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突然又问我:“哥,我发现我们班的女生有时候下面会流血,还塞着卫生-巾,我知道这是女生的专利,具体情况是什么呢,我不知道啊,我也从来没有过啊。”我说:“回去,我慢慢告诉你吧!你这个学生太好学了,问题这么多啊!”我开着车疾驰着,现在人还不多,一会到高峰期肯定要塞车的。
不一会儿,就到了她的学校。我锁好车,领着她去见她的班主任。昨天在电话上说好了,我打电话找到了她。她是一位温婉动人的御姐,看样子也不大,顶多比我大三四岁吧。她笑着问我是诗诗的什么人呢。我就把情况和她说了一遍,她说:“好,一看你就是一个精干人,诗诗以后大可放心了。”她和-我说的很融洽,像一见如故的那种,她又给我留了电话号码和qq号码,说以后常联系。
我把诗诗送到班里后,与她的班主任孙老师告别了。已经说好了,诗诗中午不回来,在学校里吃一顿饭,这样我也乐得逍遥,一整天清闲了。诗诗似乎有点不愿意,她在我临走时一再嘱咐,下午放学时早点接她,我和她拉了拉勾。
我开着车又来到了那个人民广场上,我没有去处,这里没有同学,朋友,有的只是未婚妻荷月的两个姑姑,我不想打扰她们,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的工作性质有点特殊,我怕她们知道后笑我。
广场上有一个茶棚,我靠在椅子上,品着茶,看着大屏幕彩电。不一会,又出现了二姑的画面,我慷慨陈词的样子让我好笑,这么一个公众人物在床-上竟然那么疯狂,还有点虐待倾向,逼得她老公常常躲她远远的。我看着她的倩影,心中有一丝感动,想想和她那次做过后,距今很久了。我有点想她了,主要是这几天没有一个陪我睡觉的女子。
我正喝着茶,一个女交警嚷道:“这是谁的车,乱停。”我一看,她说的是我的车呢,我忙过去,发现我的车正在停车位上,她什么意思啊?她竖着两只眼睛,嚷的声音很高。
我正要过去,茶棚的老板就对我说麻烦了,惹上了女夜叉了,这个女警脾气很坏,常常胡搅蛮缠。我问她这是不是停车位,为什么我就不能在停车位上停车。她盯着我,唾沫快要溅到我的脸上了:“怎么你有高级车就了不起吗?”“怎么了?”我问她为什么不能停车呢?她骂我是不是一块木头,去年就规定了这里的车位不能停车。
我说:“我就是木头,我姓木。我是个外地人,不知道这规矩。”她骂道:“娘的,外地人就有理了吗,我就不罚你的款了?好,干脆把你的车开到交警大队院子里算了。”说着,她上了车,坐到驾驶室的位置,又和-我要钥匙,我看了看她,她其实长得不俗,瓜子脸,淡淡的远山眉,一对杏子眼竖了起来。再看她的胸像两个熟透了的椰子一样大,腿细细的,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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