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说:“你想跟我算帐,好,咱们是该好好算算帐了。”
我揪着道士的衣领,往屋后走去。
花婶的屋后是一座小山包,山上长满了杂树。
一到屋后,就碰见了孙小二。
孙小二迎上来,问:“他就是那个秃驴?”
“对!不光是秃驴,还是个花心秃驴。”我笑着说。
道士抵赖道:“你…你血口喷人,贫…贫道是一个安分守己的道士。”
“你还安分守己,嘻嘻…我问你:上了几次花婶的床?”
“我…我一次也没上过花婶的床,我和花婶是清白的,你可以诽谤我,但不能羞辱了花婶。”道士死不承认。
“道士,连花婶都承认跟你有一腿了,你还狡辩个啥。”
“你…你一直住在花婶家,只有你才会上花婶的床。”道士反咬一口。
我和孙小二押着道士往山坡上走。
道士畏缩地问:“你…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我想带你到山上去凉快一下,让你的脑袋清醒一点。”我冷冷地说。
道士不肯继续走了,他往上一躺,说:“我肚子饿了,没劲往山上爬。有事,就在这里解决。”
“你给我起来!”我象拎小鸡一样,把道士从地上拎了起来。
孙小二踢了道士一脚,说:“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要杀要剐,就在这儿解决吧。”道士又要往地上躺。
我照着道士的屁股揍了一拳。
“妈呀!”道士惊叫了一声。
我阴阴地警告道:“你小点声音,不然,我拿臭袜子塞住你的嘴巴。”
我转身对孙小二说:“你脱一只袜子,让他闻闻味道。”
“好罗。”孙小二脱下一只袜子,在道士鼻子旁晃了晃。
一股子恶臭味儿,让我都差点呕吐了。
道士使劲扭着脖子,躲避着臭袜子。
“喂,这个味道很不错吧,我奉劝你:别大喊大叫的,不然,一双臭袜子塞到嘴巴里的味道可不好受呀。”我再次警告道。
道士软了下来,他哀求道:“武爷,您…您想要我干啥,就明说了吧。”
我把道士绑在一棵树上。
道士恳求道:“武爷,有话好说。咱俩是不打不成交,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我用手抬起道士的下巴,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虎家村》?”
道士问:“你…你想让我离开《虎家村》吗?”
“对!我希望你赶快滚蛋,滚得越快越好!”我厉声说。
我迫切想把道士赶走,这样,就能在后面跟踪他,找到他的幕后操纵人。
“武爷,我也想走,巴不得马上就走呀。你看我,整天躲在土地庙里,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这个罪我真的受够了,一天也不想呆了。”
我欣喜地说:“既然如此,那你明天就走吧。”
道士叹着气,说:“武爷呀,我不敢回去呀。你也知道的,这次我到《虎家村》来,就是要灭掉《九盘山寨》的八个女鬼,现在,不但一个女鬼也没灭掉,还把宝贝小葫芦弄丢了,你说:我有何颜面见江东父老呀。”
我拍了拍道士的脸,说:“我给你出一个主意,回去后你就说:碰上了一个武大侠,他抢走了我的小葫芦,还把我打了个半死,我实在对付不了他,只好跑回来搬救兵了。”
道士皱着眉头说:“我要是这么报告,不但要被师傅骂死,也会被人笑话死的。”
“你呀,只有这个本事,还怕被人笑话。我告诉你:你不走也得走,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信不?”我威胁道。
我必须要把道士逼走,这样,才能找到他的幕后操纵人,否则,《九盘山寨》永无宁日。
“武爷,你就可怜、可怜我吧。”道士哀哀地说。
我冷冷地说:“你让我可怜你,请问:你有什么值得可怜的。现在,你在《虎家村》有吃有喝,晚上还有睡的,够享福的了,你是乐不思蜀呀。”
“武爷,我一天吃两顿干粮,还是别人施舍的。”道士叫苦。
“请问是谁施舍给你的?”我问。
“这个…这个是我的。”道士不肯说出花婶。
我哈哈笑了起来。
“没啥值得好笑的。”道士不悦地说。
我拍了拍道士的嘴,说:“是花婶施舍给你的吧?”
“不…不是。”
“花婶刚才全对我说了,她看你可怜,就施舍给你食品,让你在《虎家村》还能活下去。哼!你还想对我隐瞒,充分说明我们不是什么朋友。”我气愤地说。
道士尴尬地说:“我…我不是不对您说实话,是花婶不让我说的。”
我对孙小二说:“你把道士的裤子扒了。”
道士惊恐地问:“武爷,您…您要干嘛?”
我嘻嘻笑着说:“我对你胯里的玩艺很感兴趣,我很想知道:花婶干嘛这么喜欢你。”
孙小二走上前来,掀起道士的长袍,把他的衬裤往下捋到了膝盖处。
我打开手机电筒,一照,把我吓了一大跳。
原来,道士胯里那玩艺不是一般的大。
“哈哈…总算真相大白了,怪不得花婶这么喜欢你呢。”我抬脚踢了踢那玩艺。
“武爷,您千万别把它踢坏了呀,我求求您了。”道士带着哭腔说。
我见道士十分珍惜那玩艺,就威胁道:“我问你:走不走?”
道士痛哭流涕地说:“您…您让我再想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