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中的霖,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在被偷录的偷情影片中,非但心甘情愿让我吊起来xìng_jiāo,还跟他的照片说要让我插进去,更是气到摇头抖足。我胆怯地偷看他一下,发现他已经不像人类了,模样恐怖到极点。
影片中的我当然不知道现场的恐怖,镜头从我背面拍过来,我一直扭动著光溜溜的屁股,那时应该还没插进卉裡面,只是用guī_tóu和yīn_jīng来回磨挤她湿漉漉的肉缝。
「啊……主……人……进来……卉的……身体……」
小卉被我挑逗到喘不成声,屁股下的铅坠子前后摇摆,已经有两颗珠子被拉出gāng_mén外了。
「小卉这样子……真的好yín_dàng……好诱人啊……」
我一隻手扶著她油润的屁股,一手环紧她纤细的腰脊,她柔软饱润的rǔ_fáng贴著我胸膛,我两腿间又滑又硬的ròu_bàng,不停在她湿紧的洞口磨蹭,要把她弄到欲火焚身,我才肯满足她想被填塞的期待。
「噢……主人……卉……想要……插进来……」
被我撩弄到无法克制的卉,完全违反她害羞的个性,大胆地哀求我用ròu_bàng来满足她。
这时我又听见霖的激愤悲鸣,他可能怎么作梦都没想到,一直以来他以为很纯洁矜持、婚前从不肯答应和他发生关系的美丽新婚妻,竟然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不害羞和大胆。
影片中的我在兴奋地问小卉:「今天不戴套子可以吗?我的小卉什么时候排卵?」
「可以……卉要……过两天……才是……危险期……主人……快进来……」
「小卉还是每天都量基础体温吗?」
我问。
因为我不喜欢戴套子,小卉为了满足我,所以每天都有量基础体温的习惯,在不是排卵期期间,我就能不戴套跟她做爱。
「嗯……」
卉已经无法回答我的话,苦闷颤抖地喘吟:「噢……主人……快点……卉好想……要……」
我却还想多折磨她一会儿,火烫的guī_tóu顶在湿滑的洞口,就是不进去。
「哼!原来小卉过两天就是排卵期,这样你和霖新婚那晚,不就刚好可以受孕,怀他的小宝宝了?」
我酸溜溜地说。
「我……我也……不想……但是……」
卉听出我的不悦,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趁这时屁股微往前顶,大半颗guī_tóu挤进她窄小又湿暖的ròu_dòng。
「哼……主人……」
卉感受到甘美的滋味,全身似要酥了似的激唤著我,夹在gāng_mén的珠子又滑出一颗来,已经有些许夹杂著便水的微黄润滑油,沿著她屁股下漏出来的一小截珠串,不断滴洒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小卉……今天的小洞好像特别紧,主人真吃醋……这么紧的洞洞,可能十个月后就要生……霖的婴儿……了。」
我赌气地搂紧她窈窕的腰脊,用力将整条充血火烫的ròu_gùn直顶入深处。
卉发出夹杂痛苦与甘美的激吟。
可能是要用力夹住肛肠内一直要滑出来的珠子的原故,我记得那天卉的yīn_dào将整条火烫充血的ròu_gùn缠得特别紧,彷彿要把我榨出来一般,那种兴奋感回想起来,让我此刻老二仍一直翘。
萤幕中的我浓浊地喘著气,缓缓挺动汗亮亮的屁股。
「噢……主人……你的东西……好烫……好大……卉屁股……的珠子……一直要……滑出来……夹不住……」
卉激颤而断续地哀吟著,两张美丽的脚掌用力往内弓,脚趾也屈握住。
「不行让它滑出来喔……滑出来的话……主人会处罚你……」
我滴著汗、喘气说。
其实那时卉的屁股下面已经拖出快三分一条的珠串在摇晃,更多润滑液杂著便水不断滴洒在地上的镜子,镜面上已有一滩湿稠的秽水。
「嗯……卉……知道……卉会……用力……夹……噢……主人……你……弄到……卉……好深的……地方了……噢……卉……身体……好麻……好像……要溶化了……」
萤幕上,卉激情地呻吟叫床,此刻我怀中的她却已经羞到全身是汗,紧抱著我不断发抖啜泣,她的丈夫霖则是悲哀地闷吼狂哭。
我、小卉和霖,三个人真可说是今晚最可悲的主角。
萤幕上的我,还很幸福而亢奋地调教著霖的新娘子,用ròu_bàng一次接一次顶送著小卉,还说:「你的ròu_dòng很不乖……要帮别人生小孩……主人要把它塞住……塞满……」
「啊……小……小卉……不想生……别人的小孩……只想……只想……为主人……生……宝宝……」
她喘不成声,断续激语著。
当时我双手扒紧她两片油滑的粉臀,将ròu_bàng抽离到只剩guī_tóu在裡面,先扭了扭屁股,让她yīn_dào飢渴地收缩,再用力将整条ròu_bàng顶到最深处。「噢!」
萤幕中的小卉,当下仰直玉颈激吟出来。
我犹记得她原一身光洁如缎的冰肌玉肤,当时却尽是黏稠油腻的汗浆,却更激发我的原始yù_wàng。
「结婚以后,小卉如果怀孕……怀了霖的孩子……主人还能和你做爱吗?」
我粗重的喘著气问,在湿滑温暖的yīn_dào内不急不徐地抽送著ròu_bàng。
这种话一被播出来,宴会场上又是对我一阵痛骂声,霖当然更是想把我再杀一万次的闷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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