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地背到背后。
鹿一兰又命令:「把手举起来……不行!举高点!」
妈妈撅着,双臂离开后背,向后上方高高地举着,典型的喷气式。
「臭婊子菜炒的不错,来!校长,你尝尝这红烧肉。」鹿一兰用筷子夹起一
块五花肉,举过去,林大可把脸前凑,张开大嘴,鹿一兰直接把肉塞进他的口中。
林大可一边嚼着,一边含混地说:「嗯嗯……真香!」
这sāo_huò又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喂我,我嚼着,她用那火热的眼睛看着我,又将
手放到我的腿上摸着,自言自语地说:「瞧这腿长的,多硬棒,好多看。」
她这句话让林大可听到了,但他并没生气,而是淫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就喜欢硬的。」
鹿一兰没答话,仍旧对我抚摸着,又夹了一块肉送进我嘴里,说:「你要听
毛席的话,听林校长的话,跟着林校长干部革命,与你这反动妈妈划清阶级界
限,嗯?听到没有?」
我嘴里嚼着肉,没说话。
林大可拿起一张白面烙饼,掰了一半递给鹿一兰,一边赞赏道:「你看这烙
饼,层多多!每一层薄的跟纸似的,你不会烙吧。」
鹿一兰现出不快,「我们南方又不吃面食。」说着,又转向一直撅着的妈妈,
「臭婊子,挪过来!」
妈妈仍然保持着上身的姿势,将身体转了一个角度,直直地冲着她。
鹿一兰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使劲地踹去,「让你转过去,不老实!」
在她的脚的蹬踹下,妈妈把身体侧向着横在她的面前撅着,鹿一兰把两条大
腿举起来,架在妈妈弯着的后脖胫处,然后转过脸冲着林大可,撒着娇地说:「
走那么远的路,脚都酸了。」
林大可扬脖子灌下一口酒,说:「你的臭脚还挺会找地方的,哈哈!」又冲
着妈妈说:「郑小婉,让你揭发钟开华,要你参加「全无敌」跟我当秘书,你也
不干,你要听了我的话,会这么天天掏大粪吗,会这么动不动挨斗吗。」
妈妈不说话。
鹿一兰插嘴道:「这婊子不老实,你看你问她话,她理都不理你,我看明天
还要发动群众,得把她斗倒斗怕才行。」
听到鹿于兰这样说,妈妈不能不开口了,她仍旧撅着,赶忙说道:「不是…
…我……是我……」
「是你什么?给我老实点!」随着鹿一兰的话音,这长相十分妖冶的女人又
用架在妈妈头上的一支脚,使劲地踹了两下妈妈的脸。这还不算,又对着林大可
建议:「我看得把她捆起来,这婊子不老实的很。」
没等正在嚼着红烧肉的林大可回话,鹿一兰径自站了起来,拿出早就带在身
上的一团白色的棉绳,对着妈妈命令道:「跪下。」
妈妈背对着她跪下,双臂自动地伸向后面,以方便她捆绑。
很快很熟练地,鹿一兰把妈妈紧紧地反绑起来,嫌不够紧,在最后打结时,
还用脚蹬在妈妈的后背上,使劲地勒紧后才打上死结。
捆完了,林大可涨红着脸将棕子一样的妈妈搂过去,按着妈妈坐在他的大腿
上,转过来转过去地看着纹丝不能动弹的妈妈,称赞道:「捆的不错哇,有长进,
哈!就是这前边,应该再勒两道,这样她的奶子就暴露出来了。」一边说着,一
边用大手抓捏着妈妈鼓鼓的胸部。
我就在旁边坐着,他们二人完全就象我不存在一样。也的确,一个四类狗崽
子,存在不存在又怎么样呢。
「校长。」鹿一兰拉长了声音,撒娇地喊了一声,这才将林大可从云里雾里
拽了回来,林大哥咧着大嘴笑了笑,推开了妈妈,重新要妈妈撅着。
「得把砖给她挂上。」鹿一兰的醋劲来了,把对林大可的不满发泄到妈妈的
身上,很快的,五块青砖被捆成一摞,挂在了妈妈娇嫩的脖子上。
「你脚走累了,我脚还不是走累了,来,给我把鞋脱了我放松一下。林大可
冲着鹿一兰说着,把一条大腿伸过来,架在鹿一兰的腿上。
鹿一兰撒着娇,「嗯!你脚那么臭。」虽然嫌臭,但她还是抱住林大可的大
腿,把那双穿旧了的军用胶鞋扒了下来,「哇!好臭哇!」鹿一兰又一次夸张地
捂住了口鼻。
我吃饱了,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说一句一字,便躲进了里屋。
那双散发的臭味的胶鞋,被放置在妈妈挂着的一摞砖上。因为妈妈是弯腰撅
着的,那摞砖正好在妈妈低着的头脸下方,摆上去的臭鞋,距离妈妈的口鼻只有
半尺,臭味熏的妈妈使劲地闭紧了嘴唇,就连躲在里间屋子里的我,都闻到了强
烈的脚臭。
林大可这还不算,又自己扒掉了袜子,然后则将两支又肥又厚的脚丫子,举
到了那摞砖上架起来。
因那摞砖拴的只距妈妈低着的脸不足半尺距离,林大可的脚架上去,前半个
脚掌便紧紧地撑住了妈妈的脸颊,将妈妈的脸撑得被迫向上扬起一个角度,粗密
的脚趾映在妈妈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引来林大可和鹿一兰一阵坏笑。
二人继续喝着吃着,直到把一斤酒全部喝光,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