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是滴你告诉过我,那个老美是个gay是吧。”
“反正宁卉净干些你想不到的事儿出来,等下我打个电话给她。这会儿,闺蜜可能就比你这个老公管用了。”
曾眉媚的q终于消停了阵,八成打电话给宁卉去了。我不知道宁卉有这么个闺蜜是好事还是坏事,教唆给自己的老公戴绿帽子不算,还附带着拉皮条。
这神马世道。
一会儿,曾眉媚的q又过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宁卉还要呆两天呢?我刚才给宁卉打了电话了,放心吧,你老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一个女人嘛,矜持点总是应该的。不过我会叫我弟加油的。”
我承认这段话你要是没个上下文的联系,你把它看懂了我喊你大爷,那意思是我让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这事就包在她身上了,连我听着都乱七八糟的。
“是不是我还得感谢你呵?”
老子其实是没好气的说的,没想到曾眉媚赶紧回过来:“好啊好啊,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家,晚上请我吃饭!”
得,撞枪口上了。
请就请呗,正好老子也无聊。于是请示老婆晚上要请曾大侠吃饭。
宁卉短信很快回来,“好啊老公,我知道她一直就憋着要敲你一杠的。”
好不容易混到夜幕降临。
还是到了曾眉媚最爱的那家天天海鲜城。我似乎听到过一种说法,喜欢吃海鲜的女人一般都性欲强烈,对性事有一种天生的迷恋。至少,这在曾眉媚这小妮子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我听过宁卉摆过她的一些绯闻情事,我也知道这妮子跟我兄弟伙皮实也有过一腿。
曾眉媚这样的尤物是怎样炼成的,这个问题在今晚不期而遇的这顿饭局中让我突然兴趣顿生。女人其实对打扮都有天生的才能,不知道啥时候这世界开始流行了深v,昨晚看到洛小燕的,早上看见汤姐的,今晚,我看见了曾眉媚的。
然后在脑海里比较这美不胜收的各种深v美景真是世间一大乐事。
曾眉媚属于那种特敢穿的女人,在当下末春初夏的时节,就敢穿一身看上去挺清凉的装束出门,sū_xiōng半露的吊带上面披了件坎肩,适当的收腰凸显倒是一身的丰韵。
活脱脱一付勾引人的扮相。
跟洛小燕不同,洛小燕是那种感觉她一直是忘内里在收,收到内心后才散发出来的那种带着灵魂的性感,像一株幽暗芬芳的兰花。曾眉媚却是一种使劲往外露出的妖娆,像一枚逐光的向日葵,浑身散发出热烈的光环。
今晚,我再次看到了曾眉媚用魅惑的舌尖沿着唇边舔弄蟹汁的那标志性的动作,曾眉媚在夸张的用舌尖裹挟唇沿,其实裹挟的是我自昨晚洛小燕那里就聚集起来的到现在也无处伸扬的荷尔蒙。
突然桌下有那么一段莹莹清凉的小腿不知怎么就撩到了我小腿上来——曾眉媚的,这小妮子是要干嘛?
这娘们是犯花痴还是咋的,你不知道朋友夫不可污啊?
曾眉媚蹭到我的腿上的一截小腿是裸露的,她没有马上离开——问题是,宁煮夫也没立马弹开自己的臭脚,桌下的春光便这样开始演绎着:曾眉媚的腿是一点一点往我的裤边上蹭,直到将我的裤脚蹭翻,那截细腻滑嫩的皮肤直接就贴弄到我的充满体毛的腿上来。
我感到一阵炫晕的触感,但下意识的将腿弹开,曾眉媚就毫不犹豫的将腿贴过来。我又弹开,又被贴上来。
这桌下两只性别特征分明的腿就这样暧昧的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桌上曾眉媚不停的对我抛着媚眼,以及舌尖时不时继续着舔弄唇沿的动作,蟹汁被舔干净了,又nnd换成果汁舔。
由于曾眉媚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扭动着,这让曾眉媚的胸脯呈现出来了迷人的动感,两只雪球呼之欲出。
我惦记着桌下那只腿,太他妈撩人了,像蚊子一样挠得我的皮肤跟心神一样不断痒痒,老子生怕曾大侠一腿子就撩到我裆下来——那里我的jī_bā一直可耻滴硬着。
今晚跟曾眉媚的饭局是一场动作戏,对话很少,一切都在无尽的眼神博弈中。
我不知道随着夜晚的深入,这场戏要如何展开和收场……
我承认我当时有些下流的,无耻的用享受的态度来对待了这一场暧昧带来的短暂的令人迷乱的快乐。
曾眉媚的腿终究没有伸到我的裆下来。
闺蜜,多么魅惑的字眼。老婆有个像曾眉媚般诱惑死人不偿命的闺蜜,也只有宁煮夫的这样的男淫才能抵挡不犯错误。
咱这意志力可不是吹的,昨晚在洛小燕那里已经接受过考验了。
我最终用坚强的意志力伸手下去将自己的裤边卷下来归复原位。然后结完帐,很优雅的示意眼前这位狐狸般妖媚的女人“o”了。
今天我们都没开车出来,出于起码的礼貌,我坐出租送曾眉媚回家。尽管今天喝酒不多,但曾眉媚的脸蛋也喝得脸色酡红,煞是迷人,整个路程跟昨晚与洛小燕一样,曾眉媚一直有意无意的往我身上挤靠,区别在于,人家洛小燕是真喝醉了,属于真情流露,这曾大侠明显有故意之嫌。
区别还在于,洛小燕是骨感,曾眉媚是肉感。
要说我一点没受诱惑那他妈才叫装。我承认,等到了曾眉媚家下了车,曾眉媚媚着那双足够杀死人的狐眼问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时,我是用了足足半分钟才摇了摇头,坚定说了句不用了。
我该回家了。
曾眉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