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斗从她身后捂住她的嘴巴,示意不让她大声叫唤,然后武斗在她的身后激越的动弹起来,高艳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高艳似乎被固定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将她的后面的大好河山让给武斗使用,武斗非常兴奋,他像一匹撒欢的马,在那驰骋撒欢,任意践踏。最后排泄掉了肮脏的液体才算罢了,
就在武斗发泄完了放开高艳时,高艳才知道是武斗,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气愤的浑身颤抖,“怎么是你?”
“我不行吗?爽吗?”武斗无耻的问。
高艳不理他,拿过包里的手纸,钻进里处理被武斗玷污的身体,武斗发泄完后,有些疲惫,他对高艳再也没有兴趣了,便悻悻的离去。
陶明跟陈文找了小姐,并且在一张床上做爱,而且他们途中又换了小姐,他俩尽情的狂欢。事后陶明感到自己够堕落的,怎能做这么放荡的事啊?
“你俩都挺驴。”黑裙子,一边穿裙子一边说。“一宿等于干俩个女人。”
“就是。”紫裙字迹附和着说。“找小姐中途换人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哥们给一根烟。”黑裙子问陶明要烟抽。
陶明掏出烟扔在床上,阳光很明媚的射了进来,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了。
“这俩妞挺好的。”陈文躺在床上,伸手搂住坐在床边正在穿衣服的紫裙子,紫裙子顺势倒在床上。“你还想来啊,累死你。”
“如果真能在你身上累死,那也是一件荣幸的事。”陈文伸!
“那怕啥的。”陈文无赖的说。“完了再穿上吧。”
“挺麻烦的。”紫裙子嫣然一笑,“我最讨厌麻烦。”
“你再加钱就陪你。”黑裙子插话道,
“就是。”紫裙说,“我俩是出来挣钱的,如果把我们挣钱的大好使馆都给了你们,而你们再不付钱,我俩就得不偿失了。”
陈文听明白,就是因为钱,没钱小姐都不让你搂。
“你俩咋这么势利眼,没可钱吗?这算啥。”陈文有些气愤的说。
“大哥,别生气。”紫裙子小姐贴了上来。“如果大哥还有兴趣,小妹还让你爽。”
“这还差不多。”陈文将小姐再次的呀在身下。逞请的做了一次,由于是白天,陶明跟另外那个小姐看了一场现场直播。
从此以后陶明跟陈文跟往甚密,但陈文从不谈贷款的事,这使陶明郁闷,每次陶明提起都会被他打岔过去,
这使陶明感到,他们的感情还是没有到位,还得需要沟通。只要功夫到,就没有攻不破的堡垒。
于是陶明对待陈文更加小心翼翼。投其所好。其实人要想干了番事业真的不容易。陶明天天周旋在qíng_sè之中,因为陈文爱好这东西。
陶明天天跟陈文泡在酒精里和脂粉堆里,都阳痿了。
“陶明,你最好上那弄点春药去。”陈文喝了一口酒,脸色像紫茄子色似的,说,“现在嫖娼小节直笑我,我真没有面子去嫖娼了。”
陈文说出了他的苦衷,属实像陈文说的那样,只要他去找小姐,小姐们就会嘲笑他,陈文张的胖,小姐们都管他叫胖哥。只要他在那个场合一出现,就会招来许多小姐的,她们都希望陈文找她们。因为她们当陈文面嬉戏着说。“胖哥找我,胖哥钱好挣,上去就完事。”
这使陈文无地自容,嫖娼最忌讳谁这样自己,但陈文种种表现,给小姐留下了话柄。
陈文跟陶明雄纠纠的来到有小姐的饭店。因为他的口袋里装着陶明给他弄的春药,
“胖哥来了,我陪你咋样。”他们刚一进屋,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姐就冲了过来。
“你陪我咋样?”陶明跟那个小姐嬉戏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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