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滿腔的憤懣。
「她們只會抓住錢,過著享樂的生活,但是對於男人,所能提供的大概只有,但提供,自己本身也能獲得快樂。」
安夫只是亳無意義地生氣著,其實他大可以站在客觀的立場一笑置之。
那不是一種事事都覺得好笑的笑法,而是比較那一週來得較緊的那種卑鄙的笑容。而他們所笑的對象是男人們的東西。結果呢:他們還是選一些愚劣的女人作為結婚對象。自此以後,男人可悲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這種悲慘的結果最常出現在桂三枝的「新婚夫妻」這個現場節目了。當三枝問新婚夫妻(通常太太總是氣鼓鼓的)新婚的各種生活方式時,回答的幾乎全是太太,而大部份的男士則總是說些他得意的事情。而先生們也總是充滿幸福地微笑著。
三枝會問道一些較挑逗的事,譬如:「那時候妳的先生是如何突破新娘的呢!」先生依然是笑嘻嘻,不愧是三枝會問這種唐突的問題,看的安夫也會覺得他問得很唐突。
也許三枝是在製造笑果,但那申訴中,應該含有很多真實的成份的。尤其是最近更盛行女性在上的情形,有人覺得如此才夠性感。
但如果女性要表示對性厭惡時,就有獲罪的可能。在美國曾經發生男士捲起襯衫的袖子時,竟然被控性騷擾,他看了嚇了一跳。
現在的社會允許一個男人穿一件泳褲去游泳池或海水浴場。但是褲子前面是不可以膨脹的,但另一方面,女性的穿著中愈來愈暴露,但是好像沒有人會去控告這些女性騷擾。
對於現在佔上風的女性,應該致力於恢復男權為要才對。
(男人本來就比女人強,因為他有強有「力」的代表。)
而且世界各種運動比賽也是由男人表現「力」的力量開始的。
山川安夫在大學時曾經參加橄欖球隊,所以他現在還蠻有「力」的,但是多年未練,反射神經早已遲鈍,尤其是在東京待了四年,更增加了不少份量。
雖然他想愛人,但公司裡似乎沒有任何女人把他當寶一樣。
從他憂鬱的眼神中就可知道他的需求無法獲得滿足,尤其他本來就是一個xìng_nuè_dài狂,對於紅唇常尖尖的,意氣風發的女人,他總想把她們抓來剝光衣服之後、綁好讓他好好玩弄一番。
雖然他對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但絕非暴力份子,而對有這種想法的女性,總是要盡力地表現一下。所以有必要趁歌曲結束時,邀約她們到咖啡廳或酒吧去,最重要的是先算好自己的荷包。
一旦說服成功要上旅館時,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錢。如果想省點旅館費而帶回自己那間便宜的小公寓時,又怕薄薄的三夾板擋不住女人的呻吟聲。
山川安夫在此時會想到男人光是有體力其實是不夠的。而發揮男人真正的力量,最基本條件,就是要有錢作後盾。
(在這個世界上,金錢的確非常有魅力…)
如此一來,丸三內辦公街對那些ol所作的調查擇偶的條件就相當簡單明瞭多了。
(只要能找到發財的機會─那麼女人很容易就能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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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電鈴的聲音中,被吵醒了過來。一看錶已經快到中午了,連醉二天頭疼得很厲害,從星期五晚上一直喝到星期六早上,的確是喝得太多了。
雖然鈴聲還在叫,安夫已經起床,走向門邊。
「怎麼啦?這種表情,好像忘記昨晚約好的事了,看來情形不太好。」
安夫那醉了二天的頭,終於想起昨晚的事。
(對了!昨晚在鳥林森居酒屋一起喝酒,我像以往一樣的高談闊論,聽著聽著,伊尺似乎想起什麼事情來,突然插嘴道,只是當時太吵了,所以說好今天要來拜訪他的。)
「對不起,全忘了。我先上一下洗手間,你請隨便坐好了。」
安夫的公寓一進門,就是一個小廚房,旁邊有張小桌子,在裡面就是三坪大的斗室,二人先在廚房的小桌子邊坐了下來。
「我們邊吃邊聊吧!我買了一些吃的。」
說完,伊尺打開他抱著的大紙袋,從裡面拿出三明治、海苔卷、蕃茄汁以及橘子等放在桌上。
「我去沖咖啡,是即溶的。」
安夫站起來,制止伊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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