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就和死神擦肩而过的罗柏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此时被风吹过的背后一阵凉飕飕的感觉。看着眼前这个油漆都快掉光的老家伙,当初和父亲里奇开着她从曼彻斯特到爱尔兰来回了多少次,现在又差点陷入死境,罗柏突然爆发出一阵豪爽的笑声。
从这样危险的境地中逃脱,幸免于死,那种死里逃生的肾上腺素爆发,是那样的兴奋刺激,令他沉醉,他非常庆幸自己还活着。上一次差点在溺水的时候死去,虽然开始时感觉寒冷但是后面已经没有了什么知觉,这反倒算是他第一次亲眼面对来自死亡的威胁。
这时候他早已经放手让那只剩下一半的曲谱跌落在地,已经过去的初恋实在是不值得他一直局限在其中。说起来还是因为上次注入的情感记忆带来的影响,再加上今天下午遇见了那个女孩,才导致他一遍遍地回想起原本已经差不多遗忘掉的那段苦涩时光。
此时他才发现原来那一切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他还这么年轻,有的是时间去体会那些从未体验过的人生百态,遇见那些没有遇见过的人,聆听那些没有听过的故事,歌唱那些真正想唱的乐章。如果你不出去走走,你就会以为这就是全世界。
虽然手脚还在不住的颤抖,但他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轻轻擦掉额角被水杉刮磨出的血痕,笃定的说道:“你说的对,我们生而就该飞翔。”仿佛是证明自己的决心,又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奥尔卡也从那种刺激的经历中舒缓过来,虽然还是有些后怕,但也忍不住一同大笑出声。
“现在让我来开车吧,奥尔卡。”罗柏抚摸着眼前这辆熟悉的美人说道,“你现在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很快两人就完成了位置的对换,罗柏倒车回到路上,继续开往他们想要前去的目的地——斯特拉夫德镇(rd)。这辆老家伙还真是结实,即使经过了这么一场事故也还是如同原来一样,安稳地上路。
奥尔卡这时候又重新打开了音响,播放的还是之前的那一曲《生而飞翔》,不过这时候已经变成了两人相视而笑一同合唱。
“olks
but-i-keep-he-road
juo-run
yeaause-i-kbird
i-he-wind-like-a-seed
and-i-row-up-where-ill-wander-wild-and-free
or-heaven
and-e
and-how-do-you-keep-your-feet-on-tround
-you-were-born
you-were-born-yeah
you-o-f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