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也不错。」
我没理为哥,给影儿拨通手机,影儿在那边啜泣着不说话,我大声说:「影
儿,我在你们酒店里,***号房间,刚才和你聊天的是为哥。对,就是那个我
常跟你提的包工头,他逗你玩呢,你过来吧,让他请你吃饭赔不是。」
才一会功夫,门就咣咣响起来了,为哥过去开门。
看到影儿,为哥突然愣了,旋即又笑了,恍然大悟似的瞪了我一眼,我默然
一笑,却不解释,其实也不用解释了。
「哇,你好高哈。」影儿率先打破了沉默。
「可不,俺可是东北银,最实在。搁俺们那嘎,就他这个头,」为哥一指我
「二级残废!」
「太好了,我还不认识东北人呢,那我以后就叫你东北大哥吧。」
「好塞,你这个女娃娃,很四厚道,硬四要儿得。」为哥突然转成地道成都
腔。
「啊?」影儿的小脑袋转不过弯来了,直接就愣在那里。
「好了,好了,别欺负影儿了。」我转过头,笑对影儿:「他是成都人。」
影儿兴奋的大叫一声,却不领情:「哪个欺负我了,就你总欺负我。」
「四塞,他个瓜娃子,哪个是小妹儿这么乖哦。」
他们两个一见如故,龙门阵是越摆越热乎,竟把我这个角晾在了一边。为
哥也是好久没回四川了,竟似有问不完的事情,虽然影儿对什么都是知之甚少,
为哥却也毫不在意。
我知道,为哥也把影儿看作他当年的小淘气「阿紫妹妹」了。这时候,恐怕
为嫂念叨给我介绍的中山大学还有越秀公安的,早都被他抛到脑后了。
门铃声响,服务员端了辣子鱼,盆盆虾一堆川菜进来,为哥摆摆手:「邢,
去,签你那屋的房账。」这个时候他想起我了,晕。更可气的是,影儿还在旁边
助拳:「对,就让他签,反正德国鬼子给他报销,不花白不花。」
吃饭,聊天,喝茶,三个人宛如几十年老友般融洽,影儿虽然稚嫩,无论知
识和阅历均与我俩相去甚远,但她的毫无机心,却让我和为哥真正放松了神经。
在影儿的软磨硬泡下,为哥把我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狐假虎威的那些往丑事宛
宛道来……
一个电话打断了为哥,为哥拿着手机出了房间,影儿笑眯眯的看着我:原来
你一直都只是道貌岸然哈……
片刻后,为哥打完电话回来,苦笑道:「今天没法再聊了,位
的出国培训内容翻译成英文,明天早上人家就要了。」接着又摇了摇头:「秘书
生孩子去了,这事又不能让外人知道,人到用时方恨少啊。」
我拍拍为哥肩膀:「这样,你先休息,我帮你翻译,你昨天可一晚没睡。」
影儿也从旁边把小脑袋探出来:「我帮忙,我帮忙,我英语过了六级了!」这个
宝贝,时刻不忘把她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炫耀一番。
影儿坐在桌前,却似完全换了一个人,突然就沉静了下去,看来真正养成了
很好的学习习惯。我在旁边指点和纠正,为哥却已在床上和衣睡着了,影儿突然
转过头来:「为哥不是个包工头吗?怎么还会做这些东西。」这个傻丫头,别人
自谦的话,她还当真了,我抚着她的头,轻笑道:「他这个包工头,可是在中信
广场里面办公的。」
将近两个小时,终于翻译完了,当影儿敲完最后一个单词,转头看时,为哥
早已鼾声如雷了。我们两个相视而笑,影儿将笔记本轻轻上,跟我蹑手蹑脚走
出为哥的房间。
我牵着影儿,打开隔壁我的房门。一进房间,影儿立刻投入我的怀抱,我们
相拥在一起,影儿掂起脚,双臂轻轻环住我的脖子,红红的脸,闭上了眼睛。轻
轻吻上影儿的唇。影儿今天的反应很强,嘤唔一声,浑身都有些轻颤,牙齿都有
些打抖。
半响之后,放开影儿的唇,影儿喘了几口粗气,呼吸平稳之后,在我耳边轻
诉:「邢哥,这次,我真的准备好了。」
我将影儿横身抱起,影儿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头埋进我的肩,不敢看我。
把影儿放到床上,影儿躺着,紧紧闭着眼睛,好像待宰的羔羊。我将床灯关
到最暗,然后轻轻躺下,揽过影儿,轻轻拨开影儿的头发,又吻上了影儿的唇,
影儿开始青涩而激烈的回应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
我轻轻解开影儿的衣襟,影儿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不做任何的挣扎,一任
我退下她的衣衫裙袜,只是在脱去她的胸罩时,略微拦阻了一下就不再动,甚至
在我褪下她的粉红内裤时,还动欠起小屁股配我的动作。完全赤裸之后,影
儿却似不再那么害羞,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我迅速tuō_guāng衣衫,钻进被子,把影儿紧紧抱住。一番缠绵之后,我将勃发的
坚硬顶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终于要开始了,我轻轻问:「影儿,要进去了。」影
儿含羞的嗯了一声,却不说话。
正待用力的时候,影儿却突然用手推了我一下:「等一等。」我错愕之间,
影儿却已跳下床,赤着脚跑到卫生间去了,还没等我想明白,影儿拿了条大毛巾
出来。我傻乎乎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