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主任惊讶地看着黄校长,问:“校长,你感冒了吗?说话有点颤啊!”
黄校长上牙磕着下牙说:“是,有……一点,你快……说……吧。”
杨主任又开始了那一贯的冗长的演说,那振振有词的腔调,摇头晃脑的姿势,让人生厌。黄校长巴不得他赶快走,好让自己尽情地享受一番,可杨主任没完没了。我暗自好笑,手口都加快速度,黄校长的下身颤抖不已,又不能放开叫,只能双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弄得我不得不好几次推开她,要不,我会窒息的。
我由中指变成食、中指并进,后来又加进来无名指,最后又加进了小指,四指齐驱并进,在滑如泥鳅的屄屄上探进探去,舌头不断舐着她的敏感区,她想叫不敢叫,只在喉咙间发出“哬哬”的声音,我快乐地要死。人什么是熊样,就是你快乐时不能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情绪啊!
突然,黄校长的双腿一紧,一股巨大的淫液扑面而来,我躲闪不及,被冲了个睁着。操,还让不让人活了,真是屈辱啊,现在被这种水洗脸漱口,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啊。还想说得是,我因为没有心理准备,那股淫液喷在我的脸上,冲进了我的喉咙,滑入了肚子里。啊,气死我了。
黄校长在那一刹那间,倒在了椅子上,吓得杨主任一跳。黄校长解释道:“昨晚没有睡好,有点瞌睡,对不起。”
杨主任想了想,知趣地走了。刚出门时,他看到衣架上吊着一条内裤,类似丁字裤的那种,他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匆匆地走了。这条内裤是我刚才脱黄校长的时扔出来的,现在它挂在门附近的衣架上,像一面旗帜。黄校长连忙跑过去,扯下那条内裤就穿,不一会,她把下身的衣服都穿好了。
她又低下头来看着满脸水淋淋的我,连声道歉,忙说对不起,是她太兴奋了,没有忍住。我向她道出了喝那“圣水”的屈辱,她又开始了道歉。我挥挥手说:“没什么,只要你比我更高兴,什么都不重要。”
黄校长感动地抓住了我的jī_bā,我一下子想起了也许jī_bā上面还有她女儿的dna,现在又被她抓住,如果她为了感恩,给我咬一下,我还不习惯呢,刚刚在她女儿那里快乐过,再到母亲这里逍遥真有点接受不了。于是我推开了黄校长说:“谢谢你,对不起,一会办公室再进来一个人,那多尴尬啊,我要走了,再次谢谢你。”
“什么,你谢我什么呢,是我说谢谢你才对呢!”
黄校长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
我大叫疼死了,黄校长忙问为什么,我掀开衣服让她看我身上的伤疤,黄校长气愤不已,忙问是谁干的,我就说拜你的宝贝女儿所赐。黄校长无语了,良久才道:“我要回家问问她疯了吗!”
我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我隐去了全部性-事,这怎么能说出口,黄校长知道后还不把我打死。我还把那张被子被她女儿小静打得破乱不堪的事情和她说了,以免引起她的怀疑。黄校长听到这里,良久不言,最后道:“完了,一切完了,她发现我们了。”
我不屑地说:“昨夜你大叫时,她也听到了,她还和我说呢。”
黄校长闻言后,脸腾的一下红了,手足无措,很明显在自责自己的放荡不羁。既然自己开放了,就应该为自己的荒唐买单。不知道黄校长是否还在懊悔不已。
我说:“黄姐,你为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现在她长大了,你就应该寻找一下自己的快乐,何必自责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人生总是短暂的,请珍惜今天吧。”
黄校长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说:“对,对,你说的对。我应该大方一点,没有必要遮掩了。今晚你还得去我家作为新的开始,让小静能接受。”
啊,我呆了,要知道我的全身都是伤疤,再与黄校长ròu_tǐ接触,怕是不好吧!不利于我的伤口愈合。可是我能拒绝吗,领导的指示就像圣旨,一声令下,谁敢不从?刚才她命令我舔她下身,我冒着被yín_shuǐpēn_shè的屈辱干了,就是服从命令的结果啊。
于是,我说:“黄姐,我的身上还有伤,怕是不便吧。”
黄校长说:“我家有上好的云南白药,对伤口的治愈效果奇好,来吧,姐在等着你呢!”
我只好答应了,出办公室时还在黄校长的胸口上捏了一把,黄校长笑着说:“不要急吗,小宝贝,晚上让你捏一宿。”
唉,看来,黄校长好要缠着我不放了。
现在想一想,在学校里,有黄校长,有时还有她女儿小静在等我呢。回到村子里,还有秀竹,刘老师,凤儿还在等着我,在这么多的美女怀抱中,我能吃得消吗?管他呢,人生苦短,该及时行乐啊。
上了两节体育课,很沉闷,学生顶礼膜拜的样子让我心烦,我不想看这些小屁孩。是不是我的冷面孔伤了一些女孩子的心,我也不去想了。
回到宿舍,开始养精蓄锐。这几天的声色生活,快要把身子累坏了,头一沾枕头,便沉睡不醒。后来,做了梦,梦到有人在捋我的jī_bā,很舒服的样子,为什么连梦都是春梦呢?我慢慢地有了些意识,后来睁开朦胧的眼睛一看,真的有一个女子在捋我的jī_bā。我大惊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