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雄一听,这也是气住了。说这群龟孙子,就不能够少惹点事儿,让他这做爷爷的,也少操点心?
却是一抬头,便瞧见那仍旧三五成群,乱成一团,等待报名的新弟子。不禁对着一边翘首期盼,等着看好戏的众弟子,愤怒到:“看什么看!有你们什么事吗?给我赶紧各回岗位,把报名工作,给我做妥了去!”
一群人冷冷的,也不敢违命。赶紧吃剌剌的回到报名台那边去了:“各位各位前来参加宗门招收大典的新朋友们,让大家久等了。刚才出了一点小意外,耽误了报名,现在现在一切,恢复正常!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重新排好队!”
“恩!一个个来!一个个来。都可以报名,都可以报名!”
看的那边都恢复正常了,朱天雄这才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嘴里嘀咕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爷爷,我们可也不想呀!”朱武池也跟着嘀咕了一句。
这朱长老抬起头来,这才看了看自己孙子,又看了看陶莞夕和景晔。没好气的厉声道:“说说吧!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您亲孙子都摆在这儿,除了嘴,哪都不能动了!您还不明白吗?”
“咱们的德高望重,受人敬仰的朱天雄朱大长老的孙子朱武池,在自己的门派前,被人欺负了!”朱武池越说越起劲。
“而且这个人,还是你们一向非常重视内门弟子陶莞夕!”
景晔愣愣的看着着他,还真是无耻呀。不过,他身为外人,对这长老也不了解,所以还是少说话为妙。
“朱长老”陶莞夕很无辜,一双眼睛愣愣的盯着朱天雄,“朱长老,我一向敬重您,这件事您可要查清楚呀!我我是被诬陷的。”
“哟哟哟,还诬陷呢!你倒是说呀,我咋诬陷你,你倒是说呀!”朱武池毫不示弱。
陶莞夕气得脸都青了:“你你!朱武池,你仗势欺人!”
朱武池则越发的得意:“我还敢仗势欺人呀?尼玛,动都动不了了”
“活该!”小师姐咬牙切齿,气得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爷爷,你看你看她!”朱武池则摆出一副可怜人的模样。又一次抓住了身边的朱天雄。
这朱天雄都快被这两人弄晕了。
“这位朱长老,对于您自己的孙子,难道您还不了解吗?”却只听一道声音,缓缓的插了进来。
陶莞夕嚯的一回头,这才看到身边不远处的景晔。心间荡起一抹喜悦,不过瞬间,又归于寂灭了。
他们宗门弟子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外人,能够证明什么?就算证明,长老又会相信他吗?无非就是瞎搀和罢了。说不定,又要被朱武池扣一顶大帽子。
果不其然,只见这朱天雄眉头一蹙,盯着这突然插进话来的景晔,费解道:“这位小友,我宗门内部事件,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就是!我是什么人,需要你来说吗?我是什么人,我自然是虹溪宗的内门弟子!你呢?你是什么人”朱武池一激动,继续抢话。生怕把他的丑事给抖出来一般。
话锋一转,一把拽住朱天雄:“爷爷,爷爷,是他。就是他!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就是他把我套在这儿,然后,逼我帮他报名,免试进入虹溪宗!”
朱天雄的眉头越蹙越深。一看这事实好像也的确如此,不由的信了半分。于是猛一转头,望向这边的小少年:“少年,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不是这样的,长老。您怎么能听他瞎说呢?”景晔没开口,倒是陶莞夕激动地不能再忍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爷爷,你看事实都摆在这儿。这个陶莞夕,勾结外人,欺负同门!你看你孙子都活生生的定在这儿呢。呜呜”朱武池一副越说越委屈的样子。一双眼睛紧盯着朱天雄,“爷爷,你快帮孙儿把这东西给解开吧。我都不知道这小子下的什么蛊。我感觉自己都快要变成化石了!爷爷”
“真是不要脸!”陶莞夕在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谁也没听到。
可是,朱武池还是特别敏感的觉得这妞一定是在说他坏话!双目一瞪。
陶莞夕倒也不怕了!面对这种无耻的人!越胆怯,越要被欺负。便索性,也一个狠厉的目光跟着瞪回去。
朱天雄则两步行到了朱武池身边。迅速的探出手指,检查了一下他被锁定的原因?却在某一刻,脸色猛地一白。双手慢慢的垂下身来。
“武池呀,你这个好像还真不好解诶!你真确定是对面那位小友,对你施展的?”却也是禁不住皱起了眉来。
“是呀!肯定是的,千真万确!怎么了?爷爷。难道”见到连爷爷都是一副这般表情。朱武池终于是心生出缕缕紧张来。
“这个锁定不好解呀!”朱天雄没有接朱武池的话,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
却是默默的回过头来,神色古怪的盯了景晔一眼。心里却在捉摸着一句,没有说出来的话“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却只是默默的回过头去,对朱武池耳边嘀咕了一句:“这位小友,不要惹”
把朱武池搞得一愣一愣的。像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会突然对一位有深仇大恨的人不惹不闹,那也真是奇了怪了。
恨恨地咬了咬牙。朱武池只能对自己爷爷嘀咕道:“哼!爷爷,那你赶紧帮我把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