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她并没有屈服。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果他愿意,很快就能
让她到达高潮,但是他总是在她离yù_wàng巅峰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停下手来,任她
的身体表现出多么的渴求,但就是不将她推上yù_wàng的巅峰。
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徘徊yù_wàng巅峰边缘的冷雪几近处于崩溃的状态。要不是
耳边回落着夏青阳尖厉的惨号,要不是面对着他痛苦的眼神,她都想自暴自弃地
大叫「来吧!」「我要!」
冷雪在忍,夏青阳一样在忍,看着所爱之人被雷破这个qín_shòu肆意污辱,他的
心在流血;更想到或许她并没有真正爱过自己,他万念俱灰,就想这样死掉算了。
同样,雷破也在忍。和凤战士打了那么多交道,直觉告诉他,以这样的方式
才能给予她最深、最强的痛苦。但问题是,她的身体已经沦陷,但意志在却做着
最后的顽抗。在她痛苦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克制不住澎湃的yù_wàng,胯间的ròu_bàng已
要爆裂一般,如果不立刻被那湿润裹,她还没崩溃,或许自己先疯了。
最后三人之中,还是雷破第一个克制不住。他拉裤裆,拨开内裤,粗硕巨大
的ròu_bàng从胯间迫不及待地蹦跃了出来,直直地竖立在湿如泥泞沼的花穴前。他毕
竟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心志也算坚毅,在这般的诱惑冲动之下,他仍没有将
ròu_bàng刺入她的花穴,而是把ròu_bàng嵌入鲜花般的肿胀的花唇间上下的地摩擦,他咬
着冷雪的耳朵道:「爽不爽,想不我操你,不要摇头,想就大声说出来!说出来
我就让你爽!」
冷雪的头象拨浪鼓一样摇着,身体却完全不受意志控制,她晃动着雪白的屁
股,迎着雷破的ròu_bàng,甚至几次挺起身,试图用花穴将它吞入。要不是雷破在
她这么做时移开了ròu_bàng,此时ròu_bàng必定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还嘴硬!」雷破冷哼道,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将ròu_bàng置于她的玉穴的洞口。
冷雪的身体不仅没有拒绝逃避的动作,雪臀反而拚命地往下沉,将对ròu_yù的饥渴
表现得淋漓尽致。
「别急嘛,你不是不想被老子操吗?怎么在你情郎面前不好好做个贞洁圣女,
怎么象个婊子一样的骚呀!」雷破继续用话刺激着她。
晶莹泪珠顺着冷雪的脸颊淌落,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在极度地苦
闷迷惘之中,她冲着夏青阳有些语无伦次地哭喊道:「青阳,我不是,我不知道,
我不是的,不是的!」
虽然受着酷刑,夏青阳看上去比她却要镇定一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
何失控,但他爱她,永远不会变,听到她痛苦的嘶叫,夏青阳望着她道:「雪儿,
你不是,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纯洁的!永……啊!」还没说完,高晨将燃红的铬铁
按在他胸口,惨号声又响了起来。
「纯洁!老子让你纯洁!」听着夏青阳的话,雷破怒气上涌,身体向上一挺,
粗长的ròu_bàng瞬间消失在花穴中,只剩黑褐色的gāo_wán在鲜艳的花瓣外耀武扬威般的
晃荡牢房里,愤怒的吼声、痛苦与快乐混杂的呻吟与雷破的狂笑交织在一起,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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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般的雄壮之物向着沦陷在ròu_yù黑潮中的神女玉穴发起最凶猛的攻击。突然攻击
骤然停止,雪白的屁股被雷破托了起来,直挺挺矗立在冷雪胯下的ròu_bàng只留着龟
头还堵着洞口。
「妈的,这么快就想爽了,没那便宜的事,想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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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呀!」雷破怪叫道。
虽然他也很想享受冷雪的高潮,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虽然他无数次已经享受过,
但他却不知她竟然是个凤战士。但他还是克制着这种巨大的冲动,在她快要高潮
的那瞬间,拨出ròu_bàng,待她yù_wàng稍稍减退,才又将ròu_bàng重新捅入。
冷雪难受到了极点,她大声的呻吟着,在ròu_bàng离开玉穴的时候,扭动着雪白
的屁股找着它。有几次都不是雷破动插入,而是她迫不及待地将ròu_bàng一口吞
下。用了春药的女人会这样,但此时此刻,虽然她没有吃过春药,但在这半天中,
她天天用着精神、用着思想给自己吃春药,当她想不吃的时候,药性却仍留在她
的体内,令她迷失在yù_wàng的海洋之中。
经过十多次的停停干干,冷雪脑海已经陷入巨大的混乱。她开始忘记了自己
身份已经暴露,忘记了此时在落凤狱的牢记里,她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雷破的床上,
充满着情欲让他有最大的快乐。
「想不想我操你!」雷破一遍遍地问。
终于这一次冷雪没有再摇头而混乱,在ròu_bàng快要拨离她身体时
间,她高声叫道:「我要……要……别出来……我要……我好难过……我真的好
想要……快来……来……我要……要!」
在她最后一声高亢而尖厉的「要」字声中,雷破浑身一震,一个翻身将冷雪
压在地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