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只感觉头皮发麻,背后一冷。二女也是脸色惊慌,陈丹更是抱住陈双的胳膊,躲在其后面。
只见悟心面色凝重,接过陈双手中的钥匙,上前打开玻璃柜,陡的从哪玻璃柜里面,似乎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众人只觉得一阵冷风刮过,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伏在地上的太子更是翘起尾巴,毛发直竖,尾巴竟有手臂粗细。
悟心冷哼一声,双手结了个法印诵了句“阿弥陀佛”,怒目圆睁,盯着铜像,面色通红,似乎是憋着气的样子。
忽然,悟心手印直指铜像,口中暴嗬一声:“呔”。
悟心这一声声音奇大,张文只觉得脑袋似乎被谁拍了一板砖,嗡嗡直响,眼前金星直冒。
陈双姐妹更是不堪,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瘫坐到地上。
随着悟心这一声暴吓,一股黑烟从哪铜像上迅速飘散而出,在半空中凝聚成一个眼眶塌陷成两个黑洞,面部血肉模糊,全身浮肿,披头散发的女鬼。
只见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发涨的身体上满是窟窿,献血淋漓,甚至有些地方还能看到一坨坨的蛆进进出出。
“咯咯咯”女鬼发出刺耳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渗人。
“抱~抱~”女鬼忽然张开双臂,朝着张文扑了过来。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从女鬼出来到扑向张文要抱抱,也不过一瞬间的事,张文还没有从惊惧中回过神来。只见那丑陋恐怖的女鬼竟然朝自己扑来,要抱抱。
张文只吓得亡魂皆冒,忘记了闪躲也忘记了逃跑,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看着飞扑而来的女鬼。
“啊!”恰在此时,陈双陈丹姐妹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尖叫,伴随着尖叫博物馆大厅的灯竟然刷的一下全部熄灭。
黑暗中,张文只觉得一股臭气扑面而来,一个黏糊糊的冰冷物体趴在了自己身上。
随即呼吸一滞,只觉得一张冰冷的脸贴在了自己脸上,那些蠕动的蛆虫只往自己的鼻子嘴里钻,张文屏住呼吸咬紧牙关也无法阻止。
此时的张文也回过了神,全身用力就要在地上翻滚,好吧压在身上的东西甩到地上,没想到不管自己怎么用力,就是动不了。
情急之下,张文在脑中呼唤:“太子,快来!”
不想自己呼唤了几遍都没有任何回应,张文只觉得钻到嘴里鼻子里面的蛆虫越来越多,腹中翻滚一阵恶心,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说来奇怪,张文吐了一会,只觉得浑身一点点变得轻松,一阵若有若无的佛经声从四周传来。
忽然张文只觉得浑身一颤,眼前豁然明亮。
哪里有什么丑陋的女鬼?博物馆大厅的灯也没有熄灭!自己和陈双陈丹姐妹都好端端的站在悟心身后。
要说哪里不同,只见悟心盘坐在地上,口中诵着经文,而在悟心的身前,则站着一个二十岁的顾念,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不时的颤抖一下,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这时二人也渐渐醒了过来,面色惊疑不定,看着眼前的情景面面相觑。
悟心口诵的经文渐渐停了下来。
“多谢大师度化。”那站在悟心身前的女子睁开双眼,朝和尚微微施了一礼,便悟心身后几人望了过来。
“阿弥托福,看你也不是什么大凶大恶之人,死后不去轮回,为何还要藏在在这铜像中,留在世间害人?”悟心站起身来,皱着眉头问道:“要不是念在你煞气不重,只是怨气滔天,和尚我才不会费心度化你,早让你魂飞魄散了。”
原来此女竟然便是哪铜像中的鬼物。
“大师有所不知,我实在是冤啊。”
随着女鬼缓缓道来,众人渐渐听明白了。
原来,这女子名叫刘彤,本是东风大学的学生,两年前谈了个对象,而且还是个高富帅,着实羡慕死了自己的死党闺蜜。
起初这高富帅对自己是百般呵护,两人也是甜甜蜜蜜,自然而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竟然对自己渐渐冷淡了起来,直到有一天刘彤发现自己怀孕了,思前想后,刘彤还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的男朋友,没想到男票听到这个消息,当下就带着刘彤去小诊所做了人流,扔给刘彤几百块钱,说是疗养费,便要与刘彤分手,从此形同陌路。
刘彤此后郁郁寡欢,很长时间都想不通。
有一天,前男票忽然约刘彤,地点就在这博物馆,当时博物馆还没有搬迁,这边也是建了个框架。
刘彤瞒着人应邀而来,没想到等到的不是前男友,而是四个彪形大汉,刘彤被凌辱致死(你们懂得),而后还被割了肾,就地浇了汽油,点起一把火,埋在了博物馆旁边。
刘彤怨气难消,不愿入轮回,认为是男朋友害了自己,一心想着报仇,渐渐迷失了心智,在这博物馆周围晃荡,后来博物馆搬迁,刘彤感应到那铜像残留些许香火,便附身其上,住了进去,直至今日。
听罢,陈双姐妹依然是慢慢抽噎,张文倒没什么伤感的,只是有点惋惜“青春年少的,可惜了。”
“冥冥自有定数,不知施主所说之人是谁?”悟心叹息一声问道。
“对啊,说说是谁?指不定还能沉冤得雪呢。”张文心中一动,插嘴问道。
“谢长明,谢家集团谢智易的二儿子。”刘彤说道。
“叮咚,系统发布任务,查明真相,还刘彤公道,奖励福源值30点。”不出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