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时代大潮，浩浩汤汤，顺之者昌。”

孟星魂等于回答了蒋业，作家和明星，鱼和熊掌，小爷我可是要得而兼之。这年头，讲究一个名利双收，既当婊子，也立牌坊——当了婊子，才有能力立牌坊，这个和黑老大发了财，混个委员，争个代表，都它么一回鸟事。

孟星魂总结道：“无论是在‘旁边笑’，还是在‘丛中笑’，我只要能笑，就好。”

默默无闻的笔耕生涯也好，光彩夺目的演艺之路也罢，做什么都好，他只是追求自己的乐子——到处笑。孟星魂刚才也说过了，殊途同归。走什么路，对他不在话下，就看自己想怎么走，要走多远。

蒋业追问着：“听你的意思，你对于做一个，能在‘丛中笑’的明星的兴趣，还是大过了，只能躲在‘旁边笑’的文人？”

孟星魂摇了摇头：“蒋记，你觉得普罗大众老百姓，是对写书的孟帅，还的孟星魂，感兴趣？你们这些大记者、小记者，不也是冲着唱红了《传奇》的歌星孟星魂，专程来访的吗？《兵王》以前卖的也挺好，可是没有几个人，把作家孟帅当一回事。”

张华问道：“你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名人，或者大腕了吗？”

孟星魂笑道：“我才刚上路哪。名人还算不上，也就是个人名。”

三个人聊到这里，蒋业和张华同时都有了和刘歡类似的感觉：“这是多少年的道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