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广明一直都很讨厌危情,三年前危情答应了他离开湛广瑞,在临上飞机的时候却又折回去找他弟弟。虽说后来,危情救了他弟弟,但是危情临时变卦违抗他的命令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从那一次以后,他弟弟就一直抗拒着他接触危情,生怕自己把危情丢出国外。湛广明不怕和他弟弟撕破脸皮,但是他们兄弟间为了这么一个不上台面的东西闹不和,会让旁人看了笑话,也会给人留下话柄。
所以,湛广明一直在等他弟弟跟危情闹翻,只是他的愿望似乎要落空了。
“我不知道你给湛广瑞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对你言听计从。你……”
“我怎么了?”危情打断湛广明的话,绕过桌子来到对方跟前,“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对我是这么的关心,我的一点动静你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么关心我!说你是不是对我有其他的想法!”危情先前因为看见地铁规划图的好心情,全部给湛广明给弄没了,危情想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得罪了杀了湛家兄弟全家,不然这辈子为啥他做什么都逃不出这两兄弟的视线。
以前,湛广瑞每次在外面找新人的时,湛广明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扬言要送自己出国,然后湛广瑞就会心有灵犀地出现在他面前,跟他道歉说不应该去找其他人,并且为他跟湛广明吵一架,然后下次又会重复这样的过程。
“你……”湛广明后退一步,他不习惯跟人接触这么近,对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脖子裸、露的肌肤上,令他头皮发麻。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让湛广明心中警铃大响,他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危情却不给他机会。
“你什么啊!说,你是不是对我有别的意思!当初我被送到湛家的时候,为什么不是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危情双手揪住湛广明的领口,强迫对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你看着我说话啊!”
“你敢说,你从来对我都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身材高大的男子微微低头,神情专注地盯着自己胸前的人,对方双手揪住男子的衣领,仰着头,似乎下一刻就要亲到对方的嘴唇了。
危情与湛广明现在的姿势十分地暧昧,这幅画面落入着急赶回来看危情,怕危情无聊的湛广瑞眼里面,给他的冲击不亚于原、子、弹,令他目呲欲裂。
“你们在干什么!”
看来昨天晚上自己把那群老头气的不轻,不然他哥不会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的。他得想个办法,平息一下他哥的怒火,一路上,湛广瑞都想着改怎么讨好自己的大哥。
湛广瑞的哥叫湛广明,比他大三岁,今年二十九岁,是b市有名的黄金单身汉,每一次出现都可以收货大批的爱慕者。可惜,至今仍旧是一条单身狗。
找个美人送过去,给他哥泄泄火?不行,这么赶得时间哪里来得及找人,再说了他哥可是个大洁癖,随便搞个人来,他是不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了吧。
眼看离其他哥家的路程越来越短,湛广瑞只得收起这些歪心思。
他一踏进大门,就看见他哥黑着一张脸端坐在大厅里面,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不由地头皮发麻。他哥是走仕途的,气场自然不可小觑,加上上一辈子是自己害死了大哥,所以湛广瑞的气势不由地弱了下来。
这个不算示弱的示弱,被湛广瑞的大哥——湛广明看在眼里面就成了心虚的表现,昨晚上那些长辈连夜打电话跟他告状,说湛广瑞有多么的离谱,他还不相信,现在一看弟弟的怂样,火气蹭蹭地直上。
“跟我说你到底是在干什么。”湛广明眉目深邃,看上去比湛广瑞的眉目柔和一些,但这也只是表面,熟悉他的热都知道这个人的手腕有多么的强硬,眼里面容不下半颗沙子。
“哥,这真不是我脑袋一抽想出来的事情,东城的项目我想了很久,战线太长,资金投入太大,光我们一家难以支持,为何不找几个投资人?”东城的项目一直以来都是湛家一家独大,如果地铁真的不改道,那么他们湛家绝对可以从中获得一比不菲的利润,可有了上辈子的那个意外,湛广瑞不得不防。
他来的路上已经想明白了,既然不能让湛家这么快放弃这个产业,那他可以说服他哥进行招标,把这个项目一点一点地给分出去,势必要让他们家的损失减小到最少,同时也得投资些其他的赚钱项目,力求把自家的亏损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