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只记得我有一个双胞胎弟弟,
父亲在我15岁那年去世了。
原因只是因为两个士族冲突,误杀了在买菜的路人。
我现在仍记得母亲哭着抱着县官的腿,让他给个说法。县官冷冷的将几张银票扔在母亲的脸上“把你的手放开,不就是想多要几个钱吗,贱民就是贱民”
我望着县令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母亲呆住了,眼神涣散“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母亲疯了,正如所有的疯子一样,嘴里喃喃着听不懂的东西。
在我二十岁那年,母亲跑了出去。
再也没有回来
正如所有没有预料的灾难一样,
征兵开始了
村里被一纸文书弄的家破人亡。哭嚎声,狗叫生,小孩妇女的呜咽声在我耳中回荡。
这就是上位者的决断,无情而且冷漠
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久,我收到命令去城墙看守,这是个好活。累虽累点,至少能保住性命。
我死了吗?
今天是我25岁生日,也是父亲十周年祭日。正想着给父亲买点酒呢,大将军过来了,我赶紧收起姿态。侦查兵报告完后,空中一阵扭曲,一种无法说出的痛苦,然后便没有了知觉
“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怎样,不甘心又能怎样,我,没有,,,,力量”
“如果我说我可以给你力量,你能改变这个凡世吗”
“如果,我有力量,即便是牺牲一切也要杀死那些高高在上的垃圾。”
“好,好,哈哈哈,我给你力量。”
罪恶将被我终结,安息吧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