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日也没用,吃饭吃饭,跟你说话真是烦死了!妈的!”
她真的爆粗啊,然后盛了汤来喝。
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气得一拍汤勺,起身就走:“笑你妹啊,有那么好笑?”
我说:“上哪儿去?”
“都让你给气得,汤没放盐。”
我又是呵呵一笑,不管她了。她拿了盐来,放汤里,然后继续吃饭。
一顿饭,吃着就吵起嘴来了。我特么现在不温不火,随便她吵。她性子急,但比以前好多了,吵着还是要爆粗,被我噎得不行了。
等饭吃完了,我起身说:“香梅,谢了,这饭很愉快。你也辛苦了,坐着休息,我先洗碗去。”
她白了我一眼,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说:“愉快个屁!谁要跟你这种人生活,一天都吵死了。越来越像老油条,跟个橡皮糖似的,扭来扭去,烦!听见你说话那语气就烦烦烦!”
我嘿嘿一笑,没理她,洗碗去。其实,感觉还真有种不一样的愉快。
等碗筷洗好,我出去,问她要不要去床上休息一下?
她起身拿包:“休息个屁!走,车子过户去。来得及的话,下午连房子也一起过了,省得跟你在一起,烦!”
结果,宋香梅的关系还算是不错吧,一下午的时间,先车后房,都到了我的名下。
从房管局出来,她正式坐上了属于我的车副驾驶里,默默然不说一句话,甚至是看着前方有些发呆。
我不禁道:“怎么了香总,后悔了吗?如果后悔的话,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我给你还回去。”
她看都不看我,说:“好好开你的车,不说话不会死。”
我不知道她又发什么神经了,只得不说话。想了想,放起了车上的音乐,妈的,还从来没放过。娘的,又是那首《痒》,靡靡之音简直了:“来啊,快活啊,反正有……”
宋香梅伸手就关掉了,说了一个字:“烦!”
我说了声“靠”,便只能专心开车,要送她回翡翠湖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温柔而慵懒的叫了我一声:“舒福……”
“嗯?什么事?”我扭头一看,靠!
这贱人,居然脸上透着淡淡的哀伤那种,躺靠在椅子上,线条起伏,歪着头,有些痴然的看着我,说:“其实你是个好男人。”
我一听,马上道:“哎!别别别,香总,我是个渣男,肮脏得很。”
“你现在有车有房了,还缺什么?”她没跟我顶,幽幽的说。
“缺女人呗!你要充当啊?”我随口就回应。
她呵呵一笑,笑容略有些苦涩,说:“算了,我做不了你的女人。你现在缺的是尊严,没有钱,谈不上尊严,懂吗?”
我一扬手:“别洗我脑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她又是苦涩的笑,说:“舒福,明天,你就离开香氏吧!办公室里住了那么久,应该搬的东西都来搬走吧!”
“我靠!”我听得一惊,刹车靠边停下,一扭身:“不是……宋香梅,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会儿怒,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幽怨的,我们是一条战船上的掐斗冤家了,这特么什么时候了呢?南宏商会联盟要进攻了,我们乌蒙山计划要启动了,生死存亡、发展大计关键期,你居然让我走?闹着玩儿呢?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