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霖,别这样,你的身体还没好,而且这里是医院」
「我不管,小卉,我这几天好想你,我只想看一看,这里又没别人在,为什
么你就不肯答应。」那是柏霖的声音,他们夫妻俩似乎有小小的争执。
「有什么好看以前常常在看等你好了想怎样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现在
」小卉语气十分为难,已经近乎哀求。
「你是看不起我!不爱我了对吧!还是你失踪这些天发生什么事,对我已经
变冷淡?」柏霖的声音激动了起来。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你好好养伤」
「藉口!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顾!」柏霖怒吼。
「柏。哼嗯。」小卉话才说一个字,忽然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柏霖冷冷问。
「没没什么」
我侧身躲在墙边偷偷往内窥视,看见小卉坐在病床边一张椅子上,美丽的脸
蛋未施脂粉、乌亮的秀发自然垂落香肩,而床上躺着是她丈夫柏霖。
「没什么?」柏霖冷哼一声:「你今天第几次发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声音,还
常常心神不宁,又一直交代不清楚为何无缘无故离开坐月子中心失踪好几天,我
不是三岁小孩,你要是不让我看你的身体,就滚开不用再管我死活!」
「你你是我丈夫,想看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可以但我想上洗手间等我一
下,可以吗?」
小卉勉强维持镇定,但我知道一定是深埋入yīn_dào、直抵子宫颈头的圆型塞棒
又发出间歇震动,这样一整天下来,想必她受到十分残酷的折磨,而发觉异状的
丈夫又一直强逼她tuō_guāng让他看,下体被别的男人套上贞操带,要小卉如何在丈夫
面前宽衣解带?
我不禁深深心疼,可怜的她一定承受难以想像的身心煎熬。
「去吧,快点回来。」柏霖应允。
小卉撑住床缘缓缓站起来。
洗手间就在玄关前,我躲回玄关,没多久小卉走过来,她穿一件简单的居家
连身服,裙摆约到大腿一半的高度,经过一整日震动棒在体内肆虐,她唇色微微
苍白,玉手轻按小腹,走到洗手间旁时已站不太稳,一手扶住墙壁喘息,两条修
长的大腿夹紧不住在发抖。
「小卉」我小声叫她。
她茫然抬起脸,看见我微怔一下,清澈的泪水立刻在美丽的眼眶中打转。
我示意她过来,她鼓起力气走向我,一到我手可及范围,我立刻将她拉入怀
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紧紧抱住她喃喃自责,小卉柔弱的身躯在我怀中簌
簌颤抖。
「主主人怎么办柏霖要看我的身体我该怎么办」她仰起脸哽咽。
我低头看,她不住发抖的两条大腿内侧,都已经闪烁着整片水光,这恐怕不
是ài_yè而已,因为我还闻到淡淡的尿味。
「小卉!」才说,里头又传出柏霖的叫唤:「你在干什么?不是要去洗手间
吗?是不是有人在那里?」
「不没有」小卉慌张无措从我怀中挣开,此时身后的门刚好被推开,一
名穿白袍的医生走进来,他此刻对小卉和我而言,简直是天上下来救赎的天使。
「是医生来了。」小卉急忙说,整个人快虚脱的样子。
那医生冷视我一眼就走进去,好像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小卉看看我,也赶紧跟医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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