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水夜郎出去后不久,毛驴一脸驴式木然的表情中稍显愤怒的走了进来。走到茹小伊面前,毛驴似乎发现了什么,停了下来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茹小伊面前的桂花糕席卷一空。是!没错!确实是使用卷的,舌头一卷便不剩一块。做完那些,毛驴直接在茹小伊刚才休息的地方直接卧了下来,头也不抬的睡起觉来。
没过多久,水夜郎也走了进来,朝毛驴看了一眼,便在茹小伊一脸惊呆的表情下另外为茹小伊找了一个休息的地方。
“混蛋毛驴!”
直到这时茹小伊才回过神来,一个飞身来到毛驴身前。伸出纤纤玉手很不淑女的使出全部力气揪起毛驴的耳朵。
“二哈!”
一阵不可思议的尖叫后,毛驴看清了疼痛的来源,疼痛来自那只被咬过的耳朵。本来耳朵上的伤口都还没好,此时又遭无情的扯拽,一股深入心肺的疼痛使他发出那不可思议的叫声。
一个愤怒的驴式表情出现在毛驴脸上,紧接着又是一阵响亮的叫声
“啊!呀!”
这次的叫声来自茹小伊,因为他看到那头毛驴竟然张开他那同脸一样长的血盆大口咬向自己的手臂。一些打破常规的惊吓让她来不及反应,无法将自己的手臂抽回。只能闭上眼睛发出一阵复杂的尖叫来表现自己内心复杂的表情,等待着自己的纤纤玉手变得血手模糊。
等了好长一会,没有疼痛的感觉传来。茹小伊急忙抽回自己的手臂,睁开眼观察自己的手臂,她发现自己的手臂竟然还是完好无损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唯一不同的是,自己另一只手里好像少了什么。
再看向毛驴,那头毛驴竟然用带有无限鄙夷的目光看向自己。毛驴接着嚼了几下嘴里的东西。而后又是一脸愤怒的看了水夜郎一眼后,便继续睡觉去了。
直到这时茹小伊看向自己另一只手,发现自己刚才只吃了一点的桂花糕不见了,现在只剩一点捏在自己的手里。不用想刚才毛驴吃的肯定是自己那块桂花糕。
“那可是最后一块!啊!混蛋毛驴。”
这次毛驴直接无视茹小伊的声音。
一股莫名的委屈和无限的怒意涌上茹小伊的心头,而毛驴她又不敢再去惹了,那血盆大口让她想起就不寒而栗。这种感觉就像热锅中的玉米粒,虽然到达极限却无法发泄,继续加热就会‘砰’地一声变成爆米花。
“小伊小姐你没事吧!”
这突然传来的声音如‘救命稻草’,立刻将茹小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愤怒的茹小伊将目光转向一边的水夜郎,却发现水夜郎一脸关切的表情在看着这边。看到水夜郎的表情,本来就气愤的茹小伊倒是有些犹豫。不过时间不长接着是更加的气愤,在茹小伊看来那种表情就是想嘲笑自己却故意还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好你个水夜郎,毛驴欺负我,你也来嘲笑我’,这个想法闪过茹小伊的脑海后,水夜郎成为出气筒已差不多成为定局。
茹小伊要做某件事,总有他自己的道理。
茹小伊自我说服以后,便向水夜郎走了过去,而且心中一边默念“水夜郎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毛驴太混蛋,而且目前我还惹不起。”
话说水夜郎问过话以后,未听到茹小伊回答,却看到茹小伊向自己这边走来。但根据刚才茹小伊的话语,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想到这点,水夜郎便转过身,向前走了两步准备继续整理休息的地方。
在水夜郎向前走的瞬间,茹小伊刚好拿起一根木棍朝水夜郎打去。
‘咚!’
‘哎呀!’
就差那么一点,茹小伊就可以打到水夜郎,可以终究还是差一点。茹小伊倒是因为用力过大,平衡没有把握好,自己倒是摔倒了地上。这下委屈和怒气倒是不减,反而增加不少。
听到声音的水夜郎回过头来,看着摔倒在地上的茹小伊,赶忙问道:“小伊小姐,你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还不赶紧给我整休息的地方。”说是这样说,茹小伊心里却想的是‘没事!没事才怪,你摔一下看看痛不痛。还都你害的,看我怎么整你。’
“没事就好,小心脚下。”说完水夜郎便又转身,整理休息地方去了。
“还要我小心,要不是你,我会摔倒,你个倒霉星。看棍!”心里诅咒完水夜郎后,茹小伊手里的木棍便脱手而出,向水夜郎飞去。扔出木棍后,茹小伊的心情稍好一点,终于可以出口气,她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能打中水夜郎。
木棍就那样快速地朝水夜郎飞去,就在要砸中水夜郎时,水夜郎突然蹲了下去。木棍就那样穿过水夜郎的头顶,而后砸在墙上。不知是由于木棍木质**,还是用力过大。木棍砸在墙上以后,断为两截又朝原来的方向飞了回来。
“碰!哎呀!”
“碰!哎呀!”
飞回来的两节木棍都砸在了茹小伊的头上,光亮的额头起了一个小包。
水夜郎听到声音后,回过头来看着正在揉额头的茹小伊。一脸疑惑地问道:
“小伊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你就不会问一句别的?混蛋水夜郎,毛驴欺负我你也不管,还嘲笑我,最可气的还是你还用那一脸正经的表情来嘲笑我。”
“我那有啊!你误会了。”
“你有,就有!我说有就有!混蛋水夜郎,死水夜郎,大坏狼!大混蛋狼!该被毛驴咬的大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