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具体情况不清楚。但目前看来,可能只有她这一条渠道了。”
“不行,我的香氏,坚决不卖。要让我曾经一个其貌不扬的工人来控我的股,让一个贱人来对我的产业指手画脚,不可能!”
我知她是面子上挂不住,但说:“香总,今时不同往日了。两千万呢,刘芸芸没有乱喊价。这个女人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如果控股,她不会参与管理,不会指手画脚的。”
宋香梅坚决反对:“说不行就不行。我辛苦多少年打下的基业,她说买就买啊?你告诉她,两千万,给她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同时别在厂里的生产管理、安全、销售等方面指手画脚。”
我苦涩一笑,道:“香总,百分之三十,你这有点虚高了。”
“虚高就虚高,怎么了?我愿意高。她爱买就买,不买拉倒!”
听她的口气,我知道这一途是行不通了,说:“如果没有这一条路子,那我们银行最后一笔贷款和南宏木业那边怎么办?”
“我不管,你想办法,你现在是执行老总。”宋香梅冷冷的看着我,气场一下子就强了起来。
我很无奈,道:“香总,其实”
她马上接了话过去:“其实,你可以去找唐雨绮的。不是吗?”
我顿时心里刺痛,这该死的局面又要来了吗?当即,我说:“香总,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那一步的。”
“我就想不通,唐雨绮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她周家把你伤成什么样了,你不清楚吗?再说了,她都嫁人了,帮你一把能怎么了?我们又不是不还!你这一辈子还想咋了呀,还想跟她过是不是?舒福,你如果走不出来,你一辈子都是个心软的人,念情的人,注定了没什么出息!”
宋香梅的话,声声震在我的心坎上,冲击着我的灵魂似的。这一次她的语,没有以前那么快,但确实很有穿透和震撼性。
我沉默了一会儿,深深的喝了一口水,没等说话,宋香梅便道:“想通了吧?想通了就去吧!只有七天的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其实刘芸芸还打算另一种方式,那就是给我们两千万,让我们度过难关,但一年之后,要还她四千万。”
我知道宋香梅一听就要炸,已经作好思想准备了。没办法,刘芸芸那贱人把我吃死了,我拼死都不能去打唐雨绮的主意,只能全力保刘芸芸这里。
没想到,宋香梅居然冷冷一笑,很平静道:“这个贱人,她怎么不去卖呢?哦,也对,卖也卖不了那么多。那她怎么不去抢?两千万,可以呀,但一年之后,我只能还她二千五百万,这贱人,十万个二百五。她以为呢,两千万那么好赚?厂里去年我净赚也才七百万啊!合着辛苦干一年,都给她干了?”
我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用很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说:“我说舒光头,你到底是个福还是祸啊?刘芸芸跟你有仇还是怎么的?她那么多钱,怎么光盯着我们厂里,不搞别的投资?”
我被她看得有点心里毛,但还是硬撑着脸皮说:“这年头,投资哪有这么好搞啊?刘芸芸不也是看中了我和你的才华吗?看中了咱们和聚友都有合作的机运吗?”
“那也不能强买强吃吧?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是不是那个土豆,嫌我以前骂过他,打过他,这回来报复了?”
我苦逼着说:“这和土豆没关系。这两口子的事情,复杂,不同心的。刘芸芸是不喜欢土豆的,但又不想离婚。刘芸芸在外面,怕是靠上大佬了,才这么嚣张。也许吧,我帮着了叶曦雅,她怀恨在心,也有这种可能。”
“那就你自己解决,跟唐雨绮打感情牌,不用刘芸芸这两千万。”
我特么心里苦逼啊,说:“目前,我有另外一个想法,可以把她这钱吃进来,然后我们还会大赚。前期可能冒险一些,后期稳赚。”
“你要死啊?有想法就说,只要不卖我股份,不亏损就行!”
我便把乌蒙山里香杉木的事情道了出来,宋香梅听得眼睛直,红唇惊张:“真有这么好?”
我说那可不,我可是和毛子一起亲自去采了木的,要不然聚友的单子稳赔不赚,厂子必定破产。
她闭上眼睛,仰靠在那里,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那个凶啊,都优美的起伏着,看得我眼热。
最终,她才缓过劲儿来似的,看着我:“舒福,说你的计划,给我详细一点。”
我想了想,说:“事关机密啊香梅,去你屋吧?”
她脸上微微一红,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一起去了她屋里。我坐下来,也不掩饰内心的想法,讲了起来,而且那个计划已经磨了很多天了,很成熟了。
没一会儿,隔壁原来叶曦雅住过的房间里,传来美妙的钢琴声,听得我一愣,不禁说这丫头,弹得不错嘛,咋还是皮毛呢?
宋香梅说人家原来就有基础的,行了,你继续说。
于是,我又说开了。
等我说完之后,宋香梅站起来,站在阳台窗户那里,身姿曼妙无比,轻声道:“舒福,这事情虽然很复杂,但你考虑得很周到。只要我们上马做这事,一定能赚大钱。”
我也站在她的旁边,望着外面繁华的夜色,道:“不考虑周到不行啊!香梅,这繁华城市虽好,但毕竟我们现在困难重重。只有走这一条道,而且是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