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