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振笑笑:“孩子早产,身体弱,大夫嘱咐一定要好好养着……”那个怪胎,如果摆满月酒时抱出来,肯定会吓坏人的,镇国侯府颜面何存……
“你的意思,孩子存活的可能性不大?”早产的孩子,身体都弱,如果不好好养着,很容易夭折。
宇文振没有说话,那个怪胎,虽说是二弟的后代,但他的样子,太怪了,无颜见人,全家人是想他死,又不想他死,左右为难。
“薛涩涩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薛涩涩被欧阳少陵所抓,又有那么多精兵在此,宇文振根本救不了她,离开是最好的方法,否则,宇文振也被抓了,连累的可是整个镇国侯府。
“再说吧!”大牢戒备森严,没有十层的把握,不能乱闯。
“你家主人,最近没派任务给你?”据欧阳少弦所说,宇文振的主人,应该是皇帝。
“暂时还没有!”宇文振目光诡异:“不过,相信很快就会有了!”
话说谢云浮离开忠勇侯府,快速前奔,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小心翼翼的四下观望无人,燃放了一只蓝色信号,焦急等待回应。
两刻钟后,一名黑衣人凭空出现在谢云浮面前,冷声道:“你疯了,大白天的放信号……”京城人来人往,难保哪里走出一人就是皇室的暗卫,若是他被发现,抓回去,下场凄惨。
“事情紧迫,不能耽搁!”谢云浮的面容,是少有的凝重。
“出什么事了?”黑衣人有些不耐烦,如果他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自己定要让他好看。
“是慕容莉死了,她在白玉簪中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与叛军有关的事情……”
黑衣人猛然凝深了目光:“上面写了些什么?”
谢云浮摇摇头,目光沉重:“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正因为不清楚上面的内容,才更加担心。
“纸条现在在哪里?”黑衣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慕容莉很聪明,与他们合作时,通过不同的渠道,见过他们中,不同层次的许多人,肯定打听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慕容修拿着它进宫面圣了……”不等黑衣人怒吼,谢云浮急声解释:“他是见不到皇上的,皇上不在宫里!”
黑衣人扬扬眉毛:“皇帝不在宫里,会去哪里?”
“皇上今天一早,去了百里外的清泉寺,要明天才能回来……”
“慕容修不知道皇上去清泉寺?”黑衣人凌厉的眼眸慢慢眯了起来,皇帝出宫,出的真是时候,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纸条是真有内容,还是故弄玄虚?
“慕容莉死了,慕容修早晨没去上朝,自是不知道皇帝不在宫里!”像宇文振之类的小辈,也没有进殿的资格,更加不知道。
“前往清泉寺之事,早在半个月前就定好,日子就是昨天,今天,明天三天,皇上选择了在今天出行!”一切的一切昭示,这不是阴谋,是顺其自然,发生的事情,连天都在帮他们。
“事关重大,慕容修一定会好好保护那张纸,等皇帝来了,上呈皇上,咱们必须抢在皇帝回来前,将纸张夺下。”谢云浮微眯的小眼睛内,厉光闪闪。
“一个慕容修,不足为惧,只有他看过上面的内容吧!”重大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慕容修的小心谨慎,也不会让太多人看纸上内容。
“慕容修会寻求其他帮助的!”众目睽睽之下,他拿走了重要之物,肯定会走露风声,引来坏人抢夺,以慕容修一已之力,是守不住那纸张的,所以,进宫时他让慕容岸护送,谢云浮曾想过暗中夺取纸条,却碍于慕容岸高深莫测的武功,没敢有所动作。
黑衣人敛眸思索片刻:“你觉得,慕容修会找谁帮忙?”
谢云浮慎重的吐出个人名:“欧阳少弦!”他是亲王世子,很快就要封王,又是慕容修的女婿,能力非凡,深得皇上信任,遇此难事,慕容修第一个想到找他帮忙。
黑衣人沉下眼睑,思索片刻:“你暗中盯着慕容修和欧阳少弦,我回去禀报主人!”事关重大,黑衣人做不了主,必须上报给主人知道。
一张薄薄的纸,不能做为证据,定任何人的罪,但是,那是叛军的机密,无论上写了什么,都不能让皇帝看到,否则,后患无穷,所以,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抢回纸张。
眼前黑影一闪,黑衣人如同来时那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谢云浮小心翼翼的走出角落,四下观望无人,大步向前走去,走出二十多米后,转过弯,走上了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快速融入到人群中。
拐角处,现出两名暗卫,相互对望一眼,很有默契般各自离开,一人回府,一人继续跟踪,风吹起衣服,显现出木牌,上标着一个清析的楚字!
夜幕降临,黑衣人来到叛军首领的居住地,恭声禀报着谢云浮告诉他的事情,斗篷男子背对着黑衣男子,全身笼罩在黑暗之中:“你确定慕容莉留下的纸条,有抢的价值?”
“是的,主人!”黑衣男子跪在地上,语气恭敬:“慕容莉很聪明,通过冒牌慕容岸了解,认识我们内部不少人员,官员,商人,百姓,各行各业都有!”
那张纸条上的内容,绝对和他们这些叛军之人有关,如果落到皇帝手中,官员会被全家抄斩,商人会被连根拔起,百姓会家破人亡,到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