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您的儿子,刘铭。”
~……~
~……~
时间转眼即逝,随着吧嗒吧嗒的拖拉机声音,距离家的距离只有三四十里地了。头顶着烈日炎炎,刘铭心里却十分平静。
一路上的风景比起大城市简直就是净地,山清水秀不乏仙气弥散,鸟语花香总是诱人心扉。这就是落后百年,重铸家园后的景象。
“风儿轻轻吹啊~”
吧嗒吧嗒,拖拉机的声音在山岭上回荡着不甘和愤怒,离家越来越近,可刘铭的心中却愈来愈不安。
下午四点多钟,虎头镇虎腰山边的一个小河边,停着一辆黄红的bt改装拖拉机,黑色泛黄的车座看的出岁月,座上坐在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老农,老农露着黝黑粗壮的胳膊,糙手揭了揭头顶的草帽,拿起水壶咕咕咕的喝了几口,扭头看着低头的年轻人说道“小伙仔,前个头就是了,就到这吧!”
刘铭看着被太阳烤的炽热的大地,看着活灵活气的小鱼在溪水中弹跳,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一个纵身从车框子里跳了下来。
“老大爷,真是幸苦了您。”
“莫事莫事,你个小娃娃这是要去山上?”
“嗯。”
“最近坏事可多。”
……
通过短时间的交谈,刘铭得知了一些消息,牙口村出事了。
刘铭目送着太阳能拖拉机的远去,心情越来越烦躁,终于知道一路自己的不安从哪里来了。牙口村这个地方虽然穷,但是现在正是下午,四周山上的农地里却没有一个人,这些地可都是村民经济唯一来源。
河流上方有一块地还是是刘铭家的,最起码以前是。
一直以来刘铭家生活过的逗很拮据,因为他家从来不种地,当初一户农家看这块地离河近,觉得我家不用了可惜,地最后可是卖了个好价钱。
按理来说那家人是不可能任其荒废的,可是看这块地野草丛生,最少一个星期以上没人来过地里。
刘铭越想越心急,开始疯狂的向着家的方向跑去,跨过小河,越过山沟,绕过荆棘。跌倒了,磕破了,刘铭都没去在意。
一个少年疯狂的奔跑在大山上,太阳渐渐的消沉了下去。
夕阳西下,远在十几里之外的牙口村蹊跷寂静,一片狼藉,漫天的飞灰把天空笼罩了一层黑暗,村里只有一个破旧的院子,院子的木质大门四闭,门后一只草狗呜呜呜的叫着,颤颤嗦嗦的趴在狗盆前,不去进食。
院子里的土地上杂草丛生,屋子的窗布紧紧的拉着,连中午的毒太阳都不能穿进去,再看家中清贫如洗,摆放着凌乱的家具,仅有的一台布满了灰尘的虚拟电视机。
挨着电视还放着几个几个箱子,红漆刷的血红血红的。一个杨木做的桌子摆在正中央,北东南各放着一个凳子。桌子上放着简简单单的五六个素菜,恶臭从桌子上传来,蚊子,苍蝇嗡嗡嗡的飞个不停。
对门正北面,一个穿着破旧中山服的人坐的笔直。
他一只手夹着嘴里的烟杆,烟不知何时已熄,烟灰撒了一桌子。另一只干枯的手露在外面,手臂伸的笔直,肤色显得异常苍白,僵硬的手死死的握着一张书信。
院里传来犬吠。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