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位,我都可以给你,唯独琉菲不可,决不可!坚决不可!
呵,想想到真好笑,为何王弟看上的人或者事物,皇兄都会横插一杠呢?难道是习惯吗?呵呵,若真是……到真是可怕的习惯。
思及此,目光越发的深邃起来,一个人的忍让是有限度的,经过了上次的那个“偶然”他独自消失的那几天便失去解开心结了,他要解开一味承让皇兄的这个可恶的习惯!在废寝忘食将自己关在小黑屋子里三天以后,安翰朗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夜晚,出来以后,整个人犹如融入了黑夜之中,让人无从捕捉他的举动,周身上下好似一个真空地带,让探查的人都不禁神情一滞,随即一种无法抵抗的威聂力,犹若站在世界最顶端的那种蔑视一切的不屑的感觉扑面而来,压的人无法喘息,几近死亡……淡淡就是气势就造成了这般效果,整个人变的越发的深不可测了。
以上这段话是安翰敏派出的探子回来禀报的结果,听完之后安翰敏整个人瘫坐在龙椅中,叹息一声,深深的低下了头:王弟,非要如此吗……
同一个时刻,安翰朗仰起头眼望广阔夜空,无奈叹息:皇兄,并不是王弟非要如此,而是……皇兄你逼的太紧,本是与世无争的一个人,可你偏偏要将他仅剩不多的所有都要一样一样的夺走,坐人……不可这般不尽人意,更何况……我还是你的亲兄弟……”
在无人注意的角度里,俊美妖异的面庞上嘴角抽搐了一下,整个人也是越发的邪气,苍白似雪的面孔也越发的阴冷森寒。
没错!安信王,这才是安信王的原本气势,宁可我负天下人,决不让天下负我,就是这样唯我独尊,纵横无敌,狂野不羁的霸气,安信王,应当如此!
“夫君~~好冷噢……”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娇柔的小声音顿时打破了他好不容易酿造出的王霸之气……
“呃,咳咳,爱妃……这三伏天大正午的,怎会冷?咦?爱妃,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一眨一眨的?来~夫君看看是否生病了。”安翰朗干笑一声,努力堆起一抹温暖的笑容,关怀的探出大手到琉菲光滑如花的额头上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没事啊,正常得很,怎会冷呢?”抬头望天,做思想状……
“哼!呆瓜,你怎么这么不解人意呢?我说冷就冷,现在我又热了,把你的咸猪手拿开……”琉菲冷哼一声,本想撒个娇缓解一下自己心底的压抑,没想到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竟然说错了,也是,大夏天的哪能冷啊?若不是低烧了?烧糊涂了?晕……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那大手量了量温度,哼~看不出本王妃正撇着媚眼撒着娇吗?
“啊哈……好大的胆子,竟然说天下第一俊美,第一霸气,第一称职的夫君是呆瓜?好大的胆子……”安翰朗满脸黑线,大有小鸡拎小鸡般的架势将她拎起架在腿上打屁股……
琉菲不削一顾的看着他的假哼,倾了倾身子靠近了他的耳边,欲擒故纵,故意卖关子似的清了清嗓子,就是不说话,安翰朗翘着耳朵听,等了半天也没声,正纳闷着呢,一抬头却见四围突然围过来好多双眼睛,明的暗的都在瞅着呢,似乎也很好奇本王的王妃正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